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施家人也都聽見了,你……”陸飛馳聳聳肩:“大不了就是以后不來往了,別說一個施雨竹,就是十個施家,有什么得罪不起的?!?/br>舒瑾文脫口而出:“不行!”他急得聲音都大了些,臉上完全沒有開玩笑的表情。陸飛馳也忽然察覺出不對來,笑容僵住了。笑容逐漸消失,目光也慢慢地暗了下去。直到變成完全的死寂。舒瑾文這才意識到自己表現(xiàn)得太明顯了,懊惱不已,猛地閉上了嘴。“我不是說……”卻已來不及了。陸飛馳冷著臉,轉(zhuǎn)身走了出去。門重重地甩在身后的墻壁上。墻壁上掛了三十年的清初水墨畫鏡框應(yīng)聲而落,壽終正寢。9“你男朋友這幾天怎么沒來接你?”午休,同事把外賣盒里附贈的口香糖扔給舒瑾文,一臉八卦地問道。舒瑾文無奈道:“他……這幾天有事,還有,他真的不是我男朋友?!?/br>距離上一次不歡而散過去了三天,陸飛馳梗著脖子沒來找他,一通電話也不打,連陸家老太太的電話也不接。小少爺這幾年脾氣見長,說不理人就不理人,連長輩的電話都敢不接。陸老太太聯(lián)系不到寶貝孫子,自然就要來找舒瑾文問罪。“飛馳出什么事了?”陸老太太出生于書香門第,卻不是文弱的小女子,年輕時就是遠近聞名的潑辣美人,二十出頭的年紀跟了陸老爺子私奔,遠赴異鄉(xiāng)經(jīng)商,執(zhí)掌了半個陸家的家產(chǎn),到了花甲之年也依舊風韻氣勢不減當年,一通電話打得氣勢洶洶。舒瑾文遇了陸老太太,心虛先占了七分,自然是耗子碰見貓,半點辯解也不敢有的。含糊道:“我也不太清楚,最近工作忙,沒怎么聯(lián)系……”陸老太太當然不會把他那個隨時倒閉的公司放在眼里,淡淡道:“你做什么我不管你,但什么重要,什么不重要,我以為你心里有數(shù)?!?/br>舒瑾文囁嚅道:“我,我有數(shù)的。”陸飛馳大少爺?shù)囊桓^發(fā)掉了都是隕石撞地的大事,何況是三天玩失蹤不回消息。要不是陸飛馳在公司的打卡記錄都正常,陸老太太恐怕要把整個城市翻過來,不找到寶貝孫子誓不罷休。“上周晚宴你們提前走就算了,施家那邊也拖著不聯(lián)系,”陸老太太冷笑道,“我是不知道飛馳出了什么毛病,我老了,沒那么多經(jīng)歷管小輩的事,飛馳他有自己的主意,不讓我干涉太多。你這幾年是和他走得最近的,你總該說得上話,別叫外人看了笑話,也別叫我兒子……白娶了你?!?/br>舒瑾文心里把陸飛馳祖宗十八代罵遍了,面上還要強顏歡笑,擠出一個恭恭敬敬的“是”。這天舒瑾文一直加班到晚上十點。一個負責商務(wù)的女同事懷孕辭職,恰巧晚上要見客戶,經(jīng)理只好臨時抓了舒瑾文來湊數(shù)。“可我……不會喝酒?!?/br>“這次的客戶是個酒鬼,據(jù)說酒后還喜歡sao擾女合作方的,你總不想讓女同事被sao擾吧?”話音未落,女同事們迅速收拾好東西離開了。實習生小姑娘替舒瑾文憤憤不平,小聲道:“這都什么爛人合作方啊,直接拒絕掉就好了啊。”舒瑾文笑道:“公司每一筆訂單都來之不易,當然不能隨便拒絕啊,我們是求人的一方嘛?!?/br>小姑娘噘著嘴:“那,前輩你要小心哦。”“沒事的,喝點酒而已?!?/br>小姑娘不知為什么臉一紅:“不是啦,我是說……哎呀,反正你要小心點!”舒瑾文看向小姑娘火速逃跑的身影,困惑地撓了撓頭。同事小聲道:“哎呀……你不知道嗎?!?/br>“什么?”“對方哪里是喜歡sao擾女合作方,他是城里有名的alpha性征性癮者,濫交又不負責任,看見omega就會毫無顧忌亂放信息素的,完全不會顧及社交禮儀,也根本不管你是男是女!”10“再,再喝一杯?!?/br>舒瑾文不卑不亢:“您喝醉了?!?/br>他的手被周老板抓著,意圖明顯地撫摩手背,幾次想要用力掙脫,無奈對方死死抓著,經(jīng)理在一旁瞪著他。要想掙脫只能翻臉,這場商談也就徹底泡湯。公司好不容易接到這么大一筆單子,要是搞砸了,半個項目組的人都得被辭退。舒瑾文把合同推過去:“您看我們是不是該……”“哎,這個不急,來,先把這杯喝了?!敝芾习逍Φ脻M面春風。經(jīng)理終于忍不住插話:“那個……”周老板不悅地說:“我和舒先生談話,你有什么事?”他一直在有意無意地釋放信息素,舒瑾文被那侵略性明顯的氣息擾得心煩,只能勉強用冰酒壓下去。經(jīng)理是個beta,聞不到這暗流涌動的信息素交鋒,只能訕訕地道歉:“抱歉……”舒瑾文的手機突然響了。他趁機抽回手,掏出手機一看,屏幕上顯示陸飛馳來電。周老板不大高興地盯著他:“你這手機怎么一晚上響個不停啊?家里alpha找?”舒瑾文把電話掛斷,平靜地說:“沒有?!?/br>周老板高興起來,興許是酒意上頭,說話越發(fā)放肆起來:“不會吧,你這么漂亮的omega,能沒有男朋友?雖說年紀大了點吧,嬌嬌嫩嫩的一點也不輸大學生,我去年包養(yǎng)過一個電影學院的,他娘的,脾氣又大又難伺候。你就不一樣,一看就是溫柔賢惠的……”經(jīng)理緊張地盯著舒瑾文,似乎生怕他突然掀桌子走人。舒瑾文并沒有太大的情緒波動,笑了笑,道:“那您可看錯了?!?/br>周老板蠢蠢欲動地又把手伸了過來。手機鈴聲又響了,這一次似乎比上次更急促暴躁。舒瑾文干脆關(guān)了機,站起身:“我去趟洗手間。”經(jīng)理剛要松口氣,只見周老板也笑著站起來:“我跟你一起去?!?/br>舒瑾文看了他一眼,慢慢地說:“——好啊。”從包廂到洗手間要經(jīng)過一條長長的走廊。走廊里只有昏黃的小燈泡,故意營造出曖昧繾綣的氛圍。欲望潛滋暗長,從角落里伸出藤蔓,緊緊纏繞住人的理智。一走進洗手間周老板就忍不住了,猛地甩上大門,把他壓在墻上。舒瑾文笑得引誘:“不至于吧,周老板什么omega得不到,要貪我這一口外食?”周老板把手伸進他衣服下擺里亂摸,喘氣粗重:“你還別說……我也不知道你給我下了什么迷魂藥,就覺得你特別適合被人干,比那些新鮮水嫩的學生都……我剛才在包廂里看見你沖我笑,我就想……”他貪婪地撫摩著舒瑾文,沒有注意到舒瑾文手中舉著剛才從包廂帶出來的銀叉,正緩緩向自己的后頸逼近。就在舒瑾文揚手刺下去的前一秒,一道男聲忽然在洗手間里響起,語氣驚訝:“舒先生?”11沒想到洗手間里還有其他人。周老板轉(zhuǎn)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