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肯定要有事。 謝清舒見宋文也不搭理她,氣氛有些尷尬, 只得硬著頭皮裝作看不見裴經(jīng)言的臉色,語氣輕松的問:“叔叔,謝家那邊沒起疑心吧?” “我之前還在想,要怎么做才能讓我不顯得忘恩負義,沒想到瞌睡來了就有人送枕頭。虧他們想的出來?!?/br> 裴經(jīng)言淡淡道:“我也沒想到?!?/br> 謝清舒:“什么?” 裴經(jīng)言:“沒想到你膽子這么大?!?/br> 他挽著自己略凌亂的袖口,在沙發(fā)上坐下,低著頭讓人看不清表情:“看起來你自己就能解決這些,叔叔的作用不大?!?/br> 謝清舒覺得不太妙:“怎么會!要不是叔叔幫忙,我現(xiàn)在就不會在這里,沒準在哪個大腹便便的禿頭男床·上了?!?/br> 當然不會是她,但原主要是沒有照原劇情下線的話,就說不定。 一想到那個場景,謝清舒就惡寒的抱緊自己。 噫惹。 快看看大反派的臉洗洗腦子。 裴經(jīng)言沒搭聲。 不僅如此,房間的氣壓似乎更低。 謝清舒尋思自己哪里說錯了? 這不是在恭維他嗎? 男人真難哄。 她腦子轉(zhuǎn)的快,一會兒功夫已經(jīng)想完成堆的可能性。 最后決定去瞟宋文。 大反派的助理,比她了解要怎么哄人。 宋文果然給她使眼色。 謝清舒立刻明悟,跟裴經(jīng)言解釋:“叔叔放心,我不會做沒把握的事的。下藥這種事,在我這里是行不通的。你之前不就見識過?” 東西送到她面前,靠鼻子就可以聞出哪些成分不對勁。 尤其是某些對人體有害的東西。 裴經(jīng)言終于撩起眼皮,肯正眼看她。 “是嗎?那你很厲害啊?!?/br> 謝清舒:“……” 哇,一段時間沒練,大反派陰陽怪氣的功力見長啊。 她清清嗓子:“咳,有鞋嗎?我腳有點冷。” 酒店經(jīng)理很快來敲門,遞進一雙鞋,同時點頭哈腰的道:“裴先生,裴少爺之前急匆匆的跑過來進了頂樓一間房,現(xiàn)在都沒出來,這事您看……” 宋文:“對了,老板,這件事先前太著急,忘記告訴您。謝靜宜用謝小姐的名義約了小少爺?!?/br> 謝清舒拿過鞋子穿上,對經(jīng)理道:“哪間房?帶我們?nèi)?。?/br> 49. 第 49 章 是場盛大的風(fēng)景 裴經(jīng)言站在謝清舒身后。 經(jīng)理見他默認, 忙帶著幾人一起去了謝靜宜定下的房間。 經(jīng)理先是敲門示意,一面里面的人畫面太難堪,到時引得裴經(jīng)言發(fā)怒。 里面沒有動靜, 他這才拿出門卡開門。 門打開的一瞬間,甚至不用進門, 門口的四人便能清晰的聽見其中的喘息聲。 謝清舒心中哇塞,沒想到女主這么剽悍, 直接把男主給那啥了。 她下意識往前踏兩步, 想見識一下這種大場面。 可惜還沒走兩步, 手腕被人拽住。 她回頭,對上裴經(jīng)言黑漆漆的眼瞳。 他眼眸半垂,聲音很低:“回來, 不要看這些?!?/br> 謝清舒能怎么辦呢? 她只好放棄看大場面的機會,乖乖退出來咯。 她有點想笑,唇角翹了一點點又壓下去。 不對,這種嚴肅的場面,怎么能笑。 笑一笑好像也沒事? 這不是有情人終成眷屬的大好事嗎? 最多, 就是被家長逮住不太美妙。 經(jīng)理的臉色泛青, 手足無措的看著裴經(jīng)言,生怕他一怒之下把他這個小經(jīng)理給怎么著。 額角嚇得冒冷汗。 宋文鎮(zhèn)定許多:“老板, 要……進去嗎?” 里面還沒停, 反而有更加激烈的趨勢。 他們站在門口, 說話聲音里面能聽得一清二楚。 現(xiàn)在還沒停下來,說不準是有什么事。 裴經(jīng)言睨他一眼, 讓經(jīng)理將門關(guān)上。 他的聲音很冷淡,在這種場合甚至有種無情:“他自己的事?!?/br> 自己的事情自己管,出了問題也自己解決。 沒有誰能給誰擦屁股一輩子, 更何況只是侄子,不是兒子,還不到什么事都能為他擦屁股的關(guān)系。 裴經(jīng)言的意思很明顯,經(jīng)理立刻松口氣。 眼睛瞥著謝清舒,見兩人似乎沒空繼續(xù)留在這里,機靈的躬身:“既然沒關(guān)系的話,裴先生您先忙,我下去,有什么要求盡可以叫我!” “不用,房間退掉。明天要是有人問起,你知道怎么說?” “知道,知道!” 謝清舒的手腕一直在裴經(jīng)言手心里,兩人維持著這姿勢下樓,去停車場。 謝清舒思緒跑偏,還在琢磨男女主的時,竟然沒注意。 等到上車,姿勢難受時才回過神。 裴經(jīng)言的手心是溫熱的,干燥有力。 謝清舒想著裴經(jīng)言如今的年紀,按照病史來算,已經(jīng)算是佼佼者。 不知道是不是因為在世界里,所以他才能堅持這么久。 艾澤威爾反應(yīng)到每個人身上,病癥都是不同的。 唯一相同一點,便是大量細胞內(nèi)原本完整的基因鏈序列逐漸崩壞。 因為基因的崩壞,什么病都可能在患者身上出現(xiàn)。 與之有點類似的,是獲得性免疫缺陷綜合征。 二者的病患,最后都并非死在病征本身,而是死在其他病手里。 或許是一次傷口發(fā)炎病菌入侵,或許是一次肌rou萎縮,神經(jīng)失控,激素紊亂。 謝清舒甚至不知道自己最后是死于什么。 跟她比起來,裴經(jīng)言要幸運得多。 可話說回來,她也很幸運。不是每個人死后,都能像她有重活一次的機會。 生命是如此難能可貴的東西。 僅此一次,無可重來。 唇角有溫熱的觸感。 謝清舒從自己思緒中回神,不明所以的看裴經(jīng)言。 他放下自己的手,當作無事發(fā)生。 “你在想什么?” 謝清舒兩只手托著自己的下巴,嘆氣:“這不是在想叔叔的病嗎?我得努力點才行啊?!?/br> 裴經(jīng)言沒搭話。 謝清舒偏頭去看,忽然猶豫的問:“叔叔……你是不是在不高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