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戚家住哪里,我送你上去吧。”女子忙不迭地點頭,說:“你真是個好人,太謝謝你了。我親戚家就住在……”魏東流沒看到的是,女子藏在褲兜里的手按下了一個按鍵。短信隨即發(fā)出:魚已上鉤。作者有話要說:小攻沒被爆菊哈,他只是被綁架了,這里的對話是開玩笑的話。感謝妹子們的留言鼓勵,這么撲街的文,有你們的陪伴,我很開心。謝謝大魚感冒還沒好扔了一個地雷投擲時間:2014-09-1911:53:25大魚感冒還沒好扔了一個地雷投擲時間:2014-09-1911:55:05大魚感冒還沒好扔了一個地雷投擲時間:2014-09-1911:55:19遺忘扔了一個地雷投擲時間:2014-09-1921:56:29黃大乖~扔了一個地雷投擲時間:2014-09-2014:43:55黃大乖~扔了一個地雷投擲時間:2014-09-2014:44:13☆、第38章這邊,秦月明回家,發(fā)現(xiàn)魏東流居然不在家,便問劉師兄:“東流去哪里了?怎么電話也打不通?”劉師兄說:“不知道,應(yīng)該是跑步去了吧,我看他換了衣服鞋子出去的,咦,說起來,他出去兩個小時了吧,怎么還沒有回來?往常一般一個小時不到就回來了的呀,嘿嘿,別真是被人劫色了,爽得不想回家了吧,哈哈哈?!?/br>秦月明笑著說:“別瞎說,可能順便買什么東西去了吧,我出去找找他?!?/br>過了一個小時,秦月明心急火燎地回來,一進(jìn)門就大聲地問:“東流回來沒有?”劉師兄也慌了,說:“沒有啊,沒有回來。”秦月明急得要哭出來了,說:“我來回都找了一遍,都沒找著他。他到底去哪里了呢?怎么不給我打聲招呼?不會是……”劉師兄說:“他是不是回家了?要不,你給他家里的人打個電話問問?”“算了吧,也許東流只是在路上遇上個熟人或是朋友被拉去哪里喝酒吃飯,偏又遇上手機(jī)沒電,這會兒冒冒失失給他家里打電話,不是反而招得他家里人著急嗎?”秦月明遲疑著,不敢輕舉妄動。其實魏東流的母親鐘可盈給他打過好幾次電話,或嚴(yán)詞疾色,或苦苦哀求,總之都是求他和魏東流分手,秦月明雖然不勝其煩,但是,每一次都是好好地接完了她的電話,沒有和她爭執(zhí)過什么,換句話說,就是沒有撕破臉。這會兒魏東流也不知道怎么回事,忽然就不知所蹤,如果只是意外,比如先頭說的那種情況,這會兒卻貿(mào)然給鐘可盈打電話,那不等于是自投羅網(wǎng)送上門去給人家糟踐埋怨?秦月明在心里安慰著自己,東流一個身高體壯的大男人能出什么事呢,多半是被什么事情耽擱了,現(xiàn)在暫且稍安勿躁,再等等看看情況吧。※※※※※※※※※※魏東流出事后的兩個小時后的魏家大宅。鐘可盈正琢磨著眼看著老公快要回來了,那犟脾氣兒子卻還不肯回心轉(zhuǎn)意,無計可施的情況下是不是只能告訴老公實情,讓他來處理的時候,手機(jī)響了。鐘可盈一看是個陌生號碼,心里涌起來一種不好的預(yù)感,這個號碼向來只有家人和為數(shù)不多的幾個好友知道,怎么會有陌生人貿(mào)貿(mào)然打來?接起電話,鐘可盈矜持地“喂”了一聲,回復(fù)她的是一段錄制的機(jī)械語聲:“聽著,你的兒子在我們手里,要想他活命,拿一億元來贖!”鐘可盈頓時僵了半邊身子。放下電話后的鐘可盈整個人都是木頭一般,足足石化將近兩三分鐘,才哭嚎出聲,顫抖著手指給老公打電話:“光輝,不得了了!出大事了!東流被人綁架了!”魏光輝到底是做了多年大企業(yè)的掌舵的,做慣大事的,見過了風(fēng)浪,倒是不像鐘可盈這般完全六神無主,沒了章法。他皺著眉頭聽完了,說:“哭有什么用?現(xiàn)在趕緊想辦法救出兒子來是正經(jīng)。你設(shè)法跟歹徒周旋一下,看能不能講到六七千萬的樣子,一般都可以的,不過,你要注意緩緩地說,不要激怒他們,實在不行,一億就一億吧。我給青山打電話,叫他去準(zhǔn)備錢?!?/br>鐘可盈顫抖著聲音問:“真要給錢?我們不報警?要是他們這次得逞了,就盯上我們家了咋辦?”魏光輝提高了嗓音,說:“報警?萬一他們撕票怎么辦?錢要緊還是兒子要緊?。空f起來我就生氣,你在家里到底干什么吃的?怎么這么大個兒子都看不好,居然叫人綁架了!我以前怎么給你交代的?”不明情況的魏光輝將一肚子火氣都發(fā)泄在鐘可盈身上,鐘可盈有苦難言,只好唯唯諾諾地聽著。魏光輝又說:“我現(xiàn)在暫時回來不了,這些事情只要靠你和青山了,趕緊去!”鐘可盈剛剛掛斷電話,馬上又是一個電話進(jìn)來,還是魏光輝打來的,他又想到了一些要緊的細(xì)節(jié),叮囑說:“你和他們周旋的時候要特別留意細(xì)節(jié),能記下來的都記下來,能錄音的也錄個音,等東流贖出來了之后馬上報警。這個案子,沒準(zhǔn)兒是熟人設(shè)的局下的手也說不定。你呀,成天就知道打牌逛街浪費(fèi)我的錢,都不去留意一下兒子身邊的人。你好好地排查排查東流最近都跟些什么人來往,或者咱們家最近招惹了什么是非沒有??傊?,給了錢,總要知道是栽在誰手里了,別真以為咱們是軟柿子好捏,不然的話,真惦記上咱家了,今天是東流,明天就可能是你,后天就可能是青山或者我!知道嗎?”鐘可盈張了張嘴,本來想對老公和盤托出兒子與秦月明的事情,轉(zhuǎn)念一想,老公現(xiàn)在回不來,中間的事情要靠魏青山來周旋,那是個堵心的,這二十多年來就沒讓她好過過一天,要是他知道了,還不定怎么冷嘲熱諷兼之在魏光輝跟前下眼藥呢。于是,到嘴邊的話就變成了:“光輝,我倒是知道一個情況,東流最近戀愛了,那個”她艱難地咽下一口口水,說:“那個女方家境不好,人品也不行,我覺得根本配不上東流,就沒答應(yīng)他們的事情,結(jié)果東流這糊涂孩子還和我卯上了,居然跟著那……女的跑外面去住,這一回就是在外面出的事。”魏光輝怒斥道:“糊涂!再怎么也等我回來看看再說啊。你又鎮(zhèn)不住兒子,也鎮(zhèn)不住堂子,著急忙慌地瞎弄,總弄出事情來了吧?唉,你再等三四天,我這里馬上準(zhǔn)備回來?!?/br>掛斷電話之后,鐘可盈想著老公剛才說的話“很有可能是熟人設(shè)的局下的手”,馬上就想起秦月明來,頓時恨得咬牙切齒,立刻一個電話撥了過去。秦月明接到電話,如被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