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字,頭腦昏沉不清卻一個勁瞅著季影寒傻笑。“閉上眼睛再睡一會兒?!奔居昂f。玄冽點點頭,聽話的閉上眼睛。季影寒第三次為玄冽換手帕?xí)r,漠為回來了。“少主,藥抓回來了?!?/br>“放到廚房吧。”“是。”漠為點點頭。再半個時辰后,漠為站在樹梢之上,看著坐在廚房爐火旁熬藥的季影寒忍不住微皺了眉頭。他家少主從小養(yǎng)尊處優(yōu),即使在未門這十幾年,除了練武和執(zhí)行任務(wù)之外,所有生活瑣事也都是被照顧的妥妥當(dāng)當(dāng),連端茶倒水也都一直有人伺候,何時見過他親自熬藥。漠為不是瞎子,自然看得出自家少主和玄冽之間的種種,只是他一直都覺得那不過是少主拗不過玄冽的死纏爛打而已,所以那天晚上玄冽的話他一直也就以為只是玄冽一廂情愿而已。但是如今看來……“咳咳……”苦澀的藥味從廚房里飄出來,同時傳來了季影寒的咳嗽聲,他輕皺著眉頭捂著口鼻,成串的汗珠從額頭流淌下來。漠為從樹梢上跳下來,走進(jìn)了廚房。“少主,還是我來吧?!?/br>“不用了,已經(jīng)好了?!奔居昂鹕?,用白布替著藥罐的把手將藥汁一點點濾出倒在碗中。倒完藥,他又兌了一碗蜂蜜水,兩碗一起端著去了玄冽房里。季影寒喂玄冽吃完藥,已經(jīng)是日上三竿。他端著兩個空碗從玄冽房里出來,迎面碰上了等在院中的漠為。“白水莊那邊怎么樣了?”季影寒問。“楊拓已經(jīng)在提防楊崇海,很多事務(wù)都會避開楊崇海處理,就連楊崇林的喪事都沒讓楊崇海插手。楊崇海也因為這次失利有些急躁,處處拉攏莊里大大小小的頭目?!?/br>“嗯。”季影寒點頭,“差不多該放消息出去了。”“是,屬下今天晚上就通知安插在白水莊內(nèi)的人?!?/br>“只傳聞不夠,還要有證據(jù)?!?/br>“屬下會準(zhǔn)備妥當(dāng)?!?/br>“嗯?!奔居昂c了點頭,又咳了幾聲。“少主……”“沒事?!奔居昂p搖了搖頭,表示無礙。“少主昨夜也淋了雨,還是上心些好。”“你……看到了?!?/br>“是?!?/br>季影寒將手中托盤遞給漠為:“舅舅那邊,哪些事情該說哪些事情不該說,你清楚?!彼钌羁戳四疄橐谎郏斑@些事情,我自有分寸?!?/br>“是?!蹦疄榈拖骂^去,接過了托盤,“那屬下替少主煮一晚姜湯過來?!?/br>☆、第三十六章秦尋幾日后,從白水莊傳出的消息再次震驚了江湖。楊崇海軟禁了楊夫人和楊拓打算強奪堡主之位,幸而被楊拓及早察覺悄悄派人送信給了季影寒和謝輕鴻,兩人帶人及時趕到將楊夫人和楊拓完好無損的救了出來,楊崇海也在事情敗露逃跑的過程中被親侄楊拓一箭射殺。而更讓人震驚的是,楊拓在處理后續(xù)事物搜查楊崇海住處時發(fā)現(xiàn)了半支斷箭,而那半支斷箭正好能與楊崇林被殺時扔在他身邊的那半支拼成一支。一切真相不言而喻。楊拓就是在這種情況下坐上了白水莊新任莊主的位置。沒了楊崇林的白水莊是否還能像以前一樣威風(fēng),這點恐怕連楊拓心里都沒有底。“影寒,你在殺楊崇林之前就已經(jīng)算計好這一切了吧。”玄冽抿了一口茶,看著季影寒用一方軟帕細(xì)細(xì)的擦拭琴弦。“楊崇海對于堡主之位早就覬覦良久,楊崇林一死,楊拓年幼,他肯定會動這個心思,所以利用他是最合適不過?!?/br>“所以你那日故意點醒楊拓讓他明白是被人利用?!毙c頭。“楊拓年幼,但是野心可并不比他父親小,何況這原本就該屬于他的位置,他又怎么可能眼睜睜看著別人奪去。他自己也清楚如果白水莊落入了楊崇海手中,那他和楊夫人的日子又如何好過。”季影寒擦完琴弦,輕動手指勾了幾個音,嘴角微微勾了勾,“再者,楊拓要坐穩(wěn)白水莊,那楊崇海就是他必須要除掉的人?!?/br>“因此你在這個時候?qū)畛缌值乃兰薜溄o楊崇海,一方面顯得合情合理,另一方面,也正合了楊拓的心思?!毙c點頭,不禁心中感嘆季影寒這一石二鳥之計用得還真是恰到好處,“這樣一來不但跟楊崇林的死永遠(yuǎn)都不會沾邊,而且楊拓還會對你心懷感激?!?/br>“這樣,免去很多麻煩?!奔居昂c頭。“那萬一……萬一是楊崇海贏了怎么辦?”季影寒朝著玄冽微微一笑:“當(dāng)年楊老莊主將位置留給了楊崇林而非身為長子的楊崇海就是因為楊崇海為人太過沉不住氣。他空有野心,卻沒幾兩心智,做事也總是漏洞百出。而楊拓不同,楊拓為人生性多疑又心思縝密,與楊崇林比簡直是青出于藍(lán)。”“何況……退一萬步講,即使楊崇海贏了楊拓輸了,那也不過是白水莊的事情,楊崇海若用了強硬的手段上位,那這弒兄的名頭也照樣背定了?!?/br>“確實滴水不漏?!毙c點頭,然后突然蹙起了眉頭,“不過……還有一事我想不清楚?!?/br>“什么事?”“那半只斷箭?!毙苫蟮?,“那半只斷箭是嫁禍楊崇海的重要證據(jù),但是……它是從哪來的呢?另半支難道不是留在了姚丞相身上?”“確實如此。”“那從楊崇海那里搜出來的那半支又是從何而來?怎么可能和你扔給楊崇林那半支相吻合呢?”“因為它們本來就是一支箭?!?/br>“嗯?”玄冽眼睛轉(zhuǎn)了轉(zhuǎn),恍然大悟,“你扔給楊崇林的那半支,根本就不是十六年前他用來射殺姚丞相的那支?”“那支箭,我當(dāng)年確實削下了半支,但那半支,一直都是由云辛保管的。原本也該是由他親自動手,但他不在,自然就由我代勞了。未門在白水莊內(nèi)安插了多年的內(nèi)線,要拿到一支舊箭還是很簡單的?!?/br>“原來如此?!毙c頭。二人間靜了下來,有了一段沉默。關(guān)于云辛和葉南卿,因為一直以來都心存分歧所以若非必要很少提起。此時一說,果然有些尷尬。正在這時,漠為從外走了進(jìn)來。“少主,謝盟主派人送來的請?zhí)??!蹦疄樯锨?,將一張大紅色的請?zhí)f到了季影寒面前。是夜,白家堡闕云樓燈火通明。謝輕鴻三天前廣發(fā)宴請?zhí)?,邀請了還未離開臨州的武林各派到白家堡一聚。謝輕鴻作為東道主坐在正中間那張桌子的主位,右手邊是新任武林盟主季影寒,左手邊是念安大師,虛無大師和劉玉宗等,都是武林中受眾人景仰地位出眾名門名派的高手。玄冽與季影寒一起皆在邀請之列,他被安排在了右邊緊鄰的桌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