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笑容,“顧先生請放心,您的要求我們還是可以達到的?!?/br>顧安息抿了抿好看的唇,帶著些試探地問:“我......我可以加入傅幫嗎?”何錦淵有些吃驚地看著對方,早知道傅縉澤是一個探識人心的高手,但卻沒想到傅縉澤真的說準了。“顧先生,想必您也了解傅幫是做什么的,您真的要加入?”堅定地點點頭,“我真的想加入?!?/br>雖然內(nèi)心是喜悅的,但何錦淵仍做出一副為難的樣子,“這個,還要讓傅爺同意才行,這樣吧,我去給傅爺打個電話。”出了East的辦公室,何錦淵撥通了傅縉澤的電話。“喂,”電話那頭傳來男子波瀾不驚的聲音。“傅爺,他提出要加入傅幫了?!?/br>“嗯,好,一會兒把他帶到主宅?!备悼N澤說完,掛斷了電話。其實,他這所以會那么肯定地和何錦淵說也不是沒有道理的。顧安息想要向洛維證明自己,有三條路可選,政界、商界和黑道,不過政界是不可能的,雖然顧家在政界里有人,但顧安息肯定不會借助顧家的力量,而商界資本投入大,周期長,照他的性子一定等不來,這樣便只剩下了黑道。也巧他要賣掉East,顧安息一定會先選擇East的買主,這樣他不但可以發(fā)展勢力,也不用完全放下對East的掌權。而且對傅縉澤也有好處,他不但可以獲得情報,也可以將顧安息留在身邊。在看到那份資料時,傅縉澤感覺有團火在心口燃燒,他心痛顧安息的身世,但更多的是對洛維的嫉妒,沒錯,是嫉妒。為什么洛維可以讓他死心塌地到愿意付出自己僅有的一切?為什么那個人是洛維而不是他傅縉澤?他不甘心,不甘心顧安息愛著那個人。二十四歲的傅幫幫主,就這樣被名為“嫉妒”的火焰吞噬了。那時,他還不知道,顧安息將成為原本無所束縛的他的唯一的弱點。而此時,何錦淵正開車帶著顧安息來到了傅家主宅。不同于明燁區(qū)的那套房子,傅家主宅坐落在遠郊,是傅縉澤的父親傅連海在傅幫成立后建造的,不僅僅是傅家人居住的地方,也是傅幫的總部。一路進去,顧安息被行行□□的人打量著,何錦淵也沒在意什么??斓綍康臅r候,何錦淵被一個人叫住了。“錦淵,你回來了!”一個響亮的聲音從背后傳來,雖然仍是面無表情,但顧安息明顯感覺到何錦淵身體微微地緊繃起來。后面站了一個二十歲左右的青年,露著陽光般燦爛的笑臉。“二少爺?!焙五\淵沖那個青年行了個禮,青年卻不高興地說:“錦淵,我們哪里有那么生分?叫我縉云就行了啊!”看到一旁的顧安息,青年似乎有些吃味的樣子,“你是誰?”“他是大少爺請來的人,我們還要去見大少爺,先走一步,告辭?!边€沒等顧安息開口,何錦淵搶先答道,拉著顧安息離開了。顧安息聽見后面的人有些幽怨地說:“不想見我也用不著這樣??!多傷人心啊......”“那個人是......”顧安息低聲問道。“哦,我忘記介紹了,他是傅爺?shù)牡艿堋悼N云?!?/br>原來是這樣,顧安息對這位一直沒露面的傅爺充滿了好奇,可當他見到對方的一霎那卻目瞪口呆。“怎么會是你?”作者有話要說: 求評論啊~☆、肆條件交付“怎么會是你?”那個坐在辦公桌后一臉嚴肅的家伙,不正是那天把自己帶回家的人嗎?他會坐在這,也就是說......他就是傅縉澤!那他豈不是看到了他最狼狽的樣子!顧安息一想到這,警覺起來,就好像刺猬一樣豎起全身的刺,他想他真的后悔那天做的事了。看著那個人緊張的樣子,傅縉澤突然很想笑。這家伙認出他了。抿了抿薄唇,傅縉澤微笑著對何錦淵說:“錦淵,你先出去吧?!?/br>何錦淵在顧安息哀求的目光中踏出了門。傅縉澤臉上的笑容更大了。真是沒想到,這個人清醒的時候這么有趣!注意到他打量自己的眼神,顧安息做出隨時防衛(wèi)的姿態(tài),“你......你要干什么?”傅縉澤卻先嚴肅起來,板起了臉問:“你就這么想加入傅幫?”“當然!”不加入傅幫,他要怎么變強?“就為了洛維?”傅縉澤的語調(diào)依舊平緩,而這話聽上去卻讓人背脊發(fā)冷。這就是傅縉澤擅長的地方,明明是平常的話語,他卻可以讓它變成威脅的利器。顧安息聽了,臉色一變,雙眼瞪得渾圓,“你調(diào)查我?!?/br>他點點頭,絲毫沒有隱瞞的意思,顧安息卻沉下了臉,“你這些都是算計好的,是不是?”見傅縉澤不說話,顧安息也沒了留下來的想法,轉(zhuǎn)身邊走邊說:“對不起,傅先生,我不想加入傅幫了?!?/br>傅縉澤一把把他拉了回來,“你現(xiàn)在連East都賣了,你怎么變強?再說,”傅縉澤冷下了臉,“你以為傅幫是你想來就來想走就走的嗎?”“你......”顧安息白了一張臉,說不出話來。“留在我身邊,我可以讓你變強?!备悼N澤柔軟了語調(diào),俯下\身在他耳邊低語:“條件是......做我的情人。”“什么!”顧安息翡翠一樣的眼中充滿了不可置信和抗拒,他急著想拒絕,傅縉澤卻說:“我知道你喜歡洛維,但我起碼也是個很好的情人,這對你,并沒有什么壞處,不是嗎?”顧安息咬咬下唇,仍有些猶豫,半晌,他才答道:“那,那好吧?!?/br>顧安息答應得不情不愿,可是,他已經(jīng)沒有別的路可以走了。斷了自己后路的人,似乎就是自己啊!“從明天開始訓練,不過今天......”傅縉澤對他溫柔地一笑,“先去把行李搬來吧!”“為什么?”顧安息不解地問。“我想你不會希望在真正變強之前見到洛維吧?”這倒也是,顧安息點了點頭。黑色寶馬停在了顧安息家門口,顧安息下了車,也并不奇怪傅縉澤是如何得知自己家地址的。收拾好了行李,傅縉澤體貼地幫他拿了東西裝進車廂。上了車,傅縉澤突然說:“譚森失憶了?!?/br>“嗯?”顧安息系安全帶的手停了下來,傅縉澤干脆接下來替他系好,接著說:“他現(xiàn)在和譚江在法國?!?/br>“哦?!鳖櫚蚕艘宦?,側(cè)過頭看向窗外。狹小的車廂內(nèi)又安靜了下來,只聽得見發(fā)動機的轟鳴,終于,顧安息先打破了沉默。