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個小時下來, 唐予池把200塊輸光了,自己又搭進去400多,他說自己牌運不濟, 拉著向芋要走。 牌桌上三家贏錢,十分不舍得他這個慈善少爺走,挽留半天。 “不玩了, 你們繼續(xù)?!?/br> 向芋把之前買的一兜瓜子零食留給桌上的牌友們, 牌友們才肯笑呵呵地放人。 唐予池輸錢輸?shù)每诟缮嘣铮骸澳阗I水了嗎?” “這個,你喝嗎?” 向芋一指身旁椅子下面,2.5升的大桶礦泉水,已經(jīng)被喝了三分之一下去。 唐少爺?shù)纱笱劬Γ骸安皇牵@玩意兒你怎么喝的?。俊?/br> “舉著桶喝啊, 怎么不能喝了?” “你好歹也是個美女,在麻將館里這么不注意形象?就這么舉著水桶喝?” “美女怎么樣都美,懂么?” 唐予池實在沒轍了,舉起來喝了兩口,撒了一點在衣服上:“你就不能買幾個正常裝的?這么喝不費勁嗎?” 向芋不以為然,掀開門簾邁出去:“這個便宜啊?!?/br> 身后的唐予池好像說了一句“跟著靳浮白那種花錢流水的人,居然也沒把你這個毛病改了”。 麻將館里太吵鬧,透明的塑料門簾噼里啪啦砸下去,向芋沒聽真切。 只在那個名字隱約出現(xiàn)在耳畔時,她極其不自然地把目光飄忽向遠處天邊的太陽。 出了麻將館,唐予池問她:“剛才輸?shù)?00塊,還需要還你嗎?” “不用,當(dāng)給你的壓歲錢了?!毕蛴笮χf。 “向芋,晚上你干脆跟著我去我奶奶家吃飯得了,我奶奶你又不是沒見過,陳姨都回老家了,你自己回在家有什么意思?吃速凍餃子?” 向芋晃晃手機:“吃什么速凍餃子,我前兩天發(fā)現(xiàn)個外賣軟件,點過一次,還挺好用,可以送到家門口?!?/br> 唐予池把車子開到向芋家小區(qū),她家那棟樓旁邊是個mini公園。 兩人靠著健身器材,站在護欄旁聊天。 4點鐘,天色還未暗,已經(jīng)有燈光相繼亮起來,親眼目睹這個過程,感覺居然還挺浪漫。 唐予池點了一支煙,向芋偏頭問他:“你什么時候?qū)W會抽煙了?” “那你呢?什么時候換風(fēng)格了?” 向芋的頭發(fā)剪短了些,是當(dāng)下流行的齊發(fā)梢及鎖骨短發(fā),網(wǎng)絡(luò)上管這種發(fā)型叫初戀發(fā)型。 唐予池看了她兩眼,疑惑道:“顯得你更小了,像高中生似的,靳浮白喜歡這種的?” “關(guān)他什么事?!?/br> 向芋略垂眸子,淡淡地說,“理發(fā)師建議的。” 放假前他們都沒怎么聯(lián)系,唐予池還以為向芋和靳浮白早已經(jīng)和好了,畢竟上次在他家,她說要好好考慮一下。 聽她這么說,他愣了幾秒:“怎么回事兒啊?你倆不順利?。俊?/br> 向芋扶著一段鐵欄,眺望著遠處波光粼粼的人工河和掛滿彩燈的松樹:“那天吃過飯就散了?!?/br> “是因為視頻里那個女人?他有其他女人?” “那個是他表妹。” 向芋沒多說,只是輕描淡寫,說靳浮白又不會把她當(dāng)成女朋友,在一起沒意思。 “咳咳咳,說斷就斷了?沒再聯(lián)系過?咳......”唐予池不算熟練地抽著煙,嗆了一口,咳著問。 向芋幫他拍兩下背,淡淡一笑:“我把他電話拉黑了?!?/br> 唐予池:“......” 他對著向芋豎起大拇指。 換任何一個人來評價,都會覺得向芋這一遭是自討苦吃。 可能還會有人覺得,剛畢業(yè)的大學(xué)生,不努力工作找了個金主,現(xiàn)在是金主玩膩了不要她,那也是活該。 可無論別人怎么想,唐予池見過向芋失落的樣子。 他見過她這個樂天又咸魚的姑娘,連續(xù)幾天都頹喪地窩在被子里看,又在看過靳浮白和其他女人在一起的視頻時,撇著嘴說吃醋得想要咬死他。 所以,他知道她是真的喜歡靳浮白,同旁的那些沒有關(guān)系。 唐予池嘆了一聲,把向芋的腦袋往自己肩膀上按:“來,借你個肩膀,想哭就哭出來吧,我不笑話你。” 向芋拍開他的胳膊,笑著抬起頭:“早就哭過了,好歹是除夕呢,我哭什么哭?” 兩人說說笑笑,沒注意到身后什么時候停了一輛車。 那是一輛黑色的SUV,車窗搖下半扇,一只白玉雕似的手夾著煙探出來,撣了撣煙灰。 “向叔他倆今年過年也不回來?”唐予池問。 說到這個,向芋稍微來了點精神:“說是初三就能回來,他們?nèi)绻e的時間長,我們還能去泡個溫泉。” 他們一家三口很久很久沒有好好坐在一起吃過飯了。 上一次大概是高中時候吧,大學(xué)四年一次都沒有。 太陽不知道什么時候又往下降了一截,幾乎埋入遠山輪廓里,向芋揮了揮手,趕人:“不是還要去你奶奶家守歲,快走吧,別在我這兒耗著了。” 唐予池有些不放心:“那你有什么事兒給我打電話啊,要是無聊就來我奶奶家找我?!?/br> “知道了?!?/br> 唐少爺臨走前,向芋把手掌伸到他面前:“煙給我,干媽最煩人抽煙,你想找罵?” “行行行,給你給你?!?/br> 唐予池把煙遞給向芋,又把圍巾給她戴上,“你也別在外面晃悠太久,明兒我找你玩?!?/br> 向芋點點頭:“嗯,看完日落我就回去。” 等唐予池的車子開出視線范圍,向芋靠在身旁的欄桿上,拿出他的煙盒看了兩眼。 這種煙還挺特別,沒有中文字在,煙盒上畫了一個紅色的小惡魔,長角,拿著叉子。 剛才他抽的時候有一股巧克力味,不難聞,向芋也就點了一支,回憶著男人們吸煙的樣子,吸一口。 巧克力味都是假象,吸進去苦苦的。 這玩意兒到底有什么迷人之處,讓男人們愛不釋手? 手機在衣兜里震動,向芋夾著煙把電話接起來。 是陳姨,擔(dān)心她一個人過年沒有吃的,叮囑說冰箱里有她包好的餃子,煮一煮就能吃。 向芋笑了笑:“謝謝陳姨,新年快樂?!?/br> 靳浮白在車子里坐了半天,他回國之后給向芋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