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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那心底的好感,該要放下、隱藏起來了!他雖然天生忠于自己的心,但也是現(xiàn)實的人,生活畢竟不是那戲曲,容許人恣意編纂。 幸而,身邊有劉綺瑤!他想著,希望立刻見到她。 恰此時,他的小廝給他報告了一件事,登時如同冷水一般澆濕了他的心。 待劉綺瑤回到李府,還未開口,李都勻果見跟她而來的小廝手中所提的那只鸚鵡正是幾日前他與劉綺擇同競爭而不得、終被趙憶棕贏去的那一只。 “三郎,酒可醒了?”劉綺瑤望見李都勻臉色凝重,只當他酒勁尚未消散。 “頭還沉沉的。”李都勻又窘又氣,那喝悶酒的緣由委實令他在劉綺瑤面前感到窘迫,而小廝所言之事則又令他生氣。 早先,他本欲與劉綺瑤一同慶祝自己生辰,然此時已完全失去興致,連告訴也懶怠告訴她。 春春在一旁將枇杷放到桌上,然后又將鸚鵡籠子懸掛于窗外檐下,之后便退了下去。 “我家的枇杷是最甜的,你吃幾個,能解酒的?!眲⒕_瑤道。 李都勻此時心里只想著窗外面的那只鸚鵡,以及她與趙憶棕相見的種種,因而敷衍問道:“你家去,丈人丈母可好,我jiejie如何?” 劉綺瑤見他心不在焉,語氣十分呆然,目光亦直直地盯著窗外面,神色之中似有慍氣,心下疑惑著他是喝了什么酒?竟到現(xiàn)在還無法清醒。 “我娘和嫂嫂好的,只是爹爹帶哥哥去了礦地,未曾見到。”劉綺瑤道,見李都勻不為所動,她便不愿再煩他。 “哦!”許久之后,李都勻才冷然地應了一聲。 “我命人給你燒水沐浴,如何?看你很乏的模樣?!眲⒕_瑤又道。 “晚飯之后再說罷,我一整天沒吃飯,餓了的?!崩疃紕蚰抗庖琅f盯著劉綺瑤,他不好直接問她家去一趟怎地和趙憶棕見上了,便酸道,“你家去摘枇杷,那只鸚鵡,也是枇杷樹上長的么?” 若平時,聽到這樣的趣話,劉綺瑤肯定要笑說你可真會講,只是現(xiàn)今見李都勻既無精神語氣又冷,便不去理會他的頑笑。 李都勻料想她心虛,見她亦不打算道出鸚鵡的原委,心中便更加來氣,正欲打算繼續(xù)逼問,結果劉綺瑤先一步開了口 “樹上長鸚鵡,你說什么笑話?這鸚鵡,是我哥哥的,我見可愛便要了來。”劉綺瑤此時尚以為李都勻不過是因自己擅自家去因而生氣。 李都勻聽了這大謊話,已氣到要失去理智,加之見她雙目游移、眼神飄忽,右手輕輕地搓著耳垂,便認定了小桂所言非虛。 “鳥兒可不是一向愛停在樹上么?”李都勻咬牙冷笑道。 劉綺瑤見他表情與語氣不太對,尋思著該不會是日間他也見了趙憶棕,因而暗自后悔沒有實話說。 “我怕你多想,適才說了謊的?!彼拖骂^,小聲道。 “哪一句?枇杷好吃,你家人好,還是丈人下了礦山?”李都勻明知道劉綺瑤在退讓,語氣卻失去控制,變得連他自己亦覺得奇怪。 劉綺瑤聽到李都勻的問題那么尖銳,加之他一直揪著鸚鵡說事情,便確知自己所扯的謊言被他識破了,“那只鸚鵡,我家去的路上遇到了趙二哥,他送與我的。” “你和趙兄那般要好?怎地,你也禮尚往來了送了他什么?”李都勻見她理所當然的模樣,炸毛起來。 “三郎,你在說什么?我和他,不過是因為趙jiejie的緣故見過罷,如何說得上要好,那鳥兒,不過是隨手禮,并非什么稀罕物,你這樣說我豈不冤枉?”劉綺瑤急起來,她最不喜歡被人扣黑帽。 “怎地,得了隨手禮,你還盼稀罕物么?他送你,你就要收下?”李都勻不想停息,繼續(xù)逼她,這時,他連“趙jiejie”都顧不上了。 “是,我高興,我喜歡,怎地?!”劉綺瑤火了,覺得李都勻小題大做。 “劉綺瑤,我告訴你,你已與我成了親!”李都勻也火起來。 “有沒有成親,你自己心里知道?!眲⒕_瑤起身,將手中的帕子摔到桌上,“這同床異夢的親——” 劉綺瑤還沒說完,嘴巴已被李都勻捂住。 “娘子,你可小聲一點罷?!崩疃紕蛟谒呎f,“我向你保證,孩兒會有的。” 劉綺瑤聽到此話,滿臉通紅起來,她不過是在斥責李都勻心里沒有自己,而他卻當她又提那一茬。 “誰跟你說這個了?”她掙脫了他的束縛,道,“以后別說是禮物,其他男人就算看,我也不會再多看一眼!”說完,只在心里補上,即便你不喜歡我也罷! “很好,成了親本該如此?!崩疃紕蛞娝男愿駝偭胰绯?,也暗暗后悔適才心急,將話說得太過。 “你自己最好以身作則?!眲⒕_瑤想他昨夜一宿未歸,誰知道失了父母管束,他在外面做了些什么。 二人正僵持不下,木門忽被扣響,春春進來,道:“可要傳晚膳?” “傳罷?!崩疃紕蚧?。 然后,二人悶悶地吃飯,氣氛一直很僵,飯菜剩下一大半。 飯畢,劉綺瑤見李都勻摔門而去,亦不理會。天黑下來,她便與春春繡鞋墊,左不見李都勻回來,直到遠遠傳來三更的敲梆聲,她才放下手中的針線,對春春道:“你回去睡吧,我困了?!?/br> “這三郎君,不知哪去了?”春春也收了針線,服侍劉綺瑤上了床,才退下。 劉綺瑤睡不著,便玩裹被子游戲,先將自己裹起來,又翻身鋪開,如此反復。 不知幾時,忽聽到門吱的一聲開了,又吱地一聲合上,她確定那腳步是李都勻的,便躺到床正中間,佯裝睡著。 李都勻掀開幔帳,以為劉綺瑤睡著了,他脫去外衣,然后將她抱起,放到里面,接著躺下,他剛為二人蓋好被子,劉綺瑤便倏忽地將整條被子裹了去。 二人都不說話,只是搶被子,如是反復,李都勻最終放棄,二人背對背睡了。 睡到半夜,李都勻被凍醒,亦懶得去拉被子,只用一件單衣披著,閉上眼繼續(xù)睡。 11、第11章 “天作孽猶可恕,自作孽不可活”已是一條舉世皆知的真理,李都勻因一夜未蓋被子,第二天一早起來便噴嚏不斷,直喊冷。 劉綺瑤聽了他的噴嚏聲,心中直悔恨,已忘了昨日的不愉快,怪自己昨晚千萬不該搶他被子,料不到他居然這么懶,寧愿挨凍也不去另拿一條被子。 “這春日里可是多風寒的,三郎君可有著涼?” 春春這一問,又擊中了劉綺瑤心里的要害,李都勻在一旁見她面生愧色,心下暗喜,覺得自己施展的大好時機來了,遂一邊噴嚏、一邊哼哼:“娘子,好冷,身上冷,心里也是冷,我就快要死去了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