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到處抓著,他想抓到些什么東西能將他打暈可是什么都抓不到。陳均平的聲音在腦海里響起:“你還是注意點,別跟他走的太近了?!碑敃r他還笑他多事跟娘們似的,可現(xiàn)在他終于知道他說的是對的,他不該不聽他的話。賈啟新長著絡(luò)腮胡子的臉越貼越近,就要親上喬惜之的時候突然被人從后面拎起,還沒等他反應(yīng)過來帶點將軍肚的腹部就連挨了幾拳趴在了地上。陳均平滿臉怒火的騎在賈啟新身上對著他的臉和身體一頓痛打,此時的他就像惡靈附體猙獰恐怖,一直將賈啟新打的昏了過去依舊難消心頭之火。等喬惜之反應(yīng)過來的時候賈啟新已昏死過去了,臉都被打腫了,鼻子嘴角都流了血。喬惜之雖痛恨賈啟新的做法但也怕陳均平鬧出人命來,趕忙上前制止他。陳均平依然怒火沖天,兇狠的眼,連平時看起來能給他添加書生味的眼鏡都帶上了熊熊怒火。他看著喬惜之良久心簡直要跳出嗓子眼了,一甩喬惜之的手吼道:“你是白癡嗎,你不會出聲求救嗎?”喬惜之被他這一吼愣在了那里,為什么不喊,為什么不求救?這里這么多人只要自己喊救命一定會有人聽到的,可是為什么就沒有這么做?怕被發(fā)現(xiàn),怕被人恥笑?他不知道,腦子亂哄哄的,他只知道要推開對方卻沒想到出聲求救。平時挺靈活的腦子在這危機時刻為什么就運轉(zhuǎn)不起來了?都是酒精害的,害他反應(yīng)遲鈍,害他差點被人羞辱。陳均平看到被嚇傻了的喬惜之,心中有再多的怒氣也發(fā)不出來了,卻也不打算就此原諒。他憤怒的抓起喬惜之的手拖著他往外走。他走的很快,完全不顧喬惜之是否能跟得上。出了酒吧陳均平將喬惜之往車里一塞,陰郁著臉開車一路無話。喬惜之自知理虧也乖乖的坐著,時而偷偷的看一下他的臉色,見他一直黑著臉也賭氣的不說話。他也不知道為什么,自己行為如何不用跟他說,但心里總想著跟他解釋,一邊又放不下自己的姿態(tài),所以也是黑臉到家。夜風(fēng)吹的喬惜之昏昏欲睡,酒吧男廁的那一幕在腦海里閃現(xiàn),也許是冷也許是后怕,他全身一個激靈抖了一下。陳均平看到了,心疼的很,要是剛才自己去晚了一步后果如何,他不敢想也不愿想,但他依舊沒有理喬惜之,連頭都沒轉(zhuǎn)一下。他氣,氣喬惜之總把人想的太好,從來不去戒備,現(xiàn)在就當給他個教訓(xùn)吧。到了小區(qū)里陳均平停好車后頭也不回的大跨步走在前面,完全不理身后被夜風(fēng)吹的腳步不穩(wěn)的喬惜之。他沒有叫喬惜之跟他回家,可喬惜之自己跟著他回了家。被風(fēng)吹后的頭更加的疼痛起來,太陽xue突突的閃個不停。喬惜之按著太陽xue跟著陳均平進門然后半躺在沙發(fā)上,這套沙發(fā)是他們一起買的,買了兩套一人一套。陳均平家里的布置擺設(shè)跟喬惜之家的很像,喬惜之又經(jīng)常來蹭飯,這里便是他第二個家,所以在這里他也非常自然。陳均平從廚房出來將一杯溫牛奶放到喬惜之面前,走到沙發(fā)后面拍掉喬惜之按著太陽xue的手,自己掌握好力度給他按摩著。喬惜之乖乖的將牛奶喝了,頭靠在沙發(fā)上享受著,眼皮重的厲害,陳均平手藝又那么好,不知不覺就睡著了。陳均平從上面看著他,嘆了口氣:“我該拿你怎么辦?”看著他精致的容顏,因為酒精的作用泛著迷人的潮紅連帶著耳朵脖子都微微的發(fā)紅。他閉合的雙眼睫毛像扇一般的覆蓋下來,高挺的鼻梁,性感的嘴唇,瘦削的下顎,這一切都在迎合著他,誘惑著他。微開的領(lǐng)口若隱若現(xiàn)其精致的鎖骨,引人遐思。單薄的衣裳貼在身上完好的勾勒出其優(yōu)美線條,他是個模特,有著天生的衣架子,修長的雙腿延伸出去交疊在一起,手就這么隨意的搭在大腿上。陳均平覺的呼吸都有點困難了,這樣的喬惜之他不是沒見過,甚至喬惜之近乎全裸的時候他也見過,每次見對他來說都是一種煎熬,他總是能避就避。為喬惜之按摩太陽xue的手不自主的摩擦上對方細膩的肌膚,輕輕的勾勒他精細的臉部輪廓,從額頭到眉眼到鼻翼到紅唇,就跟觸摸上等玉器般細致小心,感受著肌膚相觸時傳來的點點熱源。他的手停在他的領(lǐng)口,指尖輕碰著弧線優(yōu)美的鎖骨,它那么美,那沒細,延伸著,帶出許多無盡的誘惑。喬惜之動了一下,陳均平如觸電般的縮回了手,做賊心虛的暗喘了口氣。他無奈的笑了笑,對喬惜之即使再沖動再渴望他也沒辦法做出傷害他的事。陳均平將喬惜之打橫抱起走進臥室,這個臥室是給喬惜之準備的,他時常留宿在自己這邊,所以這里的布置都以喬惜之的喜好而定。將喬惜之安放在柔軟的大床上,寵溺的笑了笑打了熱水仔細的為他擦洗一番。喬惜之在夢中露出甜甜的舒服的笑,翻了個身繼續(xù)睡。處理好一切后陳均平才回到了自己的房間,就在隔壁,一墻之隔。想起在酒吧男廁的那一幕火氣又升了上來,他的喬惜之怎么能容許別人惦記,更不允許被人玷污,即使這一輩子他都將這份情掩埋下去,甚至看著他結(jié)婚生子,但他絕不允許有人欺負他,讓他難過。陳均平在家里等喬惜之,可等了許久喬惜之還沒回來,給他打電話只說跟同事們聚餐叫他不要擔(dān)心。他也不想這么婆媽的擔(dān)心,但總有不祥的感覺,一直壓在他心上。后來他給喬惜之打電話就沒人接了,再后來就打不通了,這種情況下他更坐不住了,之前問過說是在“多瑙河”酒吧,這地方他們也去過,想也沒想就開車去找喬惜之了。到了酒吧找酒保詢問過后遇見了喬惜之的新同事,同事們都喝多了在那里玩鬧,誰也不知喬惜之去哪了。陳均平四下一看沒見喬惜之和那個賈啟新,不安的感覺更甚了。他也只是想去碰碰運氣所以就去了洗手間,一推開門就看見賈啟新將喬惜之按在洗手臺上,手更是大膽的摸上了喬惜之的腰腹,從他的角度看喬惜之的動作就像迎合一般。陳均平頭腦轟的一聲炸了,他氣的發(fā)抖,但是最后的理智告訴自己喬惜之不可能這么做,在他要退出洗手間的時候看見了喬惜之驚慌求救的眼,那樣無助那樣脆弱。他一個箭步上前將賈啟新一把扯開,握緊鐵拳就給他的肚子狠狠來了幾拳,直打的對方蜷縮在地上連痛呼的時間都不給??墒沁@樣他還不解氣,將人翻過來騎胯上去對著他的臉就是猛揍,要不是喬惜之拉住他,他真想把這yin棍給打死,早說了他不是什么好東西,其心可居!偏偏喬惜之被他的作品迷惑了非要做他的模特,現(xiàn)在好了,羊入虎口,差點被吃干抹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