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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要他說一些南圖的風(fēng)土人情,他起初以為這位帝王是來打探情報,可幾番下來,他連雞毛蒜皮的小事都說了,也不見這位有絲毫的不耐。反倒是有些好奇地問他:“這么說,玄祭司在南圖很受愛戴?”宋玄笑著說:“那也不至于,玄只不過是喜歡四處游歷,知曉的人才多一些。南圖大多數(shù)的子民,還是信奉大祭司的?!?/br>“大祭司才是神明的化身?!?/br>姬云羲眼中隱約浮現(xiàn)出不屑之色:“這世上當(dāng)真有什么神明嗎?”宋玄心知這位帝王叛逆,只笑著說:“哪怕沒有,心中存一方凈土,一位神明,總還是好的?!?/br>他那時候哪里想到,自己這句隨口的勸解,竟給自己帶來了大麻煩。3宋玄怎么想不通,這位帝王究竟發(fā)了什么瘋,竟然要強行將自己鎖在了一座高塔之上。“這是摘星閣,整個大堯離天空最近的地方。”姬云羲站在他身邊輕聲說,“你是離神明最近的人,理應(yīng)住在這里。”宋玄哭笑不得:“我不是什么神明,祭司也只是一個人罷了?!?/br>姬云羲伸手撫摸他的面孔。眼底冰冷,神色卻帶著隱約的癡迷:“你不是說了?心中有一方凈土,有一位神明,總是好的?!?/br>“宋玄,我這里骯臟的沒有落腳的地方。”姬云羲低低地笑了起來。“可我總覺得,你是干凈的?!?/br>“留下來吧,神也好,人也罷,你想讓你成為我的?!?/br>4宋玄對于自己被囚禁的認知,并沒有想象中強烈。他這人,原本就是靜也可,動也可,姬云羲好吃好喝地供著他,在大堯住上一陣子,也并沒有想象中難受。在南圖時,他也經(jīng)常在作為祭司,在神殿等待子民的到來。區(qū)別只是,他變成了姬云羲一個人的祭司。姬云羲對這位高塔之上的異國祭司,沒有絲毫的厭倦,他總過來找他說一些無關(guān)痛癢的話,給他帶一些稀奇古怪的東西,最后實在沒有話說了,便盯著他發(fā)呆。宋玄不大明白,自己長得還沒有這位皇帝自己美艷,究竟有什么好看的呢?有一回姬云羲在他這兒昏睡過去,醒來時的第一反應(yīng),是從袖子里抽出了一把鋒利的短刃。那時候宋玄正在一邊,拿著筆墨發(fā)呆。姬云羲微微皺了眉,問他:“你不殺我?”宋玄微微一愣,筆尖落下好大一滴墨汁來:“我為什么要殺你?”“你殺了我,就能回去了。”姬云羲靜靜地說。“我也沒有那么急著想回去,”宋玄撐著下巴說?!澳蠄D的祭司很多,我并不必要……而且,大堯的點心很好吃?!?/br>姬云羲勾了勾唇角,跳下床問他:“你在寫什么?”“我想寫大堯的文字,”宋玄神色有些為難?!暗俏抑粫x,并不會寫?!?/br>他早年在宋家只學(xué)了個大概,后來到了南圖,就擱置了。至今也只學(xué)會了讀,并不會寫。“我教你?!奔г启藦谋澈蟾采w住他的手,熱氣低低地呼在他的耳側(cè)?!澳阋形?guī)煾浮!?/br>“想都別想,”宋玄笑了起來?!皠e以為我不知道,你比我還小一些?!?/br>“那你就叫我的名字吧,”姬云羲靜靜地說。“云羲。”“云羲……”宋玄念了一遍,姬云羲又握住他的手,教他重新寫了一遍?!坝涀×藛??”宋玄瞧著那復(fù)雜的“羲”字,搖了搖頭:“你這名字怎么這么難寫?”“你可以慢慢學(xué)?!奔г启溯p聲說。5其實如果宋玄不是一個童子雞祭司,他應(yīng)該能想到,一個冷血無情的人,如果忽然溫柔下來,那絕對不僅僅是因為他最近心情比較好。他或許會有很多其他的心思。比如,在一天夜里,姬云羲對他說:“我今晚留下來?!?/br>宋玄還在練字,只隨意點了點頭:“好。”姬云羲從他的背后擁住他,低低地笑了起來,伸手解開了他的衣帶:“我的意思是,我們一起睡?!?/br>宋玄一愣,忽然意識到這位年少的帝王意有所指,轉(zhuǎn)頭看著他:“玄……并無此意?!?/br>姬云羲笑了起來,他的笑意冰冷,仿佛從來沒有到達過眼底。他說:“宋玄,你別弄錯了,是我要你,你想不想,并不重要。”宋玄的腦子亂哄哄一片,忍不住深深地鎖起了眉。他遲疑了片刻,仍是堅定地推開了姬云羲,神色終究是帶了幾分疏遠。“宋玄不愿意。”宋玄的聲音不高不低,帶著他特有的溫和與堅定。“那就沒有法子了?!奔г启说偷偷男α似饋?,外頭竟走進了幾個侍衛(wèi),將他的上半身按在了桌子上。那人捏著他的下巴,輕聲繾綣道:“你最好老實一點,我還是很喜歡你的。”說著,竟就要這樣扯下他的衣帶,褪下了他的綢褲。宋玄瞪大了眼睛,急怒之下顧不得敬稱:“——姬云羲,你瘋了!”姬云羲咬著他的耳垂,吃吃地笑了起來:“我是不是頭一個碰祭司的人?”宋玄頭一次對囚禁這件事,產(chǎn)生了這樣直白的認知。這并不只代表著他的足跡范圍,而是代表著他沒有任何的尊嚴和自由,只要這位年輕扭曲的帝王起了興致,隨時都可以按照他的心意玩弄侮辱他。他想,如果現(xiàn)在手里有一把刀,說不定他會毫不猶豫地插姬云羲的胸膛里的。那人玩弄著他身前的器官,聆聽著他的每一聲喘息和掙扎,知道他傾瀉在他的手上。宋玄從脊背到頭頂都混雜著不由自主的快感和恥辱感。姬云羲伸出艷紅的舌尖,舔了舔手上的白濁,眼尾帶著明晃晃的媚意:“為什么是甜的?”宋玄不想掙扎,也不想大聲謾罵,因為他知道,這對于姬云羲來說,這些與助興沒有什么區(qū)別,他并不愿意白白浪費力氣。他對著桌子,低低地笑了起來,連脊背都在顫抖。他說,姬云羲,你不覺得自己很可憐嗎?你是不是一無所有,才會這樣的荒謬和下作?宋玄是會傷害別人的。不但會,而且深精此道,他向來能夠看到一個人最疼痛的疤痕,并且,知道如何在上頭插上最深切的一刀。尤其是在別人觸怒了他的時候。他的聲音沒有一絲的怨毒,反倒溫柔和緩,又帶著隱約的蠱惑。他說,大概沒有任何人會愛你,才會對一點禮節(jié)性的和煦都當(dāng)作甘霖。連心悅都這樣的扭曲和不堪。姬云羲,這樣的你在指望著什么?指望著你傷害了的人,再回過頭來,對你溫柔以待嗎?宋玄毫不驚訝,自己會說出這樣惡毒的話來。這是合情合理的報復(fù)。他毫不意外,感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