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時都逃走了,雨終于滴落,似在洗刷著這一切,寧折看到林簡竹此時狀態(tài)不對,連忙用嘴扯了扯他的衣領(lǐng),林簡竹稍稍回過神,把劍拔出,起身離開了徐安城。寧折看著在雨中蕭瑟的街道,回憶起林簡竹剛才與人斗法時的氣場和殺意,不禁回想起了重生前。————————————————前一世。靈界每五十年會舉行一次金丹期修士大比,大比上排名前五十的修士會上靈界星榜,各門各派,各大世家都將視線投向了這個榜,希望更多門下或族中子弟能登上這個榜,金丹期的修士們自然也希望能通過這次大比一鳴驚人。寧折站在臺下默默看著臺上的修士斗法,當(dāng)時正是大比初期,修士在搭建起的平臺上進行比斗,用于大比初期的平臺足足有百余個。突然身邊圍觀的人群里響起了一陣哄鬧聲。“玄天仙宗的修二代林簡竹,對上真武派大師兄武遂,快去看看?!?/br>“哈哈哈,就是他爹再厲害,也沒法替他贏得這場大比,真是大快人心?!?/br>這世上總有一些人,明明自己技不如人,心里嫉妒,卻偏執(zhí)地認(rèn)為其他人的成功都是依靠別人獲得的,寧折搖了搖頭,卻是被勾起了好奇心。他跟著人群,來到了林簡竹與武遂比斗的平臺之下,看見其中一人身著一襲青衣,墨色長發(fā)整整齊齊地束于白玉發(fā)冠中,明眸皓齒,溫潤如玉,正是他初入靈界時見到的那位折花少年。與他遙遙相對的男子一身玄衣,孔武有力,周身氣勢不同尋常,雙腳微分,下盤極穩(wěn)。旁邊圍觀的人群傳來了討論聲。“看見了沒,穿青衣的是修二代林簡竹,他爹可是天下第一宗天玄仙宗的林長老?!?/br>“怎么可能,是我知道的那個林長老嗎?”“是啊,就是林玥芝林長老?!?/br>“可那位不是已經(jīng)化神巔峰了嗎?修士自元嬰期起就擺脫□□凡胎了,不可能再生育子女,林長老入元嬰期我記得是五百多年前的事了吧,這林簡竹一看便知骨齡不超過三十歲,怎么可能是林長老的兒子?”“嗨,這有啥難猜的,還不興人家林長老認(rèn)個干兒子了?你看這林簡竹,長得是真不錯,我猜吶白天是干兒子,晚上嘛就干兒子唄。”那人邊說,便露出猥瑣的笑容,寧折覺得這人真是無恥極了,只敢躲在暗處詆毀他人。就在這時,寧折打開了手中的折扇,對他道:“這位兄臺還是口下留些德吧,不說有些秘境中時間與靈界有異,世上多少珍奇法寶有凍結(jié)時間之效,骨齡之差不代表什么?!?/br>“更何況林簡竹今年不過二十多歲,就已有金丹中期的修為,聽聞他還是三靈根,能有此等成就,心性,悟性以及毅力自是非常人能比。”那猥瑣之人聽了冷笑一聲,回道:“誰知道是不是嗑丹藥嗑出來的?”寧折一襲紅衣,鴉羽似的長發(fā)被一根發(fā)帶束于身后,從容對他道:“你若是執(zhí)意如此,那我們打個賭如何?”“賭什么?”那人陰沉道。寧折將折扇合攏,于掌心一敲,道:“就賭這局的輸贏,若是林簡竹贏了,你就飛上這空中,向所有人大聲喊‘林簡竹,對不起,我不該用言語詆毀你,污了你的名聲?!?/br>那人自信道:“若是武遂贏了,你便跪在我面前,大聲喊三聲‘爺爺,是小的錯了’?!?/br>寧折笑道:“好!”寧折身邊的一個修士悄聲對他道:“我見你一腔熱血與人打賭,可連最基本的情況都沒弄清楚,這林簡竹不過是憑借他爹的身份,才能拜入天玄仙宗的另一位劍修長老門下?!?/br>“至今除了修二代的身份外,沒有任何其他作為,這真武派大師兄武遂可是個高手,他曾經(jīng)僅僅憑借著一人雙拳就蕩清了邪教毒蛇門,還······”寧折制止他道:“從今天開始,他的成就會漸漸取代他修二代的名聲?!?/br>就在這時,臺上兩人已經(jīng)開始比斗之前的見禮了。10、守護大比臺上,林簡竹遙遙向武遂拱手行禮道:“玄天仙宗,林簡竹?!?/br>林簡竹面容帶笑,英俊有禮,端看外表氣度,便叫人不禁贊嘆一句“積石有玉,列松如翠。郎艷獨絕,世無其二?!?/br>他的對手武遂隱隱面露不屑,但還是向林簡竹抱拳,道:“真武派,武遂,這比斗臺上拳腳無眼,若是讓小少爺受傷了可怪不得我?!?/br>林簡竹聽了他的嘲諷,也不生氣,回道:“這句話我同樣還給你,要是我這個‘小少爺’把你打得屁滾尿流,你可別回門派找?guī)煾竾聡驴拊V?。 ?/br>寧折見林簡竹毫不客氣地回懟,忍不住笑了笑,真是伶牙俐齒,以牙還牙叫人說不出話來。武遂聽了林簡竹的話后氣笑了,直接握緊雙拳,向林簡竹攻去,武遂是靈界少有的武修,他自練氣期起就不停地強化□□,待至金丹期,一雙鐵拳就是他最好的武器,尋常劍修若是讓他近身,很容易在幾招內(nèi)落敗。眾人見林簡竹一直未動身,而武遂已經(jīng)到了林簡竹身前三尺處,頓時噓聲四起。誰料武遂一拳砸向林簡竹頭部時卻直接穿了過去,手上沾滿了水汽,他心道糟糕,果然身后一股浩大的劍勢已至,裹挾著浩瀚凜然的兵戈之意,武遂由于先前擊破了幻像而猶豫片刻,再想防守,已經(jīng)來不及了。林簡竹的劍架在了武遂的脖子上,瞬息之間,勝負(fù)已分,臺下的看客們都看呆了,唯有寧折目光中帶著贊嘆。武遂面色赤紅,他奮力狡辯道:“你無恥,劍道是君子劍竟然還偷襲。”林簡竹聽了他的話驚訝地睜大了眼睛,好像聽到了天方夜譚,他難以置信道:“大比臺上你沒看破我的幻想就是技不如人,我用仙器半仙器和你打了嗎?沒有啊?!?/br>“公平競爭輸了怪對方,嘖嘖,還真武派大師兄,要點臉吧,再說君子劍,誰說君子劍不可偷襲?能一招拿下的,非要費力氣多花時間,干什么?作秀啊?”說完,他將本命法寶銘君劍收起,故作無奈地對武隧道:“你既然是武修,使拳腳功夫的,那我不用劍,也不用術(shù)法和你打,這樣你還贏不了,可以心服口服了吧。”武遂面露疑惑,道:“當(dāng)真?”林簡竹自信道:“我修君子劍,說出的話自是不做偽的?!?/br>武遂表情逐漸變得認(rèn)真,對林簡竹道:“剛才是我大意輕敵,你與我再比一場不和規(guī)矩,我武遂也不是輸不起的人,我愿與你再比一場,不論勝負(fù),這場都算你贏。”林簡竹聽了武遂的話,笑了起來,他的笑容里帶著年輕人獨有的張揚肆意,對他道:“別呀,兄弟,你這樣,我都不忍心欺負(fù)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