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好了上衣口子,也站了起來,笑道:“我去看看他,可能是胃不舒服了?!?/br>7陸飛馳在走廊拐角逮住了舒瑾文。一墻之隔就是餐廳,女傭偶爾進出,替陸老太太換擦洗的手巾。“小少爺和舒先生要些什么?”女傭是個五十多歲的北方女人,精明能干,從小伺候著陸飛馳長大的。陸飛馳笑了一笑:“您忙您的,我們?nèi)ハ孪词珠g,等會兒就回來。”舒瑾文想趁機溜走,被陸飛馳輕而易舉地制住胳膊肘,攔在墻角。等目送女傭走過去,陸飛馳捉住他的雙手,按在頭頂,湊上去討親吻。舒瑾文氣得踢了他一腳:“……這么多人!”陸飛馳無所謂地聳聳肩:“那又怎么樣,撞見了正好,你再嫁一次老陸家,連戶籍都不用重新過了?!?/br>舒瑾文抬眼瞪他:“胡說八道!”他是真急了。女傭隨時可能出來,小孩子也大都吃煩了,滿地亂跑,不知道什么時候就會鉆出來一個,更別提在里坐鎮(zhèn)的陸老太太和陸老爺子。他也是沒想到,從半年前到現(xiàn)在,陸飛馳的膽子會越來越大,如今竟然敢在陸老太太眼皮子底下胡鬧。紙終歸包不住火。這樣下去,出事是遲早的事。他這邊憂心忡忡,陸飛馳卻是餓得急了。把人半拖半抱地弄到洗手間里,鎖了門就來咬他的頸rou。舒瑾文被面對面壓在洗手臺前,被他咬得心煩意亂,腺體也難耐地微微濕潤紅腫,溢出淡淡的木槿花香氣。陸飛馳嗅到了,抬眼看他,眼角發(fā)紅。用力地把手探進他的長褲,狠狠地抓揉兩邊軟rou。舒瑾文瘦,卻不是干柴的瘦,身上的rou都長得很對地方。腰身細,臀尖飽滿柔軟,白皙圓潤。前胸也比一般omega微鼓些,微微隆起的小山包,軟軟嫩嫩,玲瓏可愛。陸飛馳著迷地上下流連撫摸,舍不得放過任何一處地方。舒瑾文被他抓得有些疼,雙手攏在脖頸旁,忍不住拽他頭發(fā),央求道:“輕點……”陸飛馳啞聲道:“夠輕了啊,還能怎么……你是要逼死我?!?/br>舒瑾文被他弄得嗚咽出聲。結(jié)束之后良久,舒瑾文才慢慢平靜下來。陸飛馳抽了紙巾來幫他擦拭,一件一件穿好衣服。一切清理完之后,臉埋在他頸窩里,慢吞吞地嗅聞空氣中殘留的信息素味道。淡淡清香的是舒瑾文的木槿花信息素,清冷干凈的是他的松針葉香信息素,混合在一起,倒也頗為自然。舒瑾文卻不知怎么,從剛才起就有些煩躁,仔細想又找不出源頭來。他索性轉(zhuǎn)過身去。這一轉(zhuǎn),就愣住了。面前是一面巨大的半身雕花銅鏡,清晰無比地映照出陸飛馳埋在他頸窩里吮吻的模樣。貪戀,迷亂,因為欲望得到了滿足,神情有些懶懶的,饜足得失神。青年比他高了一個頭,年輕,俊逸,朝氣蓬勃。這樣的年紀,這樣的容貌家世,本該和同樣年輕優(yōu)秀的omega牽手走在大街上,享受來自路人的艷羨注目。現(xiàn)在卻躲在這陰暗狹窄的衛(wèi)生間里,和自己的小媽偷偷摸摸地茍合。舒瑾文如墜冰窟。陸飛馳是個被慣壞了的孩子。他就是那個把他慣壞的昏庸大人。8陸飛馳幫他暫時標記,在腺體里注入了信息素。察覺到他的低落,大狗似的用下巴磨蹭他的頭頂:“心情不好?”舒瑾文呆了片刻,搖了搖頭。眼下是深秋,空氣中有了寒意,剛才折騰了半天,舒瑾文臉色蒼白,兩腮不自然地暈紅。陸飛馳怕他受涼,從后面環(huán)著他,系好紐扣,手掌一下一下摩挲他的腹部。兩人之間難得地平和靜謐,從寒冷的深秋空氣中,生出一點暖洋洋的親昵來。陸飛馳摩挲了幾下,突然像是想到了什么,噗嗤一笑。“你說,我們這樣像不像……爸爸摸著懷孕的omega的肚子?!?/br>舒瑾文臉色微紅:“又胡說?!?/br>陸飛馳一下子來了興致,咬他的耳朵:“你知道我多辛苦么,做了這么多次都忍著沒頂進去,不然你早就懷上幾百次了……”要是真能懷上,事情就好辦多了。他就能把這鴕鳥徹底從沙坑里挖出來,讓他再也不敢抱半點僥幸的心思。他也不用在外人面前和舒瑾文裝得父慈子孝了。陸飛馳心中暗暗嘆氣,面上卻是不敢表現(xiàn)出來的。兔子惹急了還咬人呢,何況他小媽不是兔子,是牙尖嘴利的小狐貍。舒瑾文急道:“你答應(yīng)過我的!”陸飛馳悻悻的:“……你當時不是在生病么,說什么我能不答應(yīng)啊?!?/br>說完報復(fù)似的重新又抱緊了他,意圖明顯地在腺體上舔舐。舒瑾文眼看氣氛又要不對,掙了幾下,躲開他的親吻:“該回去了?!?/br>陸飛馳不滿道:“急什么,你還不知道老太太么,聊起從前的事就沒完沒了,今兒人又這么多,興頭上來說不定還要搓麻將的?!?/br>舒瑾文:“那肯定也要你陪同的?!?/br>陸飛馳滿不在乎:“施家那小丫頭不是陪著她么,老太太最近記性可差,說不定早就忘了我今天來過了?!?/br>舒瑾文盯著洗漱臺上的一只木質(zhì)小梳子:“……你應(yīng)該去的,你奶奶是為你好。”陸飛馳沒聽明白:“什么?”舒瑾文盡量讓自己表現(xiàn)得輕松:“施雨竹是個很好的結(jié)婚對象,很優(yōu)秀的omega,家世也和你很相配……我作為一個旁觀者的話,也會覺得是非常好的選擇?!?/br>句尾的話說得又輕又快,仿佛只是隨口閑談。卻不知道自己的那點小心思,在陸飛馳面前根本就是暴露無遺。陸飛馳還愣了一下,隨即悶笑出聲。“你知不知道,你每次說謊的時候都特明顯,”他在他耳旁曖昧不明地笑,“眼睛從來不敢看我,連正視前方都不敢,只敢盯著小物件看?!?/br>說實話,見到舒瑾文撒謊,陸飛馳不僅不生氣,心里還挺美的。舒瑾文主動提到施家那小丫頭了,說明什么,說明他吃醋了啊。剛才老太太讓他和施雨竹約會,舒瑾文一臉隔岸觀火避之不及的樣子,著實讓他咬了半天牙。這會兒這么一看,卻是他不解情意了。舒瑾文這么外柔內(nèi)冷的一個人,要是心里頭不在意,什么雨梅雨蘭雨竹雨菊的,他能放在心上?剛才在老太太面前裝得事不關(guān)己,估計也是場面上的應(yīng)付。他怎么就犯蠢當真了呢。陸飛馳想通了這一層,心中的郁結(jié)一掃而空,眉眼飛揚道:“你放心,我剛才那就是隨口應(yīng)付老太太,怕她又拉著我嘮叨,沒打算真去。過會兒宴席散了,我就去找施家那小丫頭說清楚,把約會取消。”舒瑾文一呆:“你不打算去?”陸飛馳道:“是啊,溫泉我早就定好了,就等著……”舒瑾文急了:“可,可你剛才都答應(yīng)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