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間卻更襯得他面容精致皮膚白皙,揚起的嘴角帶著一絲志在必得的狂傲,讓人看著都覺得心情爽利。有人想起住在半山腰的雪霽眾人,道:“欸,蒼云峰上不是還有雪霽宗來養(yǎng)傷的道修們么?他會不會就是其中之一?”“有可能耶,圣尊往常不喜道修留在蒼云峰,現(xiàn)在蒼云峰上也就只有雪霽宗的道友是道修了吧?”“雪霽宗竟有外貌如此出挑的弟子在咱蒼云峰上?天吶,我到底是錯過了什么啊,早知如此我一定搶著去給他們送藥嗚嗚嗚……”“哇,我此生最羨慕道修,踏靈劍,游九霄,瀟灑人間!可惜……我道修天賦太差,只能來浣云搓臭藥丸子?!蹦桥蕹榱顺楸亲?,語氣十分可憐。周圍小童們:“……”“肖師姐,你藥修天賦這般好,你說這話,是很讓我們傷心的……”其中一位小童委屈道。最慘的是道修和藥修天賦都不好的她們吧,說好聽了是在仙宗,說難聽點就是換了一個地方端茶倒水而已。眾藥修儼然已經(jīng)將話題從烈火鳥和少年人身上轉(zhuǎn)移開來,踏劍而行的孟祁安已經(jīng)靠近了那只烈火鳥。只見他長腿一蹬,矯健的身體直接從靈劍上翻至烈火鳥上空,雙手一勒,抱在烈火鳥修長的脖頸上。燃著火焰的赤陽劍在空中掠過一道橙紅色的光影,很快飛回孟祁安腰間劍鞘之內(nèi)。底下圍觀的人越來越多。孟祁安特意制造出這一副混亂場景來,他要的就是眾目睽睽之下制服烈火鳥,至于為何烈火鳥少了尾翼,想必也沒有人敢去巴拉它燃燒的尾巴,一根一根數(shù)清楚。烈火鳥因服食了焱草,體內(nèi)火氣正在翻涌。但焱草丹的用量孟祁安控制的很精準,它們的躁動大致只會維持一炷香的時間,很快便會歸于平靜。他趁著慌亂拔兩根尾翼,再趁著烈火鳥消停下來將它送回去,此舉應(yīng)當萬無一失。少年人伏在烈火鳥背上,而后單手摟住它的脖子,身子往下傾斜。烈火鳥在空中胡亂飛叫著,尾翼大朵大朵的火焰往地上砸去,掠過孟祁安的臉頰,泛起一道火熱的灼痛。“?。∷凰ο聛砹?!”站在地上的藥修們不知孟祁安是想要拔取烈火鳥的尾翼,只看到他的身子被烈火鳥甩下一半,只有右手堪堪拽著烈火鳥的脖子,身體在空中搖搖欲墜。“小心??!”“這位道友!你不要逞強啊,阮執(zhí)事很快就能趕過來了!”底下的人無比關(guān)切道。浣云執(zhí)事很快就要趕過來了?孟祁安將身體又往下送了幾分,從體內(nèi)陰丹內(nèi)調(diào)用出部分煞氣,包裹住左手。而后作出努力爬回烈火鳥背上的樣子,在空中翻騰了數(shù)下。那烈火鳥被人騎在了身上暴躁不已,上下疾沖著,想要將孟祁安從身上甩下去。這正合了孟祁安的意。他看上去被烈火鳥甩得東倒西歪,卻借著烈火鳥再次翻飛之時,用它龐大的身軀擋住了自己的左手,飛快從它的屁股上拽下了一根帶火的尾翼,下一秒就被藏入納海珠內(nèi)。那位阮執(zhí)事最好晚點到,他還準備多薅幾只烈火鳥屁股呢。作者有話要說:書蒼術(shù):又是哪只黃鼠狼來我家偷雞,一共沒幾只了。120、藥修圣尊浣云眾人眼中,那御劍而行的少年人費勁千辛萬苦,終于將身子騎回了烈火鳥的背上。只有孟祁安知道,方才他逮著機會拔了這只可憐的烈火鳥兩根尾翼——他倒是還想拔,烈火鳥尾翼有價無市,多拔幾根他可就成有錢人了,就怕只拔這一只烈火鳥,它尾巴會有點禿,看起來太顯眼,于是只能遺憾罷手。烈火鳥體內(nèi)吞服的焱草大概藥力只能堅持一炷香的時間。那位阮執(zhí)事還未趕來,孟祁安還得在烈火鳥背上裝裝樣子,等藥力差不多過去了,再將它制服。“轟隆——”雷聲沉沉的,同天幕上將要壓下的云層一般,讓人心生壓抑。大雨將至。孟祁安心中隱隱升起擔憂。方才他還想著阮執(zhí)事慢些來,現(xiàn)在只想連藥修圣尊都驚動了才好。這一場大雨落下,烈火鳥體內(nèi)焱草火氣太大,加之它們本性便最厭棄雨水,到時候真沖出了屏障他可付不起這個責。“阮執(zhí)事來了!”有人老遠就扯著嗓子大喊。一位道修御劍而來,帶著一股子清風倏得飛至眾藥修身旁。“發(fā)生了什么事?”阮執(zhí)事問。“阮執(zhí)事!烈火鳥不知為何發(fā)瘋,撞破了屏障,恐怕剩下的烈火鳥也要沖出來了!”小童們指著那金色屏障上的一道裂紋,焦急道。阮執(zhí)事看向屏障之上的裂紋,微微瞇起了眼睛。這結(jié)界若是旁人布下的,他可能會有懷疑。可這是佐長老親自布下的結(jié)界,怎么會這么巧,突然裂開了這樣一道小口子?他的眼神轉(zhuǎn)移到了空中翻飛的烈火鳥身上。騎在烈火鳥背上的少年十分眼生。“他是誰?”阮執(zhí)事又問。小童們雖猜測少年身份是雪霽道友,但也不敢確認,紛紛搖頭:“不知。”阮執(zhí)事摸著下巴,想:出現(xiàn)在蒼云峰,還穿著浣云常服的眼生弟子……他朝著山上望了一眼,莫不是雪霽宗來養(yǎng)傷的道友?又見這小友緊緊伏在暴怒的烈火鳥身上,一點也沒有疲態(tài),周身靈力全部收斂,看不出實力高低,但能騎上烈火鳥,必然是控靈境以上。再看他寫意輕松的模樣,恐怕還有可能是控凡境道師……來浣云宗修養(yǎng)的,真的有此般境界的弟子么?控凡境都足以在雪霽宗內(nèi)擔當執(zhí)事之職,而雪霽宗有身份的弟子全部前往‘第一道宗’萬霆了,唯剩下一些普通弟子被送來雪霽養(yǎng)傷。普通弟子?此人怕是并不普通吧。不知為何,阮執(zhí)事覺得此少年和烈火鳥失控有著千絲萬縷的關(guān)系,沉聲問:“他何時來的?”“就在烈火鳥失控,有人求救之后。烈火鳥身上的火掉落下來,險些灼傷門內(nèi)藥童,他來的雖不及時,但很快就將烈火鳥制下了,大概是聽到了我們的求救聲。”女修認真答道。阮執(zhí)事迷茫了。若這少年是有意為之,目的何在?就為了放烈火鳥出來,在女修們面前出一次風頭?世上還有那樣無聊的人嗎?或者他是想要烈火鳥的尾翼?阮執(zhí)事?lián)u了搖頭,世上只有邪修才需要烈火鳥的尾翼,雪霽宗弟子個個如清風朗月,怎么可能需要這些東西。“轟隆——轟隆隆——”一聲聲響雷滾滾而來,數(shù)道閃電破開陰沉的云層透了出來,如游龍一般,藏在云中一閃而過。滴答,滴答。起先是大滴大滴的雨點砸了下來,而后越下越密,如豆粒一般傾瀉而下。烈火鳥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