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加班。葉星宇也早料到了會是這樣的情況,所以弄完自己的事后就出來幫顧朝陽把工作先理了一遍,分了輕重緩急,又把顧朝陽可能會用到的資料整理起來。這些工作雖然陸奇也會做,但顯然他還不夠了解顧朝陽的習(xí)慣,考慮的也不夠全面。從葉星宇過來幫忙后顧朝陽就輕松了不少。工作漸漸步上正軌的同時,顧朝陽心底的那種異樣感卻越來越強(qiáng)烈。他知道葉星宇不再是他的下屬而是他的主人,他要自己時刻記住不能對自己的主人不敬??墒呛孟癜堰@種關(guān)系放在心上的人只有他一個人,葉星宇盡職盡責(zé)的做著他的助理,好像壓根把主人的高貴神圣喂了狗。要不是背上的傷一直提醒著他這男人下手有多狠,顧朝陽都快忘了這是他主人了。主人的包袱什么的,葉星宇是真的半點(diǎn)沒有啊?主人沒個主人樣,久而久之顧朝陽也不再那么在意了。只是心底總隱隱覺得他跟葉星宇的關(guān)系有點(diǎn)奇怪,難道其他主奴也是這樣相處?還是只是因?yàn)槿~星宇做了他的助理才會這樣?“看著我干嗎?”葉星宇的感覺還是那么敏銳,即使低頭看著資料也能立刻感覺到顧朝陽的注視。“你什么時候帶我去你家?”要說現(xiàn)在他最怨念的就是這個了。公司里兩個人是朝夕相對了,可就是工作。好不容易等下班了,葉星宇就讓他自己回家去,說什么也不肯把他一起帶回去。這個問題顧朝陽每天都要問一遍,執(zhí)著的就像想要登堂入室的小三。葉星宇抬頭望著天花板想了想,終于松了口,“等你傷完全好了?!?/br>“真的?”原以為又會被敷衍了事的顧朝陽沒想到葉星宇竟然會松口,眼睛都亮了。葉星宇無語的看他,“你是不是忘了你還要受罰?”顧朝陽忘倒是沒忘,只是也沒把兩件事想到一起。聞言一愣,“又要打我?”感情董事長已經(jīng)自動把受罰和挨打劃上等號了。但是想想董事長到時候會受的罰,還真沒法反駁。葉星宇也不禁開始反省,怎么他這全能到了董事長這就變刑主了呢?要不要換個懲罰呢?可是又想到自己已經(jīng)想好的懲罰,想想就有意思,不想換。顧朝陽也無語了,“干脆也別等我傷好了,受完懲一起養(yǎng)吧?”好像自從跟了葉星宇,他身上就大傷小傷的從沒斷過。葉星宇瞇起了眼,看著顧朝陽揚(yáng)起了唇角,似笑非笑的說道,“干脆省了不是更省事?”顧朝陽頓時覺得背后的皮一緊,心里就慌了起來。這些天葉星宇對他太好,又沒個主人樣,顧朝陽的膽子就不免大了起來。再加上時過境遷,對那一巴掌的罪惡感也漸漸淡了,不說不想受罰,但至少他想要受罰來得到救贖的渴望已經(jīng)沒有那么強(qiáng)烈,當(dāng)然也就下意識的忘了這件事。但是現(xiàn)在葉星宇全身上下都散發(fā)出的危險氣息卻讓顧朝陽瞬間明白,這頓罰他不可能逃掉,而且葉星宇絕不會簡簡單單就放過他。“本來看你受著傷才想暫時放過你,沒想到倒是把你的心放野了?!卑纫宦暫掀鹆耸稚系馁Y料,葉星宇冷聲道,“,過來!”聽到這個名字顧朝陽全身一顫,咬了咬牙,起身走到葉星宇面前跪了下來。“你很久沒給你的主人請過安了?!?/br>“是的,主人!”顧朝陽低聲的答道,然后低下頭,伏身湊到了葉星宇腳下。原本動蕩的心卻在一刻安定了下來,好像飄忽不定的靈魂終于找到了自己的位置。顧朝陽輕顫著把唇貼上了黑色的鞋面,深吸著氣嗅聞著主人的氣息。“給主人請安!”請完安,顧朝陽依然深深的跪伏在葉星宇的腳邊,沒有起身。他記得他的主人說過,得到允許他才能起身。葉星宇卻一直沒有讓他起來,事實(shí)上葉星宇什么都沒說,翻開手上的資料繼續(xù)看了起來。顧朝陽知道葉星宇是故意的,就是要讓他記住自己的身份、自己的本份。但是他卻沒有任何不滿或氣憤,安靜的跪伏在主人的腳下。也許潛意識里他也渴望葉星宇用這樣的方式來確定他們的關(guān)系,否則他沒辦法解釋躁動的心在這一刻卻無比寧靜。“起來吧!”不知道過了多久才聽到葉星宇讓他起身,顧朝陽沒有急著起來,而是低著頭認(rèn)真的說道,“謝謝主人!”然后才直起了身。“既然你這么急著想受罰,我也不好讓你失望。給你三天時間把公司的事處理好,后面你會有很長一段時間沒辦法出來露面?!?/br>顧朝陽忍不住抬頭看向葉星宇,嘴唇顫了顫,還是沒敢問出口。“你對我的冒犯,我會百倍千倍的還回去?!比~星宇微笑著俯下身靠近了他的臉,輕輕的道,“就是字面上的意思?!?/br>他扇了葉星宇一個耳光,所以現(xiàn)在葉星宇要打回他一百個、一千個耳光?他不擔(dān)心葉星宇會打死他,但就算只打一百個,他的臉還能看嗎?更何況傷在臉上,只要有一點(diǎn)痕跡他都沒辦法出門??墒强粗~星宇不容質(zhì)疑的眼神,顧朝陽只能低頭,順從的說道,“是!”“三天后,自己到我的公寓來?!?/br>“是,主人!”再一次成功的把自己作死之后,顧朝陽只能抓緊時間把手頭上的事能處理的都處理了,弄不完的都推到了一個月以后,推不了的就扔給葉星宇決定。也是這時候他才終于明白葉星宇為什么松口肯跟他回公司,他失蹤至少一個月,公司必須有個能做決定的人頂著,而既能見到他又了解公司流程和情況的葉星宇是最好的人選。那個時候葉星宇就已經(jīng)想好怎么收拾他了吧?想到后面的懲罰顧朝陽就忍不住對著鏡子多看兩眼,免得等毀容了他恐怕再也不會想看到鏡子這種東西。事實(shí)上這只是顧朝陽在苦中做樂,如果不是對葉星宇有著絕對的信任,相信葉星宇不會打傷他、不會真讓他毀容,他也不會這么平靜的接受這樣的懲罰。第四天,顧朝陽拎著簡單的行禮站在葉星宇住的小公寓門口。葉星宇看了眼他手上的旅行包,笑著把人讓進(jìn)了屋。葉星宇家的客廳跟他在夜魅的房間風(fēng)格差不多,白色的墻,奶茶色的真皮沙發(fā)組,地上是咖啡色的實(shí)木地板,當(dāng)中鋪了塊米色的長羊絨地毯。對面是大面積的落地窗,暖暖的陽光從窗外照進(jìn)來,整個房間顯得簡單明亮而舒適,讓人一眼就喜歡上。但是細(xì)看下又有些地方會顯得怪異,比如沙發(fā)前的茶幾只有臉盆大小,跟整組沙發(fā)放在一起顯得格格不入。但如果葉星宇坐在沙發(fā)上,他的腳邊跪著奴隸的話這個空間卻很寬適。而墻邊的兩根實(shí)木方柱看上去像有點(diǎn)怪異的裝飾品,但顧朝陽還是能一眼認(rèn)出那是刑架。這還只是招待客人用的客廳,里面的房間這樣的東西恐怕只會更多。葉星宇在自己家里準(zhǔn)備這些東西,顯然是有帶奴回來的打算。顧朝陽突然就覺得心里不是滋味,回頭問葉星宇,“你帶過別的奴回來?”葉星宇伸手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