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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好好謝過陸知雪后,得知陸知雪不想獨(dú)自留在素律居,便讓她鉆回穗子,將穗子系在了自己腰間。他在約好的地方?jīng)]有等太久,便等到了一身浣云常服的孟琴歇。她比百年前成熟了許多,原先有些圓圓的臉變成了漂亮的瓜子臉,眉眼深邃中帶著些嫵媚,正是遺傳了留鳳府孟氏的好相貌。她有些防備,手中握著靈劍,而后雙手抱胸而立,問:“你就是留鳳故人?我怎么沒見過你?”孟祁安料到孟琴歇會認(rèn)不出自己,開門見山反問了一句:“你可還記得,孟昭曾給過你一顆化生丹?”經(jīng)由陸知雪指點(diǎn),他們這種情況大大方方的詢問比旁敲側(cè)擊的打聽,效率要來得高一些。這些事情都是他倆的私事,孟琴歇聽了定會相信他說的話。孟琴歇顯然沒料到眼前的人竟然會知道這樣私密的事情。要知道她是如何從尸山火海里活下來的,昏厥前又看到過什么人只有她自己一人清楚?,F(xiàn)在突然冒出一個她從未見過的人問她這樣的問題,讓她如何不驚。“你是誰?你認(rèn)識孟昭?”她的語氣里帶著些許防備。“我就是孟昭,孟祁安。”聽到對面那少年這般說,孟琴歇首先翻了一個白眼:“雖我并不喜他,但孟昭好歹生了一張好相貌,你要冒充他,是不是得先換一張臉?。俊?/br>孟祁安被她懟的面皮有些發(fā)熱。他輕輕咳了一聲,答:“說來話長……我現(xiàn)在正是用了一張別人的臉。可不是我換的,目前也沒辦法換回去……”孟琴歇的眉頭越發(fā)緊皺。“你到底在說什么?”亂七八糟,語無倫次。孟祁安按照陸知雪所指導(dǎo)的那樣,直接將關(guān)于自己的那一段故事和盤托出。從死而復(fù)生一夢百年開始,說到體內(nèi)陰丹和雪霽宗的部分故事,再借口自己需要借用她的血液去開啟一個關(guān)于古凰血脈的秘寶。當(dāng)然剔除了莊南海的存在。“等等。你真的是孟昭?”孟琴歇信了一半,又問,“如何證明?”孟祁安頂著這張臉無法自證自己是孟昭,但有的是辦法證明自己是孟氏族人。“你我都是留鳳府孟氏人,自然知道本族有一些……不為人知的秘法。若我都說對了,縱然我不是孟昭,你也會幫我,對嗎?”孟琴歇沒搖頭也沒點(diǎn)頭,抱胸道:“你先答對了再說?!?/br>“那好。”孟祁安道,“你問?!?/br>孟琴歇沉思了片刻,眼睛一亮,問:“孟氏最雞肋的一種秘法是什么?”最雞肋?孟祁安雖覺得族內(nèi)有些秘法都挺一言難盡的,但最最一言難盡的當(dāng)屬一種只能以死亡為代價才能施展的秘法,試探答:“亡息?”孟琴歇抱胸的雙手慢慢松開了,抿著唇問:“何為亡息?”“以性命為代價,將死前的影像傳送給血族同親?!泵掀畎泊?。哐當(dāng)。孟琴歇手中的劍倏得落在地上。她神情微動,往前走了兩步:“你當(dāng)真是孟家人?怎么會呢……我還以為……我還以為我們家的人都……”孟祁安撲哧一笑,調(diào)侃道:“你要是真不信,有機(jī)會用亡息的話,試試看我能不能看到???”“呸呸呸!”孟琴歇連翻了幾個白眼:“晦氣!瞎說什么呢!我現(xiàn)在可是浣云宗宗主的親傳弟子,好不容易過這么舒坦,我瘋了才去實(shí)驗(yàn)?!?/br>她從上到下將孟祁安打量了一番,挑了挑眉:“雖然臉變了,身形還是一樣……所以你真的是孟昭?那你此番來浣云就是為了找我?要一點(diǎn)我的血?”孟琴歇召回靈劍,將劍收入鞘中,摸了摸下巴,“想必你也是聽說了我為何會在這里?!?/br>被邪修殘害百年,因過路散修搭救才到了浣云。孟祁安遲疑了片刻,點(diǎn)了點(diǎn)頭:“嗯?!?/br>“我對什么血脈的話有陰影。雖我從來沒覺得孟氏的血脈有多高貴,但好像挺多人都想要的?!彼嶂^看著他,問,“你就真的以為,一顆化生丹就能了卻你我之間的恩怨?”當(dāng)年孟祁安和阿姐在白鷺飛備受欺負(fù),反抗之時也傷了不少人,孟琴歇就是其中一個。她與孟舒同歲,但樣貌不如孟舒,血脈也不如孟舒,還不比孟舒有個好弟弟,以至于她極其看不慣姐弟二人。偏偏生命的結(jié)尾被自己討厭的人救了,還不得不感恩。“也……可以換。我所需不多,一個小玉瓶就應(yīng)該夠了。你想要什么,我們可以做一個交換。”孟祁安提議道。俏麗的女子雙手背在身后,圍著孟祁安走了兩圈,而后用那雙漂亮的杏眼從下往上瞟了他一眼,懶懶道:“誰讓你我都姓孟呢,jiejie我最近吃得好,氣血都補(bǔ)回來了,賞你一點(diǎn)吧!”她向孟祁安攤開了雪白的小手:“拿來吧?!?/br>這是孟琴歇頭一次在孟祁安面前自稱jiejie。也是二人頭一次這么和諧的談話。無論這個故人曾經(jīng)是什么模樣,和自己又有何種矛盾??缭搅税倌甑臅r光,再次重逢的人,是流淌著相同血脈的親人啊。孟祁安眼眶微熱,道了聲謝,從納海珠內(nèi)掏出一個玉瓶遞了過來。“哎呀,小氣吧啦的,多拿幾個來行不行?!泵掀畎部粗茄b丹藥的小小玉瓶又忍不住翻白眼的欲望,“萬一不夠用呢?你是不是還得來找我放一次血?”說著她就用抽出靈劍,左手掌心在劍刃上一握,猩紅的血液滴滴答答滴入玉瓶中。“快點(diǎn)啊?!睕]一會那玉瓶就要裝滿了,她沒好氣道,“再給我?guī)讉€?!?/br>明明是關(guān)切的話,偏偏要用無謂的語氣說出來。見他沒動作,孟琴歇自己從納海珠內(nèi)取了幾個裝著丹藥的玉瓶倒空了裝血,裝了三瓶后,傷口的血液漸漸凝固。她也沒打算自殘,塞了一顆丹藥到嘴里,傷勢rou眼可見的速度愈合。“喏,給你。好生收著啊,我可不打算再放一次血。”她將塞好的玉瓶往孟祁安懷里一放,揮了揮手,“我先走了,最近師父盯我修煉呢……有事來找我?!?/br>捧著三瓶還帶著人體血液溫度的玉瓶,孟祁安心中感慨萬千。“孟公子,你們以前關(guān)系一定很好吧?”陸知雪等人走遠(yuǎn)了,探出一個腦袋問。孟祁安愣了愣。而后他笑道:“從某種意義上來說……是的?!?/br>同族、血親、救命之恩。“走吧,黑芽估計還在尋我們呢?!泵掀畎矊⒂衿渴杖爰{海珠內(nèi),帶著陸知雪快步行走在屏御峰郁郁蔥蔥的山道上。就在不遠(yuǎn)處,一道黑色身影閃身而過。若是孟祁安看見了,定會認(rèn)出那人便是扮作‘孟青’的黑芽。作者有話要說:來不及想作話,賣個萌求點(diǎn)營養(yǎng)液叭!147、暗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