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對話可以知道,趙晉擇此刻還在附近。他是今晚才動身離開襄州的。 這幾日,俞鹿在旅館的書屋里看書,就看過這片山上小鎮(zhèn)的地圖。況且,山上燈塔在叢林的掩蓋之中也非常顯眼,位置很好找。 她回房間換好了衣裳,就從后門出去了。門口守著保鏢,見她出來,連忙問道:“少奶奶,您要出去散步嗎?” 俞鹿冷著臉,一言不發(fā)地走在了前面。保鏢跟在她身后保護她。但和之前幾天相比,她今天明顯不是隨便走的,目的很明確。 不消二十分鐘,就沿著小路,找到了那座燈塔下的溫泉旅館。 保鏢看著俞鹿毫不猶豫地上前敲了門,愣了一下,才反應過來:“少奶奶,您這是做什么?” 俞鹿面無表情地說:“讓開,別妨礙我?!?/br> 保鏢想攔又來不及攔,因為門內很快有個陌生面孔的女傭人開了門,探出頭來,疑惑地問俞鹿要找誰。 “我找趙晉擇先生?!?/br> 那女傭面上閃過一絲驚訝,禮貌地讓俞鹿稍等一下。俞鹿就知道自己找對地方了。 很快,趙晉擇就急匆匆迎了出來,看到俞鹿,似乎也很是意外。 俞鹿說自己是來借電話的。 趙晉擇愣了一愣,有些不明所以,不過看到俞鹿的臉色那么蒼白,依然點了頭,讓她進來了,領她去了旅館的電話處。 俞鹿道了謝。 等房間里只剩下自己一人后,她第一時間就撥通了泉州家中的電話。 如果俞鶴辭已經(jīng)出來了,此時是安全自由的,那么肯定能聯(lián)絡上。 只可惜,電話響了很久都沒有人接聽。 俞鹿白著臉,按掉了電話,閉了閉眼,轉而撥通了徐恪之那位在襄州的秘書的電話——她不確定徐恪之白天時在哪里,但她知道,這個人肯定有辦法聯(lián)系到徐恪之。 電話一接通,俞鹿沒有一句廢話,冷冷道:“讓徐恪之馬上打這個電話回來找我?!?/br> 掛了電話,不消幾分鐘,果真有了電話打進來。俞鹿拿起了聽筒,一言不發(fā)。 只聽那頭,傳來了一個很沉的聲音:“鹿鹿?” “徐恪之!”俞鹿的怒火終于爆發(fā)了,噼里啪啦地道:“你實在是太過分了!我家人發(fā)生這么大的事,你也瞞著我?!” 在撥來之前,徐恪之大概已經(jīng)猜到了發(fā)生什么事情,沉默了一下,才說:“鹿鹿,這件事,你著急也是無濟于事。我和父親都已經(jīng)著人去處理和交涉了,你放心,岳父岳母眼下是安全的,我保證一定會盡量讓他們毫發(fā)無損地回來,你別擔心……” “你還在狡辯!這是兩碼事,不管我?guī)筒粠偷蒙厦?,那是我的家人,我也有知情的權力,而不是等一切都塵埃落定了才被告知他們是生是死。我更有分寸不會去添亂。難道你覺得我會妨礙你救我的家人嗎?結果,你居然連這么重要的事也要架空我、瞞著我,還能讓我怎么相信你的保證?我以后還能相信你嗎?” 俞鹿氣得眼睛都有些濕潤,掛掉了電話。腦海里,仿佛浮現(xiàn)起了父親被倭寇打斷腿時的慘狀,手指微微抖了一下,重新?lián)芑亓巳菁依锏碾娫挕?/br> 幸好,這一次,上天聽見了她的祈禱。電話響了大概十多秒,就有人接聽了。那頭傳來的是俞鶴辭的聲音:“喂?” 俞鹿的鼻子發(fā)酸,顫聲道:“哥哥!” 俞鶴辭頓了一頓,有些詫異:“……鹿鹿?” “你現(xiàn)在怎么樣?爸媽怎么樣?你們有沒有挨打?有沒有受皮rou之苦?爸爸mama是不是還關著?” 遠在泉州的俞鶴辭低頭看了一眼自己身上的淤青——在倭寇的手中,又是俞家眼下的頂梁柱,怎么可能一點苦都不吃?但聽見了meimei擔心的聲音,俞鶴辭的心暖了一下,將傷情隱而不說,道:“你放心,我沒事,現(xiàn)在好得很。” “爸爸mama呢?” 俞鶴辭嘆了一聲:“目前的狀況還不清楚。不過你也不必太過擔心,畢竟事發(fā)第二天,恪之就聯(lián)系上我了,此事還在全力斡旋,否則我也不會那么快被放出來。照目前的情況來看,不會有大問題,父親和母親都會沒事的?!?/br> 得了哥哥的一句親口回復,俞鹿被懼意浸透的緊縮的心臟終于舒展開了一些。想必泉州那頭也是一團亂。在這個關頭,俞鹿不想給家人多添煩心的事了。而且,她有種微妙的護短心理,阻止了她在哥哥的面前說徐恪之的壞話。 與“背后教妻”的道理一樣。這件事,雖然觸及了她的逆鱗,讓她很生氣很生氣。但是,好在,徐恪之并沒有完全蒙騙她。除了不讓她知情這件事比較可恨和莫名其妙之外,他確實有在努力地拯救她的家人。所以,俞鹿并未失望透頂,以至于想去放棄這個人。還是等見了徐恪之本人再好好發(fā)怒吧。 俞鹿捏緊了話筒,最終,只是勸道:“哥哥,等你們這次都安全出來了,就別管生意不生意、損失不損失的了,都立刻來襄州吧。我真的怕你們又出事啊?!?/br> 俞鶴辭也明白meimei遠在外地,因為摸不著見不著親人,反而會更加不安,便安慰了她好一會兒,雙方才掛了電話。 誰知,俞鹿這頭才將電話放下,不到一秒鐘,它就突然響了起來。 俞鹿心頭一跳,看了它兩秒,才接了起來:“喂?” 電話的對面是死寂的,好一會兒,一個有些空洞的聲音響起:“你現(xiàn)在在哪?” 是徐恪之。 奇怪,徐恪之怎么會抓到她掛電話的時機的? 他又不可能未卜先知,或者監(jiān)測這臺電話的運轉。 難道從她掛斷了電話的那一刻起,他就在神經(jīng)質地不斷回撥,才掐準了這一個時機? 俞鹿回過神來,惱道:“徐恪之,我剛才已經(jīng)聯(lián)絡上我哥哥了。雖然你的確在背后出了力,但這件事真的惹惱我了,不會那么容易翻篇的,我也不會那么容易就消氣!” “你去了哪里?” 徐恪之卻仿佛聽不見她的話,又一次,重復了這個問題。 “……”俞鹿一怔,下意識地,察覺到了他的語氣不太對:“徐恪之?” 徐恪之沒說話,呼吸有些粗重。 俞鹿覺得一直僵著也沒意思,有話還是要當面說,就哼了一聲,告訴了他自己所在的地址。 “鹿鹿,我知道這件事是我做得不對。你不要亂走,我現(xiàn)在馬上去接你,之后,我們好好談談。” 徐恪之留下了這句話,就掛掉電話了。 第165章 第六個黑化男主35 那端沒有了聲音。 俞鹿握住了話筒, 眉心微微擰了起來,在原地坐著,一動不動。 冬日的午時, 寂靜的陽光穿透了常青樹的枝葉縫隙, 黃銅的電話轉盤鋪了一層薄薄的灰塵。 膨脹的怒氣已經(jīng)