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說:“言之有理,言之有理。可惜啊,你不會寫,不然,這多好的橋段啊?!?/br>劉師嫂去買菜,她在這里住的時間比租戶劉師兄還長,自然認(rèn)識的人不少,一路和人打著招呼,一會兒和一個往日的鄰居小美結(jié)伴同行,兩人一路說說聊聊,也不覺路長難走。到了山下的菜市場,劉師嫂先是買了三斤豬蹄膀,又買了兩斤多五花rou,反觀小美,只買了一點(diǎn)毛毛菜和二兩豬肝。小美訕訕地說:“我才不買好的呢,吃得他來了勁,還打我!”原來,小美的丈夫是個賭鬼,把好好的一個家輸?shù)靡桓F二白的,現(xiàn)在勉強(qiáng)在一家賭場做保安,拿了工資就留出一點(diǎn)生活費(fèi)給小美就去賭博,總妄想將以往輸?shù)舻腻X一把翻身。小美看著劉師嫂兩只手都提著滿當(dāng)當(dāng)?shù)氖巢?,不禁咂舌說:“慧香,你買那么多rou呢,是要做腌rou嗎?我聽說腌rou吃多了對身體不好,不如吃新鮮的。不過這菜市場是遠(yuǎn),走得怪累人的,也難怪你買這么多,可以管一個星期的吧?!?/br>劉師嫂說:“哪里,這也就是兩天吃的?!?/br>小美瞪大眼睛,說:“兩天吃五斤rou?”劉師嫂說:“嗐,我家有三個壯小伙子吃飯呢,還盡都愛吃rou?!?/br>小美問及究竟,頗有些鳴不平地說:“慧香,你也太好心了吧,他們不過是和你們合租一套房子的租戶而已,你還搭上那么多時間精力給他們做飯呢,也太好心了吧?!?/br>劉師嫂不好意思說自己是因?yàn)槎嗍樟巳思椅灏賶K錢才如此盡心盡力的,便說:“你是不知道,人家的來頭大著呢,我就是趕上去伺候也是心甘情愿的,把人家奉承好了,沒準(zhǔn)兒什么時候人家手指縫里漏出來的好處,都夠咱吃用一輩子的了!”人誰不愛臉面,劉師嫂覺得即便是當(dāng)奴才,當(dāng)?shù)氖怯忻耸康呐?,也是很有面子的?/br>小美好奇地問:“什么來頭啊?叫你這么巴結(jié)?”劉師嫂指著遠(yuǎn)處廣告塔,說:“看見沒有,魏氏企業(yè),來頭大吧,我家這個合租的租戶就是魏家的二少爺!”小美撇嘴表示不信,說:“魏家的二少爺怎么會跑出來和你們合租那小破房子?不可能吧。”劉師嫂說:“嘿,你還不信呢。千真萬確是魏家的二少爺,名字我對過,就叫魏東流。我還給他洗過一件襯衫呢,貴得嚇?biāo)廊说?,連扣子都是包金的,可惜叫我洗壞了。他出來住是有緣故的,他呀,現(xiàn)在和一個男人合住在一起,估計(jì)就是為了這個事兒,被家里趕出來了?!?/br>小美說:“趕出來了,還有個屁用啊,你還討好他做什么?”劉師嫂說:“你懂什么!天下就沒有不愛自己孩子的父母,把不聽話的孩子趕出去,不過是一時,還能一輩子都不叫孩子回家嗎?他早晚得回魏家,到時候,就好提攜幫扶我老公了!”“哦。”小美笑得一臉燦爛,說:“慧香你還真是想得長遠(yuǎn),難怪我們這一群人里面你找的老公最好。”劉師嫂被恭維的滿臉放光。小美回家后,當(dāng)一件新鮮事似地說給她男人聽,說:“你說好笑嗎?慧香那個人走了狗屎運(yùn),老大把年紀(jì)才找著個男人,居然還是我們這一群人里面最好的?!?/br>男人懶懶地躺在床上,漫不經(jīng)心地聽著她的話,順嘴兒答倒:“一個書呆子而已,錢也掙不到幾個,那風(fēng)吹吹就要倒的體格,估計(jì)也不能叫女人爽,好什么好?”小美說:“可是,人家有貴人提攜啊?;巯阏f,和他們一起合租的一個人是魏家的二少爺呢,現(xiàn)在因?yàn)楹湍腥藬嚮氖虑槌鰜碜×?,慧香說,魏二少遲早得回家,現(xiàn)在她們兩口子把他奉承好了,將來就背靠大樹好乘涼了。”男人聽了從床上翻起來,盯著小美的眼睛發(fā)出興奮的精光,問:“魏家?就是凱瑞公司的那個魏家?”小美怔怔地看著他,說:“你不會想要……”男人的眼里射出狠毒的光,說:“昨天玩了一把大的,又輸了,還欠了一屁股債。不得不想點(diǎn)招……”小美忙拉住他的胳膊,央求地說:“別……好容易才過上幾天安生日子……”男人說:“管不了那么多了,不做,馬上就有上門討債的,你以為日子就會好過嗎?再說,又不是我一個人做這一件事,我去和吳哥合計(jì)合計(jì),他最會謀劃了。放心啦,賺到這一筆大的,我就帶你離開這里?!?/br>※※※※※這一日早飯后,秦月明收拾收拾要去上班了,劉師兄說:“小秦,最近不太太平,昨天的網(wǎng)上還有新聞呢,就是本地發(fā)生了一起jian殺案,那個現(xiàn)場哦,慘不忍睹。大家都小心點(diǎn),咱們這地方偏僻,在外面的要盡量早點(diǎn)回家?!?/br>秦月明答應(yīng)著,說:“那嫂子要尤其小心了,我們男的倒是不用怕。”劉師嫂說:“還是小心點(diǎn),不是劫色的,劫財(cái)?shù)囊才掳?,現(xiàn)在的歹徒,太嚇人了?!?/br>劉師兄哈哈笑,說:“老子就怕劫財(cái)?shù)?,不怕劫色。要是有歹徒劫我,我就和他打個商量,大哥,行行好,不劫財(cái),劫個色,成不?”魏東流也笑,說:“估計(jì)人家歹徒得說,就您老這副尊容,我劫你的色,你得倒給我辛苦費(fèi)?!?/br>劉師兄摸著臉,說:“說得喲,我沒這么挫吧。好吧,你長得好,叫歹徒劫你的色。”魏東流拍著胸膛,開玩笑說:“行,來吧,叫他往這里劫,誰怕誰啊?”幾個人嬉笑打哈,誰也沒往心里去。這一天,秦月明很忙,打了電話來說是不回家吃晚飯了,又抱歉地說:“我是想著再過一個星期就是你的生日,我想這些天把工作弄完,調(diào)休幾天,然后我們一起回H省,看看我爸媽,然后痛痛快快玩一趟?!?/br>魏東流當(dāng)然是無有不可。晚飯后,魏東流便又和往常一樣,換上運(yùn)動鞋,出門跑步去了。魏東流出門的時候還是黃昏,漸漸地天色暗了下來,他不徐不疾地?cái)[動手臂跑著,計(jì)劃著這一圈完了回家剛好合適。忽然,魏東流的耳中傳來一聲凄厲的女聲:“救命啊,救命!”魏東流停下了腳步,舉目望去,盡管暮色沉重,卻依然可以看見前方似乎有兩個人在扭打,其中一個似乎是個女子,頭發(fā)散亂,拼命掙扎,眼看就要被那個男的制住。魏東流的腦海里瞬時閃過劉師兄上午說的jian殺案什么的,頓時正義感爆棚,沖過去對著那男的一頓爆K,打得那男的落荒而逃。女子感恩戴德地道謝,又楚楚可憐地流淚,說:“我是來走親戚的,他住在山上??墒?,現(xiàn)在怎么辦?我不敢走了,可是,我也不敢往回走,那邊也黑,嚇人得很?!?/br>魏東流想著干脆送佛到西天,好事做到底,便說:“你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