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說道,“何教主,你忘記了,那我就來提醒你罷。那一日我干了你,哦,我不只干了你,我還把你干到哭,你不是很喜歡麼?還抱著我不放,我問你喜歡麼,你說你喜歡得很,當(dāng)真喜歡得很,我問你一遍,你就答我一遍,我每個字都記得清清楚楚,難道你反倒忘了?!?/br>“……我是喜歡何林,是甘愿為他雌伏,”何燕常突然平靜的說道,然後略頓了頓,帶著那種熟悉的漠然看著他,又說了一句,“只可惜你不是何林?!?/br>沈夢眼中怒火愈盛,突然狠狠的將他摟住,然後用力的吻住了他的唇。八微H何燕常吃了一驚,沈夢卻將他緊抓不放。沈夢粗暴而焦躁的親吻著他,咬痛了他的唇,卻絲毫都不肯放松。沈夢赤裸的身體緊緊的貼著他,連一絲空隙也無。不過片刻的親吻,何燕常卻察覺到了異樣,沈夢已經(jīng)半硬了,胯下之物緊緊的頂在他的腿間。何燕常僵了一下,心底突然涌起一陣兒厭惡,伸掌用力退開,只是全身綿軟無力,竟然好像醉酒的一般。何燕常震驚不已,直直的看著沈夢,似乎極為不解,卻只看到沈夢微微的冷笑。沈夢將他抱緊,然後小心的摟著他把他放在溪水邊。月光蒙蒙,猶如一層輕薄的蛛網(wǎng),彷佛怕融化了一般,輕輕的落在沈夢赤裸的肌膚上。他一絲不掛,渾身赤裸,胯下之物半昂著,彷佛一柄兇器,臉上卻毫無羞赧之色,他半跪在何燕常身邊,一言不發(fā)的凝視著他,就好像在看甚麼獵物一般。他的眼神兇狠而又凌厲,滿是情欲和躁動,彷佛要將眼前之人生吞活剝了似的。即便如此,他年少時就已經(jīng)令人心驚的姿容,此刻在輕雪一般的月光之中,愈發(fā)顯得惑人,即便是曾經(jīng)與其日夜相對的何燕常,此刻也忍不住為之屏息片刻。何燕常渾身無力,不能動彈,猶如醉酒一般,只是神智卻極清楚。他知道這情形有著種種異常,卻也大約猜得出這人要做甚麼,他不以為然的笑了一下,然後疲憊的闔上了雙眼。沈夢見他竟然閉眼,頓時惱怒異常,他伸手無情的撕扯著何燕常身上衣裳,顯得暴躁而又急切。不過片刻,他就將何燕常剝得一絲不掛,如他一般渾身赤裸。沈夢伸手將他摟在懷里,然後緩緩的撫過他赤裸的胸口,低下頭去,在他唇邊低聲的問道:“你很吃驚,是不是?”何燕常不知他又有甚麼話,便只是默聲不語。沈夢冷冷的笑了起來,指尖卻極盡溫柔的勾勒著他的眉眼,然後緩緩的說道:“你曾中過千日醉,不是麼?曹真替你配了解藥,可惜卻不曾解透。”沈夢心中一怔,微微覺得不妙,他當(dāng)年前去慶王府中求情,便在王府之中中了千日醉的毒,只是僥幸不曾服用毒引罷了,他一路壓制,直至回到教中。此事當(dāng)年知曉的人甚少,他竟不知沈夢從何而知。沈夢見他神情有異,果然大笑,笑罷才又在他耳邊輕聲的說道,“曹真雖然手段了得,只可惜仍是不能將此毒除盡,不過是將毒引換過罷了。何教主,你難道不知麼?你此生再不能嗅菡萏花藥的味道,若是嗅了,便猶如中了千日醉一般。”何燕常的確極為震驚,此事曹真的確告訴過他,王府之毒,到底不比尋常江湖之中的毒物易解,曹真費勁許多力氣,減輕了毒性,又把毒引過在菡萏花藥之中,已是極為難得。只是此事只得他與曹真兩人知道。曹真為人,他是極信得過的,想來不會泄密他人。這人卻不知從何而知,還知曉得這樣清楚。沈夢含住他的唇舌,肆意的親吻了一番,良久才放開,嘲諷一般的笑著,問他說,“如何,吃驚麼?”何燕常任由他撫弄,只是一言不發(fā)。沈夢微涼的手指沿著他的腰線朝下?lián)崦?,突地的握緊了他的男根,彷佛怕驚嚇到他的一般,在他耳邊吃吃的笑著,悄聲的說道,“這還是你的‘阿諶’無意之中發(fā)現(xiàn)的呢。他告訴了我的時節(jié),我可是吃驚不小?!?/br>何燕常渾身一僵,呼吸終於急促了起來。黃諶與沈夢合謀害他一事,其實他早就有所察覺,只是在桃源之中,黃諶那樣的癡狂,又是那樣的瘋癲,他竟然不忍,也不愿再去回想此事。可是如今由沈夢親口說出,卻彷佛那時的樁樁舊事,句句衷腸,都突地成了笑話一般。九H~~~他伸手用力的握住沈夢的手腕,不肯再讓這人碰觸他的男根,只是此時猶如千日醉毒發(fā)的一般,身上一絲力氣也無。沈夢便任由他握著,帶著冰冷的笑意看著他,卻并不退卻絲毫,看起來彷佛是與他僵持不下,猶如角力一般。何燕常極為惱怒,他心知肚明,這人不過是在戲耍他罷了。只是震驚之馀,心里卻突然一動,忍不住想到,若是黃諶曾將此事告知於他,那必然是兩人合謀之時。不然沈夢投毒叛教之時,又何必如此的大費周章?只用菡萏花藥便可。可惜菡萏花藥卻是無解。若是沈夢早也曉得了,必然不會再與他合謀。以黃諶那種向來謹(jǐn)慎的性子,想來是決然不會把這樣隱秘的事告知沈夢的。黃諶之所以與沈夢合謀,只怕還是沈夢許了這人甚麼。黃諶愛他至深,只是失寵已久,難免會有些瘋癲的念頭,沈夢又極會惑人,黃諶會被這人引入殼中,也實在沒甚麼稀奇了。沈夢這樣的人,便是不來尋黃諶,怕也是要去尋別人的。因此黃諶竟替沈夢配了毒藥,只是手中終究留有解藥,并不深懼罷。如此想來,或許不是阿諶告知這人。只怕是阿諶瘋癲之後,這人無意間從阿諶口中得知的罷了。只是這人心腸當(dāng)真惡毒,連一個已死之人也不放過,見縫插針的就想將污水潑去黃諶頭上。何燕常笑了一下,心中怒氣卻愈盛,他捏緊沈夢的手腕,幾乎想要捏碎這人的腕骨一般,只是甚麼力氣也沒有,根本不能奈何這人絲毫。沈夢嗤笑了一聲,似乎是在笑他蚍蜉撼樹一般,凈是做些蠢事。他輕蔑的說道:“何教主,你死心吧,我早就同你說過,你無論生死,都是我的人?!?/br>何燕常終於不能阻攔於他,沈夢的手指緊緊的握住了他的男根,彷佛威逼一般,在夜里愈發(fā)的冰涼,只是那緩慢的撫弄中,卻又帶著一絲奇異的柔情。沈夢湊了過來,落在他面頰上的呼吸愈發(fā)的灼熱,然後輕柔卻又用力的摟住了他的肩,將他擁入懷中,幾近纏綿的親吻著他。沈夢強硬的攬著他的肩,與他親吻了許久,似乎才終於盡了興,然後將他放在溪邊的軟地上,安靜的看了他片刻,這才分開他的雙腿,幾乎是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