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等你下午工作結(jié)束我陪你去鍛煉,把你的高熱量都給消耗出來?!标惥綄櫮绲目粗?,他這么明顯的眼神喬惜之卻看不出來,他也挺郁悶的。“嗯,不過我今天收工會比較晚了,賈哥說今天要拍完內(nèi)景的,明天再去街拍?!?/br>“他沒有為難你吧?”“怎么會,他對我可照顧了,放心吧?!?/br>“是嗎?你還是注意點,別跟他走的太近了?!敝庇X告訴陳均平那個賈啟新不是什么好人,要讓他說出原因他也不知道,反正就是直覺。當(dāng)初他反對喬惜之去的,但喬惜之很喜歡這個攝影師不想錯過,所以他那天才非要跟著去,還被喬惜之?dāng)?shù)落了一頓。“我就奇怪了,他怎么招你惹你了你這么不喜歡他。”“我就這么一說,你替他辯什么白。真?zhèn)倚?,我們兄弟這么多年,你居然就向著才認(rèn)識一天的人。”陳均平做痛心惋惜狀,聽喬惜之說別人好他很介意,但又不能怎么樣,這種心里的落寞苦寂也只有自己嘗了。“知道了,全世界就你對我最好,行了吧。”喬惜之無奈的捶了他一拳,這人總把自己當(dāng)小孩看,好像他生活不能自理似的,離了他他就會被大灰狼叼走一般,真讓人哭笑不得。“快吃吧,把個甜點也吃了,一點也不許浪費。”“你怎么不吃?”“我天天吃,店里有時候剩下的還不是我吃,早吃膩了。我等著你變大明星然后帶著我飛黃騰達呢?!?/br>“收到收到,我努力。”吃完飯陳均平將東西收拾妥當(dāng)放回了車后備箱里,然后跟喬惜之一起悠閑的散著步,輕松的聊天。陳均平又把喬惜之送回工作室,臨走前交代了一句:“你收工了給我電話,我來接你?!?/br>“我坐他們的車回去就可以了,這么遠你開來開去多不方便?!?/br>陳均平又想說些什么喬惜之已經(jīng)一溜煙的走了,他抱起Queen無奈的說:“你什么時候才能明白我呢?如果我跟你說了你還會像現(xiàn)在這樣跟我稱兄道弟嗎?我又想告訴你又害怕告訴你,我該怎么做?”Queen當(dāng)然聽不懂他在說什么,現(xiàn)在又是中午,它只懶懶的閉上眼睛。“好,回去,晚上給他再做點好吃的?!彼蚕胪?,如果能一直這樣也不錯,至少不會失去,但說了就會有失去的可能性,他不敢冒這個險。03.酒后險失身下午的工作也非常的順利,賈啟新對喬惜之的滿意程度溢于言表,其他工作人員也非常喜歡喬惜之。喬惜之的脾氣好,有自己的想法,性情隨和很容易跟人打成一片。“大家辛苦了,回去好好休息,我們明天拍外景?!辟Z啟新說。結(jié)束了一天的工作大家都有點疲憊了,但工作時大家都身心愉悅此時倒都生龍活虎的。他們開始商量去哪玩,美好的夜生活他們可不想錯過。“喬惜之,我們?nèi)ズ染?,你也一起去吧?!贝蚬鈳熣f。喬惜之看了看時間不過才八點而已,反正回去也是一個人還不如跟新同事們熟絡(luò)熟絡(luò),于是他就答應(yīng)了。一旁的賈啟新見喬惜之也去了也想一起去,本來他打算早點回去把照片給整理一下,不過聽到喬惜之答應(yīng)也立馬改變了想法。一伙人進了這里最出名的酒吧“多瑙河”要了個大拼桌。酒過三巡,大家的言行放開了不少,談?wù)撝鞣N事,也有劃拳的,也有找別的樂子的。喬惜之的酒量算中等,他又是新來的大家不免要敬他,他也不免要敬酒回去,一小時后已經(jīng)醉眼迷離了,但頭腦還算清晰。酒吧里的光比較暗,又有許多激光燈隨著音樂打著節(jié)奏閃動著。賈啟新也喝多了,其他的同事也有喝高了的。一般喝高了的人更會找人拼酒,所以一同事又找上了喬惜之。他舉著杯子挪到喬惜之身邊一副哥兩好的搭著他的肩,看到喬惜之的空酒杯不爽的皺起了眉頭,抓過酒瓶就往喬惜之的杯子里倒,喬惜之阻止不及被倒了滿滿一杯冰啤。那人拿起喬惜之的杯子塞入他的手里,打著酒嗝非要喬惜之喝,其他的人開始起哄。喬惜之不是扭捏的人,推了三次后也就爽快的一干為盡。他們開始玩游戲,真心話大冒險,“深海炸彈”作為懲罰。幾輪下來好幾個都直呼受不了,這一杯下去頂其他的好幾杯,東南西北的顛倒著。幾乎每個人都不能幸免的喝了“深海炸彈”,喬惜之也在其中,但他還好只有一杯,這一杯下去人剛開始還好,勁頭在后,讓人暈沉沉的。喬惜之從衛(wèi)生間出來在走廊上正好碰上了賈啟新,賈啟新的酒量最好,但此時也醉意朦朧,看見步伐搖曳的喬惜之從里面出來只感覺全身的血液都在沸騰,簡直要把人給燒死。喬惜之看見賈啟新站在那里不動以為他醉的走不了路了,跌跌撞撞的過去扶他,“賈哥,我扶你,去衛(wèi)生間是吧,我扶你?!?/br>賈啟新就這么被扶進衛(wèi)生間,他站在便斗那里許久。喬惜之在門口等的有些不耐煩了,喝了酒控制能力就差,平時的話這么等等無所謂。“賈哥,你好了嗎?”喬惜之連問三次都沒得到回答,又怕他出事從外面走了回來。剛到賈啟新后面就突然被抱了個滿懷,喬惜之嚇了一跳本能的往后閃去。賈啟新迅速的抓住他的手腕將后退的喬惜之給拉進了懷里,迫不及待的去親吻對方。借著酒勁嘴里胡亂的叫著“寶貝,寶貝”,雙手上下而為。如今抱進懷里比那宵想更讓他激動不已,全然忘記了身在何處,一心只想得到如此妙曼的人。喬惜之沒遭遇過這樣的立刻醒了酒,心中發(fā)了慌手上竟也出不了力,頭腦一下子就懵了,推了幾次都難以將對方略顯肥胖的身子推開。賈啟新的力氣很大,喬惜之的手經(jīng)他剛才那么用力的一拽一拉已經(jīng)紅了。賈啟新看著眼前的人,那么近,就在自己懷里,他掙扎的像一只小貓,他看起來誘人極了。他控制不住自己,這個人從見面的第一眼起他就想占有,狠狠的占有,沒想到會來的這么快,快的自己都無法相信。他沒有全醉,沒有醉到糊涂的地步,但他就要借著酒勁占有他。他抱著奮力掙扎卻徒勞無功的人,他欣賞著他面上多彩的表情,他的掙扎激起他心底更多的征服欲。將他抵在洗手臺上,看著他醉意憤怒的布滿紅血絲的眼,看著他因憤怒恐慌扭曲的臉,看著他火紅干澀的性感的唇,靠近,靠近,再靠近。喬惜之躲避著,頭腦一片混沌,無論他使多大的力氣都無法將對方推開,反而一步步的被逼到了角落里。他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