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葉星宇的嘴角抽了抽。他沒說什么吧?怎么董事長一臉受驚過度外加委屈可憐的表情?讓他忍不住的好想哄。葉星宇不說話,顧朝陽又往前爬了點,仰著頭,哀求的叫著,“主人!”低嘆了口氣,葉星宇拿走筆記本伸手讓顧朝陽靠在自己腿上,“我沒有生氣。”聽到葉星宇的回答顧朝陽才狠狠的松了口氣,卻還是低落的問道,“我是不是讓你很失望?”葉星宇又抽了抽嘴角,“以后少看點,沒幾個真能為奉獻一切的,大部分都會把和現(xiàn)實生活分的很清楚?!?/br>顧朝陽懷疑的看著他,“可是你讓我背的奴隸守則上不是這么寫的?!?/br>葉星宇就覺得自己的嘴角抽得停不下來,額角都有青筋在跳,“所以你是想遵守了?”呃自己好像又作死了?雖然比起葉星宇,對公司的舍不得也只是舍不得了,可是能留下當然更好。葉星宇也懶得計較他的愛作死了,反正估計到死顧朝陽也改不了了,他也沒想讓顧朝陽改。安撫得撫摸著他的后頸和后背,葉星宇又轉(zhuǎn)頭看起了資料。后背溫柔的輕撫讓顧朝陽很快安心了下來,靠著葉星宇感覺著他的體溫,把臉靠在他的腿上呼吸間全是熟悉的氣息。顧朝陽安靜了會兒,突然又低聲問道,“沒幾個,所以還是有會為奉獻一切是嗎?”“有,有的會把圈養(yǎng)在家里做家奴,就像養(yǎng)條狗一樣關(guān)在家里,高興的時候帶出去溜兩圈。奴隸沒有自由、沒有財產(chǎn)、沒有隱私,什么都沒有。每天的生活就是做家務,等主人回家,看主人的臉色靠主人的施舍過日子?!闭f著葉星宇回頭看了眼顧朝陽有點發(fā)白的臉,“你不會喜歡這種生活的,我也不喜歡。奴隸的好壞并不是以愿意奉獻多少來評判的,至少并不完全以這個標準評判。所以你不用糾結(jié)這個問題了。”顧朝陽終于松了口氣,可是想了想又問道,“那好奴隸的標準是什么?”葉星宇也偏頭想了想,“愛作死?愛生氣?動不動就給我臉色看,又囂張獨占欲又強。還有什么來著,我再想想”顧朝陽氣得臉漲的通紅,可是又沒辦法反駁這就是自己干的事。葉星宇卻笑得越發(fā)柔和,帶著無盡的寵溺,“好奴隸的標準有很多,卻也可以很簡單。只要讓我滿意就好?!?/br>于是顧朝陽看著他的眼神滿是不可思議,里面仿佛寫著“原來你竟然喜歡這樣?好賤!”葉星宇磨了磨牙,好想弄死董事長怎么辦?成功氣到了葉星宇,顧朝陽立刻又溫順的靠在他腳邊說道,“我知道,等我作完死,就該你弄死我了?!?/br>“也許我會先被你氣死!”“會嗎?”“會!”“那我該怎么做,才能讓我的主人不生氣呢?”說著,顧朝陽的眼底卻有著隱隱的期待。“或許等你的傷完全好了再見面?”顧朝陽臉上的順從瞬間僵在那,盯著葉星宇的目光越來越不善。這表情卻讓葉星宇心情大好的笑出了聲,看著顧朝陽兇惡的樣子才是他熟悉的那個董事長,怎么看都覺得有趣。“葉星宇!你明天跟我去公司!”葉星宇也不在意他的惡劣態(tài)度,心情很好的看著氣急敗壞的董事長,一臉“你能拿我怎么樣”的表情。?顧朝陽氣得抓狂卻又無可奈何,最后只能放軟了語調(diào)低聲哀求,“主人,跟我去公司好嗎?看不見你我會難過的,很難過很難過。你舍得嗎?”葉星宇輕笑聲,撫上了顧朝陽的臉頰,“當然不舍得?!?/br>第二天顧朝陽帶著葉星宇進了公司,所有人都用不可思議的眼神看著他們的董事長和前助理。葉星宇才離開公司幾個月的時間,遠遠不夠讓所有人忘記他是怎么離開公司的?,F(xiàn)在顧朝陽臉色蒼白眼底青黑、一副大病初愈的樣子把人帶回了公司,有些陰謀論者甚至懷疑他們的董事長失蹤的這幾天受到了非人的折磨,現(xiàn)在還受著葉星宇的威脅。證據(jù)就是葉星宇寸步不離的跟進了董事長辦公室。半小時后,顧朝陽召集公司所有高層開了一個簡短的會議,會議上只宣布了一件事:葉星宇被聘為他的私人助理,并兼任公司運營顧問,在公司擁有跟總經(jīng)理同等的權(quán)限。所有人面面相覷。葉星宇對他們來說并不陌生,對他的能力也并不懷疑。事實上這里有不少人都很欣賞他的處事方式和工作能力??僧敵跞~星宇以那樣的方式離開公司,讓所有人都猜測紛紛卻又摸不著頭腦?,F(xiàn)在突然又回來,還一躍變成了僅次于顧朝陽的存在,這當中到底發(fā)生了什么?這當中最蛋疼的就是馮聰和陸奇,前者在葉星宇離開公司時狠狠的得罪了對方,后者感覺自己又多了個頂頭上司,這個新上司還是自己的前任。事實證明這兩個人的感覺完全沒錯。剛從會議室出來馮聰就被叫進了董事長辦公室。顧朝陽用一如往常的強勢風格通知他以后就去下屬的商場里做個無足輕重的部門經(jīng)理。而這個時候的葉星宇則是事不關(guān)已的坐在一邊的沙發(fā)上看著他狼狽的樣子。陸奇面對的卻是另一番場面。顧朝陽明確告訴他,葉星宇是他的私人助理,也是陸奇的直屬上司,陸奇必須配合他。陸奇并沒有說什么,但對于商場老手的顧朝陽和以觀察入微為必修課的葉星宇來說,陸奇隱藏情緒的功力明顯不夠看。只是前者完全不在意他高不高興,后者也沒說話。“馮聰怎么處理沒關(guān)系,但陸奇是你的助理,你其實可以說得更婉轉(zhuǎn)一些。”直到陸奇離開,辦公室里只剩下兩個人,葉星宇才有點不贊同的說道。顧朝陽不在意的冷眼看著關(guān)上的門,“突然多了個頂頭上司,職位還跟他差不多,再婉轉(zhuǎn)結(jié)果都一樣。沒人會高興的。我也沒必要在意他高不高興,除非他不想干了,否則只能按我說的去做。”葉星宇無奈的看著他,沒再說什么。工作中的顧朝陽向來是這種說一不二的風格。什么?下屬不高興?在意這種東西霸道的董事長還要不要干活了?顧朝陽又轉(zhuǎn)頭望向了葉星宇,問道,“還是,這是主人的命令?”葉星宇笑了笑,“我說過,在公司你是董事長,我只是個掛名助理?!闭f著站起身,朝自己的辦公室走去,“你忙吧,我也開工了?!?/br>顧朝陽看著葉星宇消失的方向,心底卻有種說不清的異樣感。他很清楚即使葉星宇跟他回了公司也不再是他的下屬而是主人,可是就在剛剛他突然有點模糊了這兩者間的區(qū)別,葉星宇的反應更是讓他覺得這種模糊更加難以區(qū)分。六十二、又作了個死就算受刑前顧朝陽做了安排,過了十幾天后再回公司還是被如山的工作給淹沒了。原本還算輕松的工作量在受傷后卻變得難以承受。身上的傷不止讓顧朝陽的精力、體力都遠不如平時,工作效率也很低。他又是死不肯認輸?shù)膫€性,只能在所有人都走后拼命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