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孟公子不就和主人是一樣的了?”陸知雪腦海中莫名出現(xiàn)了孟祁安同莊南海并肩而立的場景。他們身量相仿,樣貌又都是一等一的好,那樣的畫面算得上十分賞心悅目。她的唇角不由上揚,笑道:“差不多吧,他和主人是一體的?!?/br>作者有話要說:陸知雪:我絕對沒有在開車的意思。119、偷毛因之前已走過了一回,這一次孟祁安輕車熟路,頂著正午的烈陽靠近了烈火鳥的圈養(yǎng)地。他站在高處看著那群烈火鳥,掌心一翻,十來顆小藥丸疾射而出,呼啦啦散落在烈火鳥棲息的山地。焱草的氣味人類聞著并沒有什么特別,但對于火系靈獸來說,焱草的味道就如同罌粟一般讓它們著迷。孟祁安并沒有等太長的時間,小藥丸附近的一只烈火鳥邁著優(yōu)雅的步子走來。“吃啊,很好吃的,快吃?。 泵掀畎捕阍诠嗄竞笾宦冻鲆浑p眼睛,握著拳頭十分緊張。而那只烈火鳥低頭用那對滴溜溜的眼睛看了看眼前的小藥丸,停頓了一刻,又將腦袋縮了回去。“怎么不吃啊……”孟祁安將腦袋探出去了一些,看著那群懶洋洋的烈火鳥。按理說烈火鳥最喜焱草,他還特意在揉搓藥丸子時添加了許多焱草精粹靈液在里面,若他是只烈火鳥,此刻口水都要掉下來了——它們?yōu)槭裁床怀裕?/br>孟祁安滿腹疑惑,懷中還剩下最后一枚焱草丸,他放在鼻子下嗅了好幾下。這藥丸應當沒有問題,他都是按照比例配的,這種連丹藥也稱不上,頂多算個揉搓起來的小藥丸的東西他還不至于做毀了。風呼呼吹過,天陰了幾分。孟祁安繼續(xù)蹲守在灌木后,盯著那十來只漂亮的烈火鳥。它們四處走著,有一只嗅到了周圍藥丸子的味道快步走了過去,它同方才那只烈火鳥一樣機敏,雖被吸引,但卻猶疑片刻并未吃掉藥丸。過了許久,那只烈火鳥又悄悄走了回來,確認四周的確沒有危險后,長喙往地下一啄,藥丸子便被它吞吃了下去。“吃了!”孟祁安頓時有些激動,那只吃下焱草的烈火鳥暫時還不知道自己吃下的可是加了數(shù)倍量的焱草丸子,還慢悠悠在山頭踱著步。“十、九、八、七……”孟祁安小聲倒數(shù)著,當他數(shù)到‘一’的時候,優(yōu)雅踱步的烈火鳥突然高吟了一聲,略顯焦躁地煽動著翅膀。一股精純的火系藥力正以洶涌之勢從它腹內燃燒起來,它的叫聲越來越高亢,而后忍不住渾身熾熱的燥意,倏得飛了起來,向著光幕撞來。一下,又一下,比之前更猛烈,好似下一刻光幕就要被它撞破,在外面看起來十分讓人心驚。又有烈火鳥被焱草的味道吸引吞下了藥丸,不過一盞茶的功夫,蒼云峰上的烈火鳥只只性情大變,瘋了一般朝著光幕撞來,其聲高亢而喧囂,蒼云峰上的小童們紛紛側目。“發(fā)生了什么?”有小童剛從藥修圣尊所居之所下來,懷中還抱著一捧被換下來的大紅色花朵。那花顏色艷麗,尾部修長,好似鳳凰漂亮的尾羽。有小童被這這陣勢嚇著了,紛紛沖了出來,看向圈養(yǎng)烈火鳥的山頭。金色的屏障之內翻飛著十來只體型碩大的漂亮白鳥,赤紅的修長尾翼竟燃燒了起來,飛騰之間,砸下數(shù)道火花。“烈火鳥暴動了!”不知從何處傳來一聲震耳欲聾的叫喊聲,那聲音里還帶著畏懼的顫抖,像是被嚇壞了的少年人。蒼云峰上下因這句話,心一下子懸了上來。開玩笑!烈火鳥世上少有,唯獨剩下的這十來只,整個族群都在藥修圣尊的蒼云峰上了。這些烈火鳥可是書蒼術的寶貝,當真暴動逃出或者不知因何原因死亡,蒼云峰上上下下誰承擔的起書蒼術的怒火?“快去叫阮執(zhí)事!屏障快要消失了!”“怎么辦?要不要通知圣尊……”“你不要命了!圣尊近日閉關煉藥,你難道要因為這點小事去打擾他么?”“可、可這不是小事啊……師姐,你看那屏障真的堅持不住了,烈火鳥的戰(zhàn)斗形態(tài)很是可怕,我們降伏不了的!”漂亮的女子握緊了拳頭,問:“佐長老可還在門內?”圣尊極少出手,當年帶回烈火鳥后,是佐長老幫忙布下的結界,現(xiàn)如今結界岌岌可危,若能找到佐長老幫忙修補,便能拖延時間等門內道修前來相助。那小童幾乎要哭了:“佐長老近日不在門內,我、我們怎么辦??!”“轟隆——”又一道驚雷乍起,屏障內的烈火鳥扇著翅膀四處飛散開來。正午的艷陽轉瞬陰沉了下來。孟祁安捂著脖子咳了好幾聲,方才那聲嘶吼著實費嗓子,現(xiàn)在還有些癢癢的。但效果的確很好,半山的人都被他一嗓子嚎了過來,現(xiàn)在蒼云峰上熱鬧非凡,躲的躲逃得逃,看熱鬧的看熱鬧,徹底亂了。他抬頭看了看天,厚重的烏云壓了下來,好似馬上要滴下雨來。竟然要下雨了。烈火鳥喜旱,最討厭水?,F(xiàn)在烈火鳥因焱草藥丸的緣故,直接激發(fā)出了戰(zhàn)斗形態(tài),通紅的尾翼燃起了熊熊火焰。若是大雨真的傾盆而下,這群烈火鳥必定性情更加兇猛,脫離他的控制。不行,他得抓緊時間。因怕被人抓住把柄,他只能將靈力化為一道水流潛入地下,而后慢慢浮出,一點一點破壞那結界符文。這速度實在太過緩慢,大雨將至,他一時急得汗如雨下。一道細小的裂縫終于在那金色的光幕中裂開來,裂縫周圍的那只烈火鳥本能感受到了結界之外自由的氣味,猛地撞擊著那道裂紋,反復數(shù)下,脫困而出!“烈火鳥逃出來了!”“??!救命!”烈火鳥從天上盤旋而下,尾翼炙熱的火焰隨著它翻飛的動作一朵一朵砸在地面上,那些體弱靈力差的小童嚇得紛紛后退,抱作一團。浣云宗為藥宗,宗內道藥雙修者并不算多。此地又是藥修圣尊的地盤,其余道修不敢接近,紛紛守在浣云宗其他峰內,此時竟一時半會無人相助。孟祁安計劃得逞,匆忙用靈力將那處裂紋堵上,而后赤陽劍出,他踏劍而上,朝著那只暴走的烈火鳥飛去。地上小童們只見一道白影從地上倏得升空。是一位面生的少年人,腳下靈劍和那烈火鳥一般也燃著絢麗的火焰,襯得那白衣少年愈加意氣風發(fā)。“那是誰?”有人問。“我未曾見過……”有小童答。“我也未曾見過。”周圍的人紛紛搖頭。“咱門蒼云峰上還有這等人物?我怎么不記得?”那女修捧著臉,看著眉目如畫的少年人。他高高的馬尾被風吹亂,發(fā)絲凌亂