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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哎呀,我只是知道有這樣一個人,真沒看見過什么樣子?!?/br>“不應(yīng)該啊。照你對趙蕓兒以后的癡迷程度,真沒夢見過?”“沒有,沒有。阿青啊,就不能明早再說?我困啊。”“那你說,還有什么?”青琯低頭看手上記得密密麻麻的小本本,繼續(xù)盤問。“還有……”方墨眼皮一嗒一嗒,突然猛然從桌子上立起來,“血!”“什么?什么血!”“我是說你褲子上有血!”“????。。。 鼻喱g低頭一看,滿臉恐慌,“不會是痔瘡犯了吧!”“痔瘡個鬼啊!”方墨哭笑不得,“得了得了。你別慌,沒什么大事。等我,馬上回來。”這不是痔瘡是什么鬼?!麻痹!不會吧??!等方墨回來,青琯已經(jīng)半死不活。“不至于吧。喏,把這個喝了先。”“不會是……”“不會什么不會?”“給我喝的不會是紅——糖——水吧?!?/br>“哈,不然給你喝辣椒水咩?”方墨好笑,“行了,一會把這個換上?!?/br>“……”青琯看著這個長條條,無語凝煙。麻痹?。。。。。≌嫠麐屖窃陆?jīng)?。。。。。。。?!這個姨媽巾要不要太簡陋?。。。。。。。。?!嚶嚶嚶嚶!?。。。。?!不負(fù)責(zé)任小劇場青心塞:……方神經(jīng):阿青,沒事的。你長大了而已。青心塞:……方神經(jīng):這是為我們未來的寶寶做準(zhǔn)備啊。青心塞:……方神經(jīng):阿青~青心塞:……作者有話要說:☆、突然覺得老子還是很重要的,嘶~青琯覺的他的人生受到了重創(chuàng)。整個內(nèi)心,完全都是崩潰的。他居然來了姨媽。他,作為一個單人旁,他覺得簡直就是太可笑了。笑話,哈哈哈。他來這里這么多年,用這個身份過活了這么多年,但實際上,他何時認(rèn)可過這個不男不女的身子。他是個男的,是個爺們,是個帶把的??善瑹o論再怎么自欺欺人,紙終究包不住火。他來月經(jīng)了,哈哈哈。他媽是個什么鬼,他連自己當(dāng)初到底姓什么都快要忘了,這真是他穿的書,還是說,這些都是他的臆想,他本就是這樣一個怪胎,一個神經(jīng)病。哈哈哈,怎么就這么好笑呢。“沒事的。你何必這個樣子,不過就是癸水至了而已?!?/br>方墨坐在他身旁安撫著,笑意溫和,話語體恤。第一次,與筆下的人物無比貼合。是嘛,本來方墨就是這樣的,溫雅,和煦,體貼卻終究不得安寧。“放心,此事我絕不會外傳,旁的人都不會知曉的。”他錯了,他一直在把自己往這個故事外提,自以為還是以往的上帝視角,可他不是作者了,他是青琯。不是坐在文本前的人,是青琯。只是一個小角色,一個不得善終的小角色。他以前的一切,都回不去了。“可有什么想吃的吃食?要不,我叫人送些點心來?!?/br>青琯覺得心里悶悶的作痛。他漢子了這么多年,喂過豬,割過草,做過飯,打過架,罵過人。卻第一次想哭,想嚎啕大哭??煲锼懒?,好難過。感覺自己快要喘不過氣來,樂觀不下去了。“阿青?你別哭啊?!狈侥曇粲行┰尞?,看著青琯依舊面無表情的坐著,眼淚卻唰唰啦啦的向下淌。“你說?!鼻喱g開口平靜得很,“怎么就被我攤上了。”“阿青?!?/br>方墨嘆了口氣,坐在了青琯身側(cè)。用袖子把他臉上的淚水細(xì)致的拭去,將人攬入了懷里。“別他媽像哄女人一樣哄我?!?/br>方墨不在意的笑笑:“那就麻煩阿青像哄女人一樣哄哄我吧。”“我記得,小時候家里養(yǎng)了條狗。有天我做了個夢,夢見狗死掉了。結(jié)果,沒過一個月,就被馬車壓死了。然后,后來有一天,我夢見我披麻戴孝的跪在靈堂前。結(jié)果我爹娘沒多久就……”“你不知道,當(dāng)時小,什么都不懂。以為是做夢把他們害死的,自己就打死不愿意再睡覺了。一困了,就拿針扎自己,一個手上全是眼?!?/br>“你……”“是不是好慘?!狈侥皖^看青琯,“那種,明明什么都知道,卻什么都做不了,不能做。只有眼睜睜的看著身邊的人,一個一個,全都離開我。”方墨眼眶溫潤,卻始終沒有眼淚:“三年前臘月,我夢見,我僅剩的奶奶去世了。半夜驚醒就打馬狂奔,卻終究還是晚了一步。我到的時候,老人家已經(jīng)咽氣了。我奶奶她還是沒能過得了那個年?!?/br>“……對不起?!?/br>“你有何對不起我?”“因為……”便是我,讓你幼失怙恃,煢煢孑立。是我,用一句話,定了你所親所愛之人的生死。是我,讓你永不能得愛人芳心。是我,讓你妻離子散家破人亡。是我,讓你心性扭曲成癡成狂。“對不起,對不起……”“阿青,你是我的希望?!?/br>青琯有些愣住,什么意思。“依我的夢境。你不應(yīng)是現(xiàn)在這種樣子?!?/br>青琯雖是難過,卻也快要失笑,這是在嫌我糙?“你是唯一的變數(shù),無論如何,我都必須把你留在身邊?!狈侥Φ闷鄾?,“現(xiàn)在我只有你了,知道嗎?”“夢境終究只是夢境,現(xiàn)在才是我的人生。就算再怎么真實,我也不會隨它擺布。”是啊。再怎么說老子現(xiàn)在也沒穿花裙子,對吧。青琯腹議。方墨,老子欠你的,老子一樣一樣,絕對還給你。麻痹,不就是來個姨媽而已,怕個屁!“嘶~”“怎么了?”“肚痛?!?/br>————————————————————————————————————方墨看著之前憋屈又炸毛的青琯,終于不情不愿的抱著被子,在軟榻上睡得人事不知,提唇笑笑。這個人哪里是和夢境不同,簡直就是天壤之別。不過,倒是有趣得多。“少爺?!?/br>“李管家,何事?”“之前少爺吩咐安排的客房,已經(jīng)打理好了。不知那位公子現(xiàn)在?”方墨頓了些許:“算了,他已經(jīng)在我房內(nèi)睡著了,就莫要驚擾他了?!?/br>“是?!?/br>“對了。再拿床軟褥子來,還要個暖水袋?!?/br>“是,老奴這就去辦。”“辛苦了?!?/br>不負(fù)責(zé)任小劇場方神經(jīng):阿青,我知道怎么治肚痛了,特別有效!青心塞:什么?方神經(jīng):我們懷個娃吧!青心塞:你可滾。作者有話要說:☆、方男二好開森“方墨!我待你如友如兄,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