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必定也會想明白此間關(guān)節(jié),反而會刻意與?己避嫌,是以趁著她在另一邊專心記賬,將那玉墜塞進了隨身的荷包中,與太后辭行之后,才戴了出來。 葉昰傾神情陰鶩,景湉期都擔(dān)心他會不會揍?己一頓。 “你可要記清楚了你的身份?!?/br> 想來是?己本是濟世閣弟子的身份為顧修謹(jǐn)說話,是以他才這么生氣,只是景湉期心中還是有些不服,怎的她入了濟世閣,為旁人說一句話也不可了,況且老閣主待顧修謹(jǐn)也不差,莫不是她與太后提及了顧夫人的身后事,引得少閣主傷心了,畢竟今日是葉昰傾的生辰,亦是她母親的忌日。 若是她知道葉昰傾會來,必定死死將?己嘴巴縫了,不提半個字,景湉期行了個禮,耐著性子解釋到。 “學(xué)生與他也算一起長大,曉得他幼時吃過什么樣的苦頭,雖說微末之言,卻也想為他多說幾句,只愿圣人垂憐一二?!?/br> “……學(xué)生是濟世閣的弟子,亦是您的家臣,這些學(xué)生不曾忘記。今日是您生辰,本應(yīng)歡歡喜喜的過,卻因?qū)W生之故如此,學(xué)生深感愧疚。” 殊不知這樣的話在葉昰傾聽來,更是火上澆油。這樣疏離的言辭,比之她在太后跟前陳情之時的情真意切,真是天壤之別,與他是青梅竹馬,到了?己這兒便是家臣、學(xué)生? 葉昰傾也不知?己怎么了,心頭堵得發(fā)疼,一拂袖將案頭的書籍筆墨掀了下去。 “少閣主息怒……” 葉昰傾極有涵養(yǎng),先時無論怎么逗他,頂多是一聲假裝出來兇巴巴的的滾,景湉期從未見過他發(fā)這樣大的火,連忙屈身下拜。 殊不知景湉期這般卑微的姿態(tài),在葉昰傾眼中實在刺目極了…… 呵……果然是家臣! 景湉期見?己今晨送與少閣主那一本冊頁也被掀了下來,散亂的攤開,連忙將那冊頁撿了起來,只是硯臺中的墨汁與筆洗中的水撒在一處,將畫污成了一片。 葉昰傾見那冊頁如此,忽得十分懊惱,今晨他也只是草草看了一遍,這可是她精心畫給?己的賀禮。 “學(xué)生知道您不是故意的,再畫一冊給您就是了,想來您見了學(xué)生必定生氣,學(xué)生、學(xué)生告退?!?/br> 景湉期顧不得那冊頁上面又是水又是墨,連忙將那冊子收了,又對著葉昰傾拜了拜。 “走吧……” 葉昰傾幾時見過她面上如此惶恐,半點不見先前那不怕死的驕縱勁兒,料想必是被嚇壞了,無奈嘆了一口氣,放她離去。 “女郎,為何……?”顯然外間聽到葉昰傾掀桌子動靜的甘草也分外心焦,又見景湉期面色蒼白,滿手墨污拿著個冊頁出來了,更是嚇得不輕,莫不是此番入宮,出了大事。 “甘草,我今日失言,惹得少閣主不快,倒是勞煩你們……小心伺候?!本皽徠谌缡墙淮烁什?,便回?己的小院去了,直覺告訴她,這次葉昰傾生氣可不似之前過個三兩天就能好的。 她回到院中,讓人打了水來凈手,連忙找了蘇嬤嬤單獨說話,將今日之事與蘇嬤嬤細細說了。 “嬤嬤,實在是我不知當(dāng)時少閣主竟是到了福壽宮,還在那屏風(fēng)后,不然我絕對不會那樣說的,我憐惜阿謹(jǐn)?小沒了娘親,而今日卻是夫人的忌日,少閣主聽了,心中必是不快的?!?/br> 與蘇嬤嬤長談之后,景湉期越發(fā)回過味來了,心中十分愧疚,葉昰傾雖小錦衣玉食,卻沒見過?己母親一面,每年生辰都都是在提醒他,母親因?己而亡,今日卻因?己所言勾起了他的傷心事。 “女郎說這些本沒有什么,也不是故意在少閣主跟前如此說的,想來少閣主也是個明辨是非之人,只是今日一時難過罷了。老奴也不想瞞你,女郎你及笄那日家去后,胡夫子曾問老奴女郎可堪良配,少閣主也在場,怕是今日見了你與顧家郎君一同在太后宮中,心有疑慮罷了……” 蘇嬤嬤盡量將事情說得委婉些,希望景湉期能聽懂。 “嬤嬤,您當(dāng)時是如何答復(fù)的?!” 這下景湉期剛剛恢復(fù)的臉色又被嚇得慘白,她大概知道葉昰傾為何生氣了,多半是覺著?己先時還說不愿嫁給顧修謹(jǐn),今日卻又為他說好話,朝三暮四,朝秦暮楚,還戲耍他。 “女郎放心……老奴跟了您也有一年多了,說了您莫惱,您這脾性,卻是不能與那顧家小郎君婚配的,老奴便如實說了。” 蘇嬤嬤見景湉期臉色煞白,連忙寬慰她道。 “多謝嬤嬤?!?nbsp; 聽到蘇嬤嬤如此說,景湉期也松了口氣。 “只是您今后若是再去見太后,還得更謹(jǐn)慎些……畢竟圣人們的心思,向來是難猜的?!碧K嬤嬤拉了景湉期的手,看見了那只玉鐲,太后賞了這樣好的東西,恐怕也是有些心思的。 蘇嬤嬤曉得景湉期如今身份低,父親并無官身,如果做不了妻,圣人一句話讓她做妾也不是不可能的。 景湉期點點頭,隨即將今日的簪環(huán)都褪了下來,特意囑咐俞凡兒將那一只紫玉飄花手鐲收好。 她原想著第二日見了葉昰傾便與他好生致歉,解釋清楚,不想次日才準(zhǔn)備去找他,茯苓便說少閣主早早出門了,景湉期曉得必定是他不想見到?己,故而一連四五天,葉昰傾每日早出晚歸,景湉期也不敢去煩他。 她原本以為過幾日就會好些,不料這樣的日子又過了半個來月,景湉期不曉得為何葉昰傾為何突然這樣忙,?己的濟世閣混吃混喝生涯,頭一遭遇到了危機。 景湉期這邊犯難,甘草和茯苓作為下人,主子心氣兒不順,這差使也不好當(dāng)。茯苓起先還以為二人是同先前一般孩子氣的鬧別扭,過上一二日就好了,畢竟先時在濟世閣的時候,二人時常如此。 茯苓先還安慰甘草莫要憂心,到后來景湉期日日去找少閣主,而少閣主卻日日不肯見,就算有時并未出門,也要下人說他出門去了,茯苓這才跟著甘草一起慌了神。 有一日景湉期早上才醒來,王管家便登門稟報,少閣主一早啟程去京郊之外的藥莊了,要年前才會歸來,他留了話,若是她在府中待著寂寞,可去書苑巷子找父母。 景湉期聽了這消息,半晌緩不過神來,想著?己是不是要玩完了,忍不住腦補等葉昰傾回來,會不會就宣布將?己逐出濟世閣的山門;就算他還留著?己,可?己也將未來濟世閣的繼承人得罪慘了,又會有什么好果子吃? 所以就算葉昰傾放了話,她也不敢去書苑巷子,一直不曾出門,一天天打發(fā)著日子,入了十二月,天氣越發(fā)冷了,臘月初的時候,葉管家回來過一次,取了葉昰傾和老閣主的冬衣。 景湉期就像一個承恩王府的留守兒童,忽得覺著葉昰傾小時候也挺慘的,大概總是這樣等著唯一的親人回