分卷閱讀13
喬然的下巴,“罵夠沒?!?/br>崔硯有個很奇怪的習(xí)慣,明明是疑問句,偏偏要用陳述的語氣。喬然一直覺得崔硯這種習(xí)慣不適合人與人之間交流,太霸道了,莫名地嚇人。現(xiàn)在喬然就嚇得不敢說話。進屋后只穿著雪白里衣的崔硯,青絲如瀑,面色淺緋,琥珀色的眸子里囚著神色驚慌的喬然。“解釋一下什么叫做‘你有本事?lián)屇腥恕?,嗯??/br>話末那一聲鼻音,拖得百轉(zhuǎn)回腸,聽得喬然面紅耳赤。崔硯俯下身子,隔著薄薄地一層衣物貼著喬然的胸腹,溫?zé)岬貧庀⑷缌躏h進喬然的耳朵,“要我搶你嗎?小喬……”喬然心驚rou跳,起了一身雞皮疙瘩,聲音發(fā)顫地擠出話來,“……我錯了……真的錯了……千錯萬錯全是我的錯,你別這樣,你還是打我吧……”“打你,我怎么舍得?!?/br>崔硯慢慢地勾起嘴角,浮現(xiàn)詭異地笑容,配上他那張美如冠玉的臉,平日里偽裝的仙氣都化為了妖氣,像一朵能滴出血來的曼珠沙華,散發(fā)著惡魔的溫柔。“總不能讓你白罵了我衣冠禽獸……”崔硯支起了身,凝視喬然曖昧的眼神里透著徹骨的寒氣,手指輕柔地摩挲著喬然的唇,笑意更深,強行撬開喬然的嘴,插入手指。喬然徹底懵掉,大腦一片空白,任由他攪動玩弄……“我總要下流無恥一把才不負你的心意,你說呢,小喬?!贝蕹幪裘迹槌鍪种?,帶出晶瑩的水絲。“小喬……小喬……”崔硯將手指放入自己的嘴里,發(fā)出吮吸的聲音,微仰起光潔生香的脖子,媚眼如絲,居高臨下地把喬然壓制束縛。食色性也,男人是一種很容易被勾起性.欲的生物,何況是單身多年禁.欲云雨的喬然。連耳朵和頸跟都發(fā)紅的喬然,雙唇微啟,眼色迷離,已是大腦充血,火燒火燎,猶如醉夢,喉結(jié)上下滾動,發(fā)出模糊不清的一聲低吟,徹底繳械投降。他的聲音本就純?nèi)缜迦?,洋洋盈耳,此刻聽來是?欲般地誘惑,是最魅人的邀請,簡直引人犯罪,想把他往死里弄,想虐得他痛哭啞嗓,求生不能求死無門。被自己念頭嚇得太陽xue突突地跳,崔硯豁然起身,扶住床柱,喬然胯.下那物已是“水何澹澹,山島竦峙”,崔硯轉(zhuǎn)身欲走,才幾步,又攢眉蹙額地回頭看了一眼,猶豫著曲起兩根手指……手指朝床上一彈,無聲無息,氣流波動,喬然“嚶”一聲鼻音,蜷起身子,如煮熟的蝦子,不知是痛還是快活,抓著被褥的手松了開來,再無異動。作者有話要說:☆、九從陜西到一路往東,晝走夜停,到了黃河岸邊。九曲黃河萬里沙,浪淘風(fēng)簸自天涯。喬然望著近在眼前的滔滔河水,不禁想起了劉禹錫的。想起以前,自己拍時,差點跟女主角假戲真做,現(xiàn)在回憶這些,好像已經(jīng)是上輩子的事。老天給了我重生的機會。我是該感謝還是該痛恨?不敢想象年邁的父母如何承受老來“喪子”之痛,生不見人,死不見尸,無異于白發(fā)人送黑發(fā)人。常說雄壯的風(fēng)景令人開闊,眼下此情此景,卻反讓喬然泫然欲泣。跟在身后的小竹子看著喬然滿面憂愁,又忌憚喬然一個人悶著郁結(jié)于心,便殷勤地跟他聊天,“王爺,您看這天高云淡,秋風(fēng)瀟瀟,真是度河的好時候啊?!?/br>喬然默不作聲,依舊愣愣瞌瞌,兩眼放空,不知所云。小竹子又鞠著笑說道,“王爺,前些日子看您總是嘻嘻笑笑,也常跟我們講你們飛機國的趣事,還菩薩心腸地分你的零食給我們吃,那些叫零食的東西真是好吃極了,奴才在宮里都沒吃過這么美味的東西,要是皇上……”突然喬然打斷小竹子的話,“小竹子,我問你,崔硯這些天都死哪去了?”這個問題喬然也是埋在肚子里好幾天了,自從那個非常不愉快又尷尬的夜晚過去后,喬然就再沒見過崔硯。他也沒好意思問小狼小虎,那天早上小狼在崔硯房間叫醒喬然,一副“心知肚明”的奇怪樣子,喬然就羞了個大紅臉。有沒有搞錯,被打被欺負被調(diào)戲被羞辱的人是誰?是他崔硯嗎?是我喬然好不好?!蘇醒過來第一件事就想著拼了命也要報仇。誰知崔硯直到今天也沒露面。把他一個人丟給了這支護送“假王爺”的皇家真車隊。幾天過去,喬然逐漸氣消了,倒也不是想開了,只是在某一刻突然對這cao蛋的命運服了輸,試問自己能不能找崔硯報仇成功?答案顯而易見,不能,那何必再去挨一頓打。人生就是這么無奈嗎?以前拍戲,角色被人搶,喬然只能勸導(dǎo)自己,算了吧,來日方長。現(xiàn)在要怎么開導(dǎo)自己呢?算了吧喬然,要不是崔硯供你吃喝,你怎么在這個世界活下去?連個戶籍都沒有,合法公民的黃冊里,壓根沒喬然這號人,一旦被官府查出,就要去服勞役,苦不堪言。這樣一對比,傻子都情愿待在崔硯這。假王爺就假王爺吧,被玩弄就被玩弄吧,喬然,你是混娛樂圈的,還以為自己有多干凈嗎?“王爺?王爺?”小竹子小心翼翼拉了拉喬然手臂,“王爺您沒事吧?”“沒事。”喬然下意識地雙手想插口袋,插了個空,才發(fā)現(xiàn)自己不是穿的牛仔褲,又是一陣悵然若失。“回王爺,這崔二公子的事,奴才是輪不到知道的,王爺何不問問小狼小虎呢?”喬然怒道,“你好歹是齊王的人!”“王爺——”小竹子嚇去捂住喬然的嘴巴,四下環(huán)顧,小狼小虎都在指揮其他人搬運貨物上船,并沒有在意他們動靜。“王爺啊……”小竹子放下手,喬然畢竟也不是楊景琉,他說話做事不必如履薄冰,此刻也是放開了膽子,“這崔家,是功臣之后,從古至今就是名門望族,在山東,他們是比皇帝還有權(quán)有勢的人。如今崔家當(dāng)家的就是崔大公子。大公子善于行政,二公子把持江湖,三公子年紀尚小,目前還是太子陪讀,崔家經(jīng)商之事由大小姐代勞,等三公子大了,這財政之權(quán)便會交還于他?!?/br>“他們崔家每個孩子都有自己的分工嗎?”“清河崔氏歷經(jīng)幾朝幾代,在春秋時乃齊國公卿之一,至西漢時居住在清河郡,東漢以后成為山東名貴,七宗五姓之一,一直以來都是著名大族?!毙≈褡託J佩地說道,“要壯大為名門望族可不是一朝一夕的事情,他們家有很多規(guī)矩,比如崔氏族女可嫁皇親國戚,但崔氏男子絕對不能娶公主或郡主。還有崔家嫡系生育兒子不能少于三個,兒子里面必須針對性地培養(yǎng),就像現(xiàn)在掌家的大公子權(quán)傾朝野,二公子就不太涉足政治,三公子以后就是經(jīng)