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筆趣閣 - 言情小說 - 東宮嬌美人在線閱讀 - 分卷閱讀76

分卷閱讀76

    眼,嚇得兩腿發(fā)軟,撲通就跪了下去。

    鐘良娣許是吃醉了酒,一邊哭一邊啪啪的打太子爺耳光呢!殿下倒是未見怒色,還不忘拿帕子替鐘良娣擦眼淚。

    以為他沒站穩(wěn)摔倒,伺候的小太監(jiān)要過來攙扶,被他壓低著聲音呵斥去一旁,還不放心,他又吩咐著伺候的侍衛(wèi)站的更遠(yuǎn)一些,以免聽見什么要掉腦袋的機密。

    里面,清荷打的手疼,咬著唇,委屈的伸到秦桓澤嘴邊:“澤哥哥,要呼呼……”

    秦桓澤看著面前的小手,郁悶的敷衍兩下,攔腰將她抱起:“小荷花聽話,吃醉了酒,咱們乖乖去床上休息?!?/br>
    清荷翻眼兀自發(fā)笑,攬著他的脖子蹭了兩下,態(tài)度突然變得親昵:“去床上……那要給澤哥哥生蓮藕娃娃!”

    她語調(diào)上揚,蓮藕娃娃里面帶著些許期盼。

    秦桓澤面上通紅,不知是剛剛被小醉貓扇的還是被她一句話臊的。

    皇家子嗣不盛,因身份尊卑,族中兄弟也不敢與他多有往來,小姑娘心疼他,覺得他一個人住在偌大的東宮空寥寥。

    私下無人的時候,把他拉在一旁,咬著耳朵許諾:“澤哥哥,等我長大了給你生一堆蓮藕娃娃,你在宮里就不寂寞了!”

    那會兒他還只當(dāng)她童言無忌。

    此去經(jīng)年,才發(fā)現(xiàn)她竟如此信守諾言。

    秦桓澤嘴邊笑意越發(fā)的盛開,把人小心放在里間床榻,循循哄誘:“你這話可作數(shù)?除了孤,你還同誰講過?”

    小醉貓枕著軟綿的枕頭,被他這么一問,歪起小腦袋,像是很認(rèn)真的思考了一會兒,鄭重?fù)u頭:“沒有了?!?/br>
    又敢做敢當(dāng)?shù)呐闹馗骸拔溢娗搴烧f話,一言九……唔……”

    未出口的那個“鼎”淹沒在他霸道的深吻間,唇齒廝磨,恨不能把她的所有都汲取,成為他的一部分。

    清荷本就暈暈乎乎的酒意正濃,經(jīng)他這么一番撥弄,連最后一點兒理智也蕩然消散。

    腦子里什么也記不得,單知道她答應(yīng)過澤哥哥,要給他生蓮藕娃娃。

    一吻結(jié)束,秦桓澤看著近在咫尺的‘心尖血’,心跳飛快。

    他是下了決心要尊她愛她,日后事事都順?biāo)囊猓裳巯?,這場歡愉是她的殷切懇求。

    “……澤哥哥,蓮藕娃娃呢?”

    她的催促聲在耳畔悅耳動聽,秦桓澤微瞇眼眸,再問她最后一遍:“你真的要給孤生蓮藕娃娃?”

    “……嗯!”人雖未清醒,但點頭的速度卻不假思索。

    “生了娃娃,日后可再也跑不掉了?!?/br>
    回應(yīng)他的只有溫?zé)岬募?xì)腕,柔嗒嗒的貼上他的腰間,剎那火光,激起一片guntang。

    “這輩子,再也跑不掉了?!?/br>
    他笑著欺身,剝開她的衣服,露出皓白的嬌細(xì)肩頭,也不脫去,只松松夸夸的掛在那里,勒著她胸前一抹生緊。

    她酒意上頭,端做一副半醉半醒,半含春意的模樣最是令他沉迷。

    他俯在那圓滑的肩頭,吮出數(shù)枚嬌艷的櫻桃。唇下笨拙的撕咬,順著那片光潔可口,替她揭開不適的束縛。

    50.     怯心虛

    幔帳放下, 掩起一室旖旎,秦桓澤望著近在咫尺的嬌俏,手下動作猛地一顫。

    嫣紅的菱兜絲滑如她, 此刻炙熱一片, 與她搭在自己身上的玉足那般,guntang著他心底的每一寸荒蕪。

    他伸手, 輕輕擦去去濺在嬌峰上的激涌, 指腹揉磨, 將自己與她的溫度縈繞心下。

    斂目要在她的唇上,輾轉(zhuǎn)研磨,咬著牙發(fā)狠, 下次!下次他定要讓她乖乖的也待他這般!

    一吻放罷,他起身喚水更衣, 收拾利落, 帳內(nèi)的小醉貓還未清醒, 呢喃著只碎碎在喊著什么。

    彭嘉福豎耳仔細(xì)聆聽,竟是在嗔罵殿下!

    又忙將臉上波動收好,殿下紅艷新露, 此刻鐘良娣就算清醒著破口大罵,主子也只會聽做閨中趣致。

    有幾句說的清晰,秦桓澤微微瞇起眼, 朝里面觀望, 明顯也是聽見。

    他腳下步子滯住,稍作片刻, 進(jìn)里間拿了一方帕子出來,清雅精致,一角還小小繡了一朵小荷花。

    東宮能用蓮花紋樣, 除了太子爺外,只有鐘良娣一人,這帕子是誰的,自是不言而喻。

    秦桓澤腳步未停,又在抽屜里取了一柄匕首,遞在彭嘉福面前。

    “自己劃一刀。”

    彭嘉福雖不明其意,卻聽話的伸掌下刀。

    皓白的帕子紅蓮盛開,綻放出朵朵絢麗的妖艷,秦桓澤眉目舒朗,拿著那方沾了血的帕子又回內(nèi)室。

    待他再出來的時候,心曠神怡,步子輕快的去東暖閣理奏疏去了。

    清荷酒醒已是入燈,湯池里備著熱水,幔帳之外,錦岫等幾個伺候她的宮女捧著太子爺賞賜的衣物,面上皆是喜色。

    她撿過沾著穢物的菱兜只覺頭腦發(fā)昏,映著微弱的燈光,一旁不遠(yuǎn)處她的貼身手帕上,紅艷艷的沾著血跡,在低頭查視,胸前兩臂皆是暗紫色的吮痕。

    她氣的雙手發(fā)抖,顫巍巍的掀開身上被褥……

    “——??!”

    刺耳的嘶叫驚的廊下的報喜鳥慌亂不已,撲棱棱的扇著翅膀,想要逃開危險。

    秦桓澤剛審閱完蘇尚書送來的上一季統(tǒng)籌,抬眼就見外面彭嘉福有事要稟,他伸手喚人,得了幾句耳語,面上沉色驟改。

    “前些日子,孤得了幾壇好酒,蘇卿忙碌煩煩,倒不如趁著今日得閑,與孤痛飲幾盅?”

    蘇景山千年老狐貍修成,早就將聽見的只言片語理明,連聲應(yīng)下,又將手中公文交于親信,抿著湊熱鬧的和善笑意,跟著太子渡步入了內(nèi)堂。

    ……

    清荷哭了一場,才驚覺渾身都疼,她將手里的帕子絞碎,仍氣不過,那朵朵紅云似生出口舌,朝她嗤笑,沖她譏諷。

    她一口銀牙咬緊,徒手去撕,上好的絹布被扯出繡線,絲絲縷縷的灑在紅緞被面上,臨風(fēng)觸目。

    悲憤過后,盡剩不甘,宮女們小心收拾床褥,她又抿著唇將那稀碎的手帕拿過,隨手找了個檀木盒子裝起。

    秦桓澤這邊吃過了酒,天色已深卻不見有開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