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來吧!留守兒童的滋味不好當(dāng),悶了這么久,她也打算臘月初八的時(shí)候去一趟書苑巷子和家人一同過臘八。 然而臘月初七一大早,太后傳了口諭,要景湉期臘八那日進(jìn)宮去。 “王管家,勞您隨我來……”打發(fā)走了宮里傳旨的公公,景湉期帶著王管家避開了人。 “女郎有何事要辦,只管吩咐?!本皽徠谙騺砗灭B(yǎng),多半是給什么就穿什么吃什么,王管家見她面色凝重,竟然也莫名跟著緊張起來。 “您派人去查一查,太后可傳召了顧家那郎君臘八入宮,悄悄打聽……”景湉期說到。 “這……老奴這就去辦……” 這樣的旨意,多半是一個公公通傳,若是女郎想知此事,先時(shí)順口一問便知,如今卻舍近求遠(yuǎn)要悄悄打聽,王管家心中雖有疑慮卻也不敢多問,連忙找了可靠的人手出府探聽。 70、苦rou計(jì)苦過頭了 七十、苦rou計(jì)苦過頭了 “女郎……嬤嬤挑了這幾身衣裳,您明日想穿哪一套?女郎?” 海月捧著三套衣裳讓景湉期來挑,卻見她坐在窗前發(fā)呆,不知在想著什么,半天不曾答應(yīng)。 “就這一身吧……”景湉期隨手指了一條鵝黃裙子,對正準(zhǔn)備挑首飾的俞凡兒道。 “凡兒,你將先時(shí)我畫的那幾幅小品拿出來,我要親自裝裱起來,明日帶入宮中給太后看?!?/br> 又回頭吩咐丁香和紫蘇。 “先前我從靖國公府拿回來的那些胭脂里有幾盒眼色不艷的唇脂,你們包好了,明日我要帶進(jìn)宮中去?!?/br> 見俞凡兒站在那里不動,景湉期又喚了她一次。 “凡兒,隨我到小書房中裱畫。” 俞凡兒隨著景湉期進(jìn)了小書房,其它人正打理著景湉期明日入宮要用的東西。 “女郎,您今日有些反?!庇岱矁盒÷暤?,景湉期今日積極過頭了,甚至有些大張旗鼓的意味。 “你先隨我裱畫,今日換你服侍我沐浴?!本皽徠谖⑽⒁恍?,俞凡兒果然敏銳,得虧當(dāng)初召了她來,好歹也有個自己人。 一切都有條不紊的進(jìn)行著,到了晚間,俞凡兒頂了丁香的班,服侍景湉期入浴。 作為一個現(xiàn)代人,景湉期實(shí)在是接受不了三五個丫鬟圍著給自己洗澡,平常也只留一個人伺候,多半是自己搞定,至多是讓她們添添水。 “凡兒,我一會兒會用冷水沐浴,今日之事,不可外傳?!本皽徠趽?dān)心自己待會突然往自己身上澆冷水俞凡兒大驚小怪,驚動了旁人,所以先給她打個預(yù)防針。 “女郎是明日不想入宮嗎?”俞凡兒是聰明人,立時(shí)就反應(yīng)過來,景湉期是想把自己凍病了,以作推脫。 “您直接讓管家報(bào)了身體不適,不成嗎?”這可是臘月里,冷水沐浴必定會凍壞的,若是不想去,想法子找個借口便是了。 “無妨,做戲自然是要做全套的。”景湉期無奈的笑笑,直接舀了一瓢用來兌水的冷水潑在了自己身上。 京城的臘月比岑南山可冷多了,就算這凈房里因?yàn)橛袩釟庹趄v稍微暖和些,可這冬夜里的水刺骨冰涼。 景湉期本能的不想再進(jìn)福壽宮,尤其是明日與顧修謹(jǐn)一起去,如今看來葉昰傾不在也是一件好事。 “你來吧,這水太涼了,我都不忍心往自己身上澆。”景湉期抖抖索索將水瓢遞給還在驚訝中的俞凡兒。 “若不然您澆一瓢熱湯緩緩?”俞凡兒見景湉期穿著的中衣已是濕透了,露出的脖頸上起了一層雞皮疙瘩,臉凍得發(fā)白,嘴角都青了,提議用些熱水緩緩。 “無事……再待一會兒,我這身子骨平日里挺好的,我擔(dān)心病不起來?!本皽徠陬澏吨鴵u搖頭,“一會兒我自是要去熱水里稍微泡泡,免得被她們看出來了。” “湉兒,多謝你信任我?!庇岱矁赫f著,又往景湉期身上潑了一瓢冷水。 景湉期笑笑,“你是我要來在身邊服侍的,自然是信任你的?!?/br> 一桶涼水用光,俞凡兒又出去要了一桶。為了不惹人懷疑,特地冷水熱水一同要的。 景湉期見時(shí)間差不多了,又去熱水中稍微泡了泡,臉色恢復(fù)過來些,才換了衣裳出去。 當(dāng)夜原本也是丁香值夜,景湉期依舊讓她與俞凡兒換了班,俞凡兒曉得她必是要夜間起來吹涼風(fēng),怕丁香聽見動靜,所以才故意換了自己。 好在京城的冬日夠涼,景湉期賣力折騰了一夜,總算是把自己給凍病了。 俞凡兒忐忑得一夜未曾睡好,次日早早進(jìn)來服侍景湉期起床,這才發(fā)現(xiàn)她臉燒得通紅,幾乎人事不知。 “你莫慌,可還記得昨日我說的,我只是不慎著涼,前幾日身子就些許不適,今日病情加重了?!本皽徠陬^痛欲裂,曉得自己燒得嚴(yán)重,怕俞凡兒一個慌神都抖落了出去,忍著不適又提醒了她一次。 “嗯?!庇岱矁菏中闹卸际抢浜?,攥緊了帕子,點(diǎn)了點(diǎn)頭,整理了一下情緒,慌忙出去找人了。 景湉期這病是rou眼可見的嚴(yán)重,可戲還沒做完,病懨懨交代管家,讓人把自己備好的冊頁和胭脂送進(jìn)宮去,還要與太后她老人家請罪。 王管家見她病得那么嚴(yán)重還掛心此事,滿口答應(yīng)會辦妥,讓她安心養(yǎng)病,景湉期才放心的暈了過去。 對于不常生病的人來說,忽得病了,病情反而惡化得非???,一時(shí)間景湉期都擔(dān)心自己是不是玩過火了,別真把小命搭進(jìn)去,她還沒做好以生命捍衛(wèi)自由的準(zhǔn)備。 等景湉期悠悠轉(zhuǎn)醒,瞧著窗外天色,已是黃昏,她頭上搭著一條濕帕子,應(yīng)該是用來給她腦門降溫的。 睜了眼,模模糊糊看見些人影。 “女郎,這是太后娘娘派來的何太醫(yī),您有何處不適就說?!蓖豕芗乙娋皽徠谛蚜?,也顧不得禮儀,連忙湊上去問候。 “謝太后隆恩,有勞太醫(yī)了……晚輩也不知為何突然病了,想是這幾日就有些著涼。”景湉期嘴唇都燒得干裂,啞著嗓子小聲道。 何太醫(yī)與胡夫子是一輩的,景湉期在他面前要自稱一聲晚輩。 “確是受了風(fēng)寒,只是癥候太急了,今后可得小心服侍。”何太醫(yī)說著,讓人端了藥過來,見景湉期一口氣喝光了,也不叫藥苦,很是贊許。 “既然能吃藥,想必很快就會好了,就照著這個方子,晚間再給她服一劑,在下如今也可去與太后復(fù)命?!焙翁t(yī)曉得濟(jì)世閣的人多半是不用過多囑咐什么,雖說景湉期依舊有些發(fā)熱,但精神頭好了許多,又能吃藥,他也告辭回宮復(fù)命了。 “你們莫要如此焦急,人吃五谷雜糧難免生病,我平日里沒什么小病,是以一病起來,自然是會嚴(yán)重些,我有些餓,給我熬碗粥。”景湉期撐著精神,安慰諸人道。 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