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都沒聽見。陸老太太也注意到他事不關(guān)己的無所謂態(tài)度,臉色微微一僵。陸飛馳笑著把話頭接了過去:“是這樣,我有大學(xué)同學(xué)已經(jīng)結(jié)婚了?!?/br>“那飛馳你呢,有在交往的omega沒有?”那親戚急切地問道。陸飛馳瞟了某個專心吃雞蛋的某人一眼,頓了一頓,道:“我事業(yè)都還沒穩(wěn)定下來,哪里有omega看得上我呢?!?/br>旁人聽了,只當(dāng)他是自謙。陸老太太滿意地笑了,飯桌上的氣氛頓時活躍起來。舒瑾文吃完了那一盅雞蛋羹,又專心地對付起碗里的木瓜燉雪蛤。陸老太太得到了自己想要的答案,順理成章地?fù)u了搖右邊乖巧坐著的女孩子的手:“這是施家的小姑娘,施雨竹,你還記得伐?你們小時候一起在西湖坐過游船的。”陸飛馳禮貌地點一點頭:“記得的?!?/br>……事已至此,所有人都明白了狀況。今天這哪里是吃飯,分明是特意撮合陸飛馳和施家小女兒的。一向貫徹“食不言寢不語”的陸老爺子也難得地沒有阻止,悶頭喝酒,看來夫婦倆在之前就已經(jīng)達(dá)成了共識。飯桌上的長輩們頓時也起哄起來,又是算八字又是看生辰的,場面熱鬧得幾乎像是要兩人當(dāng)場訂婚了。舒瑾文把木瓜吃得干干凈凈,終于飽了,安靜地看著面前的碗筷發(fā)呆。身旁的一個外戚走開了,一個男孩子忽然擠了過來,塞給他一碗番茄牛腩,道:“我看你沒怎么吃,怕你是夾不到,所以幫你盛一碗來?!?/br>舒瑾文抬頭,認(rèn)出是之前想要和他打招呼的alpha。他沒接。Alpha也并不生氣,好脾氣地把碗放下了,咧嘴笑道:“我叫施冠宇?!?/br>施冠宇……舒瑾文不自覺地抬眼向被眾人包圍的女孩子看去。施冠宇笑瞇瞇點頭道:“雨竹是我meimei?!?/br>舒瑾文并不擅長和陌生人打交道,但施冠宇顯然是個八面玲瓏的人物,見他木木的,也不尷尬,自己拉了張椅子來坐下了,拉著他聊食物聊天氣,聊自己剛留學(xué)回國,對五花八門的親戚叫法頭痛得要命。舒瑾文面皮薄,也不好意思讓對方熱臉貼冷屁股,表情漸漸松動了些,說的話也多了起來。他是維持基本的禮貌,也感激對方見他落單,特意來找他聊天。有心人看在眼里,卻不僅僅是聊天這么簡單了。陸飛馳本來在和陸老太太說話,忽然道:“還不確定,問我小爸吧?!?/br>在外人面前,陸飛馳一向稱呼舒瑾文為“小爸”。舒瑾文一愣,抬頭向他望去。陸老太太埋怨道:“你和雨竹去看電影,關(guān)其他人什么事?!?/br>陸飛馳扯起一絲笑容:“小爸本來下周約我一起去泡溫泉的,溫泉約在先,我也不好隨便失了諾言。”陸老太太沒辦法,轉(zhuǎn)頭來問舒瑾文:“你們早約好了去泡溫泉?”舒瑾文訥訥的:“不是什么大事……我忽然想起下周公司有,也可能加班。”陸飛馳瞳孔猛地緊縮,臉上閃過一秒不易察覺的陰鶩。陸老太太滿意了:“那不正好么,飛馳你和雨竹去看電影去,晚上回來奶奶給你們做好吃的?!?/br>陸飛馳沒有立刻應(yīng)聲。舒瑾文垂下臉去,恨不得把自己的臉藏進(jìn)碗里,他感到額頭上被某人盯得快要燒穿了。半晌,才聽到陸飛馳一字一句地道:“——好啊。”6他舉著酒杯走過來,對施冠宇道:“我記得你座位好像不是在這兒?!?/br>施冠宇不解其意,笑了笑,道:“舒先生是很好的聊天對象?!?/br>“哦?”陸飛馳看了舒瑾文一眼,“這我還是第一次聽說,他對我從來沒有好臉色的。”他是半開玩笑的語氣,飯桌上卻有不少人悄悄豎起了耳朵。“見第一眼的時候我嚇了一跳,”施冠宇興致勃勃地說,“還以為哪家的高中生進(jìn)來了——”“冠宇,”施母終于忍不住打斷道,“吃飯就好好吃飯,別打擾人家?!?/br>一個alpha第一次見面就表達(dá)出對一個單身omega的興趣,是非常敏感的一件事情。盡管舒瑾文名義上還是陸家的omega。施冠宇自知失言,吐了吐舌頭,坐回去了。飯桌是圓桌,舒瑾文的位置正好是在角落死角里,厚重的深綠色桌布垂地,人在桌布下做什么,根本就沒有人會發(fā)現(xiàn)。陸飛馳繞著舒瑾文走了半圈,在施冠宇剛才的位置上坐了下來,手搭在肩上,不動聲色地探入后領(lǐng),揉了一下他的腺體。舒瑾文身體一僵。“怎么坐那兒去了?”陸老太太不滿道。陸飛馳收回手,笑笑:“陪我小爸吃會兒飯。你們不知道,我小爸其實挑食得很,這么一大桌子菜,他看得入眼的只有幾樣甜食燉湯,其他一筷子都不會動。”眾人一看,舒瑾文碟子里果然干干凈凈,一塊rou骨菜梗都沒有。舒瑾文臉色慘白:“沒關(guān)系的……”陸飛馳置若罔聞,自顧自地幫他盛了一碗竹蓀蓮孫湯,貼心道:“趁熱喝了,不然晚間又要鬧肚子疼的?!?/br>眾目睽睽之下,舒瑾文咬緊了牙關(guān),麻木地微微低頭,一勺一勺地把湯送進(jìn)嘴里。眾人見了,又紛紛盛贊陸飛馳的體貼懂事。陸老太太不好再說什么,便也笑著應(yīng)了,招呼大家繼續(xù)吃菜。沒有人知道,厚重的桌布下,陸飛馳的大手包裹住了小媽的下腹。一下一下,用掌心重重地按壓撫摩。剛才撫摸過腺體的手指探進(jìn)柔軟的雙腿縫,隔著輕薄的灰色長褲,肆意撫摸。舒瑾文渾身發(fā)顫,拿勺子的手都要不穩(wěn)。聲音從嗓子眼里擠出來,幾不可聞:“……你真是個瘋子?!?/br>陸飛馳假裝幫他盛湯,貼在他耳旁道:“再說大點聲,最好叫全桌子的人都聽見?!?/br>舒瑾文想不到他會無恥到這個地步,氣得臉色發(fā)青:“你家人都還在不遠(yuǎn)處……”歡聲笑語,其樂融融,天倫之樂。他企圖用提醒陸飛馳風(fēng)險的方式阻止他,然而顯然失敗了。陸飛馳手上做著大膽之舉,面上卻還是斯斯文文、若無其事的乖小孩模樣。他惡狠狠地掐了一下他的大腿根,蠢蠢欲動地往腿間探。他漫不經(jīng)心道:“你說如果這會兒突然有人低頭,發(fā)現(xiàn)我了我們在干什么,會不會嚇得驚叫出聲?”舒瑾文咬著下唇,左手用力去掰陸飛馳作惡的手,卻一絲一毫都掰不動。陸飛馳嘆道:“都讓你吃飽點了。”兩人正較勁,左前方一個八九歲的小孩突然筷子掉了,鉆進(jìn)桌布下?lián)炜曜印?/br>舒瑾文嚇得猛甩開陸飛馳的手,站了起來,倉促道:“我,我去下洗手間?!?/br>說完就匆匆往走廊跑走了。腳步慌亂得像是要趕半夜十二點的南瓜馬車。陸老太太不滿道:“忙忙亂亂的,像什么樣子。”陸飛馳慢條斯理地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