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被婆婆欺負完了還要接茬被繼子欺負,完了還什么都不能說,真跟那清宮劇里受欺凌的偏房小妾沒什么區(qū)別。陸飛馳把舒瑾文丟進自己房間的浴室里,把他按在花灑下沖洗,面無表情。舒瑾文被水流嗆得咳嗽起來,面色緋紅,下意識抓住身邊能抓住的東西。結(jié)果陸飛馳的手就被抓住了。“松手?!彼狡降?。或許是意識不清,或許是根本沒聽見,舒瑾文仍然牢牢地抓著他,全身上下泛起一陣不正常的粉紅。陸飛馳也意識到了。舒瑾文不正常。不僅僅是發(fā)高燒的那種額頭guntang,他全身上下都異常地顫抖著,仿佛每一處都被火苗點燃了。“你……”陸飛馳猶豫了一下,正考慮要不要直接送醫(yī)院去,忽然身體一熱。舒瑾文抱住了他。仿佛他們從來沒有過隔閡、嫌隙、對峙、爭吵那樣,緊緊地抱住了他。喉舌guntang,氣息灼熱,意識模糊地磨蹭他的身體。仿佛一只受驚了的鳥雀,正急切尋求配偶的愛撫。那天,是陸飛馳第一次見到舒瑾文的“驚雀癥”。就像病名說的那樣,一種非常罕見的疾病,omega的異狀特征,病例極少?;颊咄ǔ勖鼧O為短暫,并發(fā)癥有短暫性失憶,會在發(fā)病期間極其渴求伴侶的愛撫,如同求偶的鳥雀一樣焦躁難安。驚雀癥比通常的omega發(fā)熱期更加不可控,因為患者不單單對alpha的信息素起反應(yīng),而是類似于純粹的自我過敏。病癥發(fā)作起來,患者對beta、omega、乃至獸類動物……任何有溫度的活物都能起反應(yīng),是真正會讓患者變成無意識泄欲工具的可怕疾病。然而那晚的陸飛馳是不知道的。他只知道,那個他總是忍不住偷看的、別扭相處著的人,突然身體guntang地抱緊了他,小聲抽泣著,咬他的脖子,要他抱。僅僅擁抱還不夠,好像怎么都不夠。用力一點,再用力一點。直到把彼此刻進身體里,才能勉強安心。陸飛馳感到自己正一點一點下墜,只差一句話,就要萬劫不復(fù)。他抬起舒瑾文的下巴,強迫他看著自己:“你想清楚,今天是你主動抱我的,以后再想后悔,就不可能了。”他因為只能作他的繼子,而將隱秘的愛戀隱瞞了七年。白天用輕蔑和厭惡來掩飾,夜晚蜷在月光下獨自舔舐傷口,即便鮮血淋漓,痛徹骨髓。他總以為自己快要痊愈了,可每次都是錯覺。舊傷愈合了,新傷口就又裂開了。腐敗,流膿,結(jié)痂,愈合。周而復(fù)始。可他心里清楚,自己是再好騙不過的朝圣者,稍微給一點雨露,他就又敢欣喜地抬頭仰望,渴求他的神明的恩澤。只要有一絲希望,他就不會再放開他。他會拉著他的神明一起下地獄,即便身后無路,身前深淵萬丈。舒瑾文沒有回答他。他迷蒙不清地在他身上磨蹭,急切地撫摸他的胸肌,腰線,然后逐漸往下。陸飛馳捉住他的手,仍然不敢相信自己就這樣得救。“你……其實,你一直都不討厭我,是不是。”他竟然不敢直接問“你是不是喜歡我”。舒瑾文似乎聽不懂他在說什么,因為一直得不到滿足,快哭出來了。他看著近在咫尺的陸飛馳,突然踮起腳尖,咬住了他的嘴唇。嘴唇相觸的一剎那,陸飛馳的大腦突然一片空白。像是溺水的人突然被抬出水面,大口呼吸新鮮空氣。隱秘藏著的,貫穿了一整個少年時代的,無望的暗戀,突然暴露在一望無際的海面上。海風(fēng)吹拂,白鷗高飛。朝圣者終結(jié)了自己漫長的跪拜。他的晦暗無光的少年時代,終于陽光燦爛。溫?zé)岬乃黜樦骖a滑下來,不知道是淚水還是水流,混雜在一起,他自己也分不清了。只知道緊緊抱住懷里的人,再也不放開。63后來的那半年,是陸飛馳一生中最快樂的時光。他們在房間里身體交纏地zuoai,舒瑾文沒有一刻不纏著他,渴求他的親吻和進入,像一只不知饜足的貓咪,無時無刻不渴望主人的愛撫。以至于陸飛馳都有些招架不住。借口通常是處理陸城的后事,陸城的一些遺產(chǎn)留給了舊友和醫(yī)院同事,必須由陸飛馳來一個一個聯(lián)系,而他實際上和父親的那些故交并不熟識。舒瑾文從書房里找出陸城的通訊冊,陸城有一些很老派的習(xí)慣,比如習(xí)慣手寫病歷記錄,習(xí)慣將聯(lián)系方式記在泛黃的膠套本上。陸飛馳坐在書桌前一個一個對照,在名單上勾出人名,舒瑾文就坐在他身旁,手指緊緊地攥住褲子。陸飛馳佯作不知,勾出一個名字,還偏一偏頭,問他:“是這個么?!?/br>舒瑾文已經(jīng)失去了思考能力。只是短短地離開書房一會兒,就讓他焦躁難耐,暗示明顯地將手悄悄探過去,摸陸飛馳下身的某個地方。他微微張開了手指,握出那處的形狀,卑微懇求地上下?lián)崮?,無聲地乞求繼子給予同樣的回饋。陸飛馳卻偏偏使壞,故作驚訝:“怎么流了這么多汗,要開空調(diào)么。”他作勢要拿遙控器,手被舒瑾文顫抖地握住了。舒瑾文無聲地推開椅子,鉆進書桌下的空格,顫抖著解他的褲鏈,將硬挺的東西掏了出來。陸飛馳呼吸一滯。舒瑾文毫不猶豫地張開嘴,舔了上去。就在嘴唇觸碰到熱硬的前一秒,被陸飛馳強硬地按住,抱了起來。他把他抱到書桌上,一只大腿不由分說插入他的雙腿間,吻他的身體,從鎖骨到胸部,從下腹到那個可愛挺立的小東西。“別,”他沉沉地在他耳旁道,“我舍不得?!?/br>舒瑾文偶爾也被迫在一些不愿意zuoai的地方zuoai,比如陸城的書房。他覺得這是對陸城的褻瀆,每次都哭得幾乎昏死過去,拼命推拒,咬陸飛馳的肩膀以示憤怒。陸飛馳卻只是壞心眼地提醒他:“小點聲,待會兒老太太路過,該聽見了?!?/br>嚇得他立刻噤聲,死死地閉緊嘴巴。任憑陸飛馳把他按在墻上頂弄,一只大腿掀起來,只有一只腿能勉強站立,整個人被迫掛在繼子身上,只能顫抖著呻吟不止。陸飛馳的飛醋卻沒有這樣容易消解。他眼睛漆黑,一字一句咬牙問他:“陸城在這兒干過你嗎?!?/br>舒瑾文被干得說不出話來,只是更加用力地咬著他的肩頭,眼淚燙熱了半邊肩膀。陸飛馳不肯放過他,嫉妒得眼里幾乎要燒出火來:“你也會這樣絞緊他、主動吻他的嘴唇嗎?”舒瑾文拼命地搖頭。陸飛馳抬起他的下巴,即便知道得到的可能是假的,仍舊想要那一個肯定的回答:“你喜歡我,是不是?”舒瑾文哭出來了。“……喜歡你。”他磕磕絆絆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