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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間接故意殺害廬硯秋、徐叔瀾罪名成立,且情節(jié)嚴重,判處溫照芳無期徒刑。 溫照芳開始還吵鬧,后面宣判的時候她就安靜了。 法官敲了法槌,說散庭,監(jiān)獄那邊的人過來給她戴上手銬。 “你再等等?!睖伉櫾谂月犗f,“我會再找人幫你上訴?!?/br> 有點好笑。 溫照芳笑了:“埋尸地點不是你泄露出來的嗎,你怎么還好意思假惺惺地裝慈父?!?/br> 溫鴻啞口無言。 在家族繁榮和骨rou之間,他選了前者。 “我這輩子做的最錯的兩件事,一件是投胎在了溫家?!睖卣辗嫉哪抗馔^去,“一件是嫁給了徐伯臨?!?/br> 徐伯臨面無表情,甚至有點釋然解脫。 路過旁聽席的時候,溫照芳喊道:“徐檀兮?!?/br> 徐檀兮端坐在位子上,雙手優(yōu)雅規(guī)矩地壓在裙擺上。 “過去十二年我都沒動你,知道我為什么突然動了滅口的心思嗎?” 徐檀兮問她為什么。 反正是無期徒刑,溫照芳光腳的也不用怕穿鞋的了:“車禍那次是因為我在我房里發(fā)現(xiàn)了目擊證人的另一只鞋,誰放的呢?” 那只鞋還有雞血。 溫照芳看著徐檀兮說:“我當時以為是你?!彼抗庖晦D(zhuǎn),盯住徐檀靈,“你可真是只白眼狼啊?!?/br> 徐檀靈從座位上站起來,面紅耳赤地大聲辯解:“別聽她胡說八道,她故意拉我下水!” 這個反應溫照芳料到了,她自顧自地說:“祥云鎮(zhèn)那次又是為什么?” 徐檀靈吼她閉嘴。 溫照芳笑得更得意了:“徐檀靈跟我說,她遭殃了,徐伯臨也遭殃了,下一個就輪到我了,她還叫我不要怕,說我反正也沒什么把柄在你手里?!?/br> 現(xiàn)在想想,就差把借刀殺人寫在臉上。 徐檀靈還不認,沖著溫照芳的后背喊:“你胡說!” 溫照芳冷笑了笑,頭也不回地跟著監(jiān)獄的人走了。 “我沒有!”徐檀靈還在辯解,“你不要相信她,她是故意挑撥離間的?!?/br> 如果是這樣,那溫女士成功了。 徐檀兮站起來,眉目端方,不驕不躁:“徐檀靈,你的好日子,”她眼里是溫柔刀,她說,“到頭了?!?/br> 徐檀靈一屁股癱坐在了椅子上。 第298章 298:東窗事發(fā),主人格沉睡(二更) 法院門前有一段臺階,很長很長。 下臺階之前,徐檀兮說:“戎黎,你先回家,我和小舅舅去一趟老宅?!?/br> 為什么不叫他先生? 他開始變得多疑,連她的一句話、一個詞都會下意識地去揣測,然后過度剖析,然后如履薄冰。。 “我能不能一起去?” 他最近用得最多的詞語是能不能、好不好、可以不可以……全部是不確定的疑問句式,是戰(zhàn)戰(zhàn)兢兢的試探。 徐檀兮搖了搖頭,沒說其他的。 戎黎更不敢說其他的。 見過路華濃之后,他就告誡自己,要服從、要聽話、要毫無怨言、要任徐檀兮處置。他其實很卑鄙,知道徐檀兮容易心軟,所以打算做個絕對的弱者。 “我在家等你。” “嗯。” 他猶豫地、小心地問:“你……會回來嗎?”語氣里有很明顯的祈求,還帶著一點脆弱的無助感。 果然,徐檀兮心軟了。 “會的?!彼f,“我走了?!?/br> 她同溫時遇一起走了。 戎黎站在原地,目送她離開,臺階太長了,害他動了很多次沖上去的念頭。 “戎黎?!?/br> 是蕭既。 他從法院出來:“你這表情,”他聽助理說過,徐家的案子今天開庭,“官司輸了?” 戎黎看著臺階下面,心不在焉:“嗯,輸了?!?/br> 蕭既的母親陳微箐女士也是今天開庭,結(jié)果不錯,只判了六年。 “徐檀兮呢?”他看看四周,沒見到徐檀兮。 戎黎低頭,看地上自己的影子:“走了?!?/br> 走了,把他丟下了。 柯寶力在開車,徐檀兮和溫時遇坐在后面。 太陽很烈,灼燒著眼睛。 徐檀兮把窗戶關上,被太陽直視過的眼眶很干澀:“舅舅,你是不是早就知道了?” “知道什么?” “貨車司機是戎黎安排的?!彼粗巴饨诌叺你y杏,“元宵節(jié)那天你來祥云鎮(zhèn)找我,是因為這件事嗎?” 終于,東窗事發(fā)了。 “嗯,那時候知道的。” 她看著溫時遇的眼睛問:“為什么不告訴我?” 溫時遇沒有半刻猶豫:“因為不是你的錯。” “是我的錯?!彼劬镆黄氖?,空空蕩蕩的,“我都知道了,還裝作不知道,就是我的錯。” “杳杳。”溫時遇看著她,眼神溫柔又堅定,“不要鉆死胡同,跟你沒有關系?!?/br> “那跟誰有關系?該怪誰?怪戎黎嗎?”她眼里的光一下子暗掉了,“可他不是故意的。” “杳杳——” 她像聽不到他說話,低著頭,無力地自言自語:“可祖母和姑姑沒了,” 像有兩只手在拉扯她,一邊在責怪,一邊在開脫,快要把她撕開。 溫時遇試圖把她拽回來:“杳杳,你聽我說——” “是我的錯。”她仰頭看著日頭,光把眼睛灼紅,她嘴里喃著,“我的錯……” 她說一遍,溫時遇就糾正一遍,她沒哭,他紅了眼,一遍一遍說不是她的錯,可她聽不進去,也走不出來。 怎么能不是她的錯呢?她不認錯,戎黎怎么辦? 車停下,她自己下車,晃晃悠悠地走進了老太太生前的房間。 她上前,跪到遺像前面。 “祖母,姑姑。” 喊完之后,她又沉默,沉默了很久,她彎下腰,磕頭。 “不要來找戎黎?!?/br> 她沒起來,就那樣,用額頭碰著冰涼的地面,這樣就看不到照片了。 “不要怪他?!?/br> “對不起。” “對不起?!?/br> “……” 眼淚滴在蒲團上,她從白日跪到了夜幕,溫時遇一直陪著,也從白日到夜幕,他什么也做不了,只能陪她跪。 夕陽走后,漫天星河來了,小區(qū)里好熱鬧,有誰在放音樂,是一首撕心裂肺的情歌。 戎黎聽見開門聲,立刻抬頭。 鑰匙還沒抽出來,徐檀兮站在門口:“你坐這兒干嘛?” 他坐在玄關的臺階上:“等你?!?/br> 徐檀兮把門關上,鑰匙放在柜子上,她走過去,朝他伸手:“地上這么涼,怎么也不拿東西墊一下?!?/br> 她哭過了,眼睛很紅。 戎黎拉住她的手,站起來,抱住她:“對不起?!?/br> “對不起杳杳。” 晚上,光光出來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