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峰,劍修可以與世隔絕,專心練劍。而徐家中,徐浩闊正在顛倒黑白,向自己的父親訴苦:“爹,兒子遭人欺負(fù)了。”徐浩闊的父親徐致一臉心痛,溺愛地對兒子道:“寶貝兒子,是誰欺負(fù)你了,爹給你派侍衛(wèi),你去把場子找回來?!?/br>徐浩闊惡人先告狀,將林簡竹描述成一個實力高強的蛇蝎美人,末了還補充一句,“待我擒到那人可要好好磋磨一番他的傲氣?!?/br>徐致心道:徐安城位于凡間,靈氣極為稀薄,百年來,進城的外來修士都修為極低,此次兒子這般委屈定是看上了那美人卻沒能拿下他,自己的兒子自己怎么寵都沒事,定是不能叫他人欺負(fù)了去。于是他臉上揚起慈父般的笑容,向著徐浩闊道:“寶貝兒子,我給你派兩個練氣四層的侍衛(wèi)給你出氣,乖,別氣了。”徐浩闊聽了他父親的話,開心道:“還是爹待我最好了。”接著就帶著那兩名侍衛(wèi),雄赳赳氣昂昂地沖去了林簡竹下榻的客房。林簡竹正在房中打坐,他體內(nèi)靈力充足,過于飽和的靈力沖刷著經(jīng)脈,練氣四層的修為隱隱有突破之勢,卻被林簡竹壓制了下來。他聽到外面有腳步聲,一開始還沒當(dāng)一回事,誰料其中一人直接一腳揣上了房門。只聽“砰”的一聲,門被那人踹倒在了地上,碎成了四分五裂的樣子。修煉被人打擾,林簡竹便是泥人做的,也要生氣,更何況林簡竹在本質(zhì)上是個瘋子。跟著自家少爺前來的兩個侍衛(wèi)見到林簡竹都倒抽了一口冷氣。只見林簡竹墨色長發(fā)及腰,皮膚蒼白,氣質(zhì)冷酷拒人千里之外,他勾起嘴角冷笑了一聲,不似真人。徐浩闊看得眼睛都直了,他忍不住開口道:“你跟了小爺,小爺就對你既往不咎,還可以帶著你在這里吃香的喝辣的?!?/br>兩位侍衛(wèi)都已不年輕,他們見林簡竹年紀(jì)輕輕就已經(jīng)練氣四層,知道此人可能不是自家少爺可以隨意磋磨的。于是其中一位侍衛(wèi)悄聲對徐浩闊道:“少爺,眼前這位公子年紀(jì)輕輕就已是練氣四層,可能是門派外出游歷的弟子,不宜與他為敵?!?/br>徐浩闊聽了,頤指氣使道:“你們也練氣四層,不也得給我徐家賣命嗎?我可提醒你們,你們在我家簽的是死契,受過我家的恩惠,現(xiàn)在可由不得你們拒絕?!?/br>那兩位侍衛(wèi)敢怒不敢言,聯(lián)手攻向林簡竹,他們二人,一人使刀,刀身泛紅光,一人使劍,劍身閃著藍光,顯然一人主修火,一人主修水。林簡竹從儲物戒中拿出了先前殺狼用的凡鐵劍,卻不料肥啾從林簡竹地懷中跳到了他的頭上。林簡竹:“······?”9、賭約肥啾張開了他白色的喙,無聲地叫了一聲,破門而入地三人瞬間向門外倒飛了出去,這三人躺在地上痛苦地哀嚎著。林簡竹心道:肥啾不是咕咕鳥,咕咕鳥的攻擊力極低,那肥啾是什么?他看著躺在門外哀嚎的三人只覺得無比麻煩,將頭上的咕咕鳥重新抱回懷里后,他去門外看了看前來砸場子的三個人。沒想到徐浩闊毫不悔改,反而面露貪婪,看著林簡竹懷中的肥啾。林簡竹不欲與他們多糾纏,打算今天不休息,直接離開這座徐安城。就在林簡竹走到城門口時,身后傳來一聲老者的聲音:“小友,請留步?!?/br>林簡竹轉(zhuǎn)過身,態(tài)度極為不耐,冷聲道:“何事?”那老者徐徐開口道:“我乃徐安城城主,小友沒有交入城費便想從此地離去,未免也太不把我徐安城放在眼里了?!?/br>林簡竹從儲物戒中取出了一枚碎銀,向城主扔了過去,誰料那城主手一揮,就將碎銀化為灰燼。城主笑了,眼中閃過一絲精光,對林簡竹道:“小友這是瞧不起我,你擅自入城便要接受處罰,若是不想遭牢獄之刑,就將你懷中的靈獸留下。”林簡竹猜到城主的貪婪,卻沒想到他這么不要臉,顛倒是非黑白,果真是上梁不正下梁歪。思及此,他冷淡道:“城主筑基初期久久無法突破,并非靈根太差,也不是此地靈氣不足,而是心性太糟糕?!?/br>城主被林簡竹的話戳到了痛腳,怒道:“你懂什么,我們徐安二家世世代代居住于此,此間艱辛非比尋常修士,黃口小兒若是沒有別的依仗,就休要逞口舌之快,我看你還是乖乖交出你手中的靈獸,這樣對你我都好?!?/br>寧折內(nèi)心焦急,雛鳥形態(tài)的自己法力低微,只能使出和身體水平相近的術(shù)法,根本無法擊退筑基初期的徐安城城主。但他若想化為人形,就必須先化為成年形態(tài),他的本體乃是神獸畢方,而這世間只有魔界之主原型是畢方,若是當(dāng)場化為畢方,必定會給林簡竹添上無數(shù)麻煩。就在寧折焦急萬分時,林簡竹輕輕把肥啾放到了自己的肩膀上,道:“抓緊了。”接著,寒光閃過,林簡竹手中赫然出現(xiàn)了一把劍,仍然是那柄凡鐵劍,那城主見了,哈哈大笑,似是在嘲笑林簡竹的自不量力。一道劍芒閃過,林簡竹出劍時將金戈之意融入其中,正與他的主靈根相符,那城主見狀于身前立起一面土墻,待林簡竹的劍芒擊于土墻之上時,兩股靈力碰撞,頓時爆發(fā)出一片塵土,金芒離開劍刃卻越發(fā)明亮,銳利。城主見林簡竹一招便破了自己的防御術(shù)法,也認(rèn)真起來,他轉(zhuǎn)守為攻,頃刻間,林簡竹腳下的土地就出現(xiàn)了一條倒刺,林簡竹步法玄妙,抽身而退,旋即又向城主攻.去。林簡竹閃避間步履從容,頗為游刃有余,但那城主卻也不是省油的燈,他一揮手,一個土系術(shù)法裹挾著無數(shù)砂石撲向了林簡竹,這術(shù)法威力極大,顯然是想要林簡竹非死即傷。林簡竹見狀,為低下頭,嘴角止不住地微笑,整個人的氣場都變的詭譎起來,城主見了,心里不免一慌,覺得自己錯過了什么。林簡竹便已出手,他一劍斬去,風(fēng)云驟變,漫天水汽彌漫,裹挾著殺伐之意,一路勢如破竹,先是破了城主的土系術(shù)法,后是破了他的防御之物,城主被擊倒在地,胸口血rou模糊,顯然是道體被破,已無力起身了,他不敢置信地看著林簡竹。此刻,林簡竹體內(nèi)靈力耗盡,經(jīng)脈之內(nèi)由于靈力極度透支,產(chǎn)生了仿佛烈火灼燒般的疼痛,他一步一步走向城主,眼中盡是殺戮之意,城主下意識地向后爬去,寒光一閃,林簡竹一劍就刺穿了他的胸膛,血液逐漸流淌,帶著濃烈的鐵銹味。城主如今早已沒了當(dāng)初趾高氣昂的無恥之態(tài),他僅剩一口氣,不停地求饒,道:“求求你,饒我一命······”路上的行人早就在他們斗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