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不留情的將硬得發(fā)燙的兇器深深的送入他的體內(nèi)。千日醉的毒性彷佛助長了沈夢在這場交歡中的興致,他的呻吟聲極其的放肆和yin蕩,在輕輕流淌的溪水邊彷佛愈發(fā)的蠱惑人心。何燕常明明厭憎非常,卻還是不由自主的動了情,半硬起來的男根抵在了沈夢赤裸的小腹上,隨著他劇烈的插入而顫動,彷佛在渴求著甚麼的一般。沈夢即刻便發(fā)覺了,凝視了片刻之後,終於輕笑了出來,奬賞般的親了他乳尖一下,然後聲音喑啞的說道:“怎樣,我就知道你是喜歡的。”何燕常卻微微的冷笑,說:“沈公子這樣的美人屈尊來干我,我自然是歡喜的?!?/br>沈夢立時變了顏色,沈聲說道:“何林丑陋,你不也很喜歡?”話音未落,便狠狠的頂了進來。他聽到沈夢口氣如此的篤定,心里竟是厭憎多過羞辱,也不知怎得,他突然想起了與何林歡好之後那個迷蒙的清晨,山中彷佛下著雨,纏綿之後的相擁彷佛夢境一般。他緩緩的睜開了眼,忍著燒灼般的刺痛去看沈夢。沈夢凌厲的眼神在月光之中稍顯模糊,倒彷佛有些魔怔的一般,好像中了千日醉的不是何燕常,反倒是他。何燕常突地笑了,他想,這世上并沒有甚麼何林,從來都只有一個沈夢。這樣想著,竟忍不住大笑了起來。沈夢雖問了他這樣一句,心中卻似乎很是掙扎,大約是想要聽他說些甚麼,只是見他突而大笑,便又狂躁的不愿多聽。因此竟不肯讓他有馀裕去開口,只是肆意的折磨著他。那根鐵棍一般的兇器幾乎齊根沒入,然後帶著惡意在他體內(nèi)緩緩的研弄著,擠壓著。何燕常猛地一窒,只覺得從未嘗過這樣令人快活到近乎痛苦的滋味,讓他連指尖都在微微發(fā)顫。沈夢似乎對他的神情極為滿意,一雙眼緊緊的凝視著他的臉,他的喘息聲和呻吟聲在空曠的夜里回蕩著,那麼的荒唐,那麼的惑人,彷佛無數(shù)幽魂,將他們兩個緊緊的禁錮在如夢一般的月色之中。沈夢的手指撫著他的唇,吃吃的笑著,低聲的說道,“何燕常,你是我的,你知道麼?不管你喜歡也好,不喜歡也好,生也罷,死也罷,你都是我的。我若是活著一日,你便休想要死,我若是死了,你……”沈夢突然顫了一下,然後低下頭來狠狠的咬住了他的唇,片刻之後,愈發(fā)兇狠的頂弄著他,那猶如怒濤一般的情欲讓他覺著陌生,卻又令人眩暈般的無法承受。何燕常甚麼也沒說,只是沉默的喘息著,任由沈夢肆意的在他身上馳騁沖殺,彷佛要將他揉爛碾碎的一般。十這場交歡并不令他意外。在山中之時,沈夢裝作何林,與他同起同臥,又與他歡好,那時他還不知何林便是沈夢。後來猜出了,卻也不覺著奇怪。這人大約仍是心有執(zhí)念,對當(dāng)初雌伏一事銜恨不已,至今難以忘懷罷。因此得著一個契機可以羞辱他,便絲毫不肯放過。等沈夢盡興之後,也不知是第幾次了。沈夢松松的摟著他,慵懶的躺倒在他的身邊,毫不在乎的伸展著他赤裸的身體,將半硬的男根抵在他的臀縫之間。月光輕柔的落了下來,微白的柔光帶點冰涼的水意,彷佛溪水高漲,輕輕的漫過了他們的身體一般。沈夢突然親了他的肩膀一下,然後撫摸著他的腰,在他耳邊低聲的說道:“你休要再回碧云觀了,那里有慶王府的眼線,只是隔幾日才來。小王爺一直在找你,你知道麼?”何燕常只是不說話,闔眼躺在那里,任由他上下其手。沈夢突然輕笑了一聲,然後喃喃的說道:“難道把你干得太狠,都說不了話了?”伸手握住他胯下,見他的那處果然軟綿綿的,便伏在他肩頭悶聲輕笑,低聲的說道:“原來何教主雄風(fēng)不再,我還以為你多驍勇善戰(zhàn)呢?!?/br>何燕常微微動了一下指尖,覺得似乎有些力氣了,便只是不動,靜靜的等著。沈夢卻不肯放過他,手指在他的腰腹之間緩緩的撫摸著,突然聲音喑啞的說道:“你若是白錦,只怕連我的兒子都有了。”何燕常心中果然惱怒,微微冷笑,想,你還跟了我七年呢,若是女子,連孩兒都可以提刀對敵了。只是卻不愿如此同他對答。自羅鐵生後,似乎極少有人僅用一句話,就能激怒他的了。沈夢摟抱著他,這念頭似乎讓他極為快意,他吃吃的笑了起來,輕聲的在他耳邊說道:“何燕常,你欠我那許多,你若是女子,要替我生養(yǎng)多少子女才能償還得清?”他的手指不停的摩挲著何燕常的腹部,就彷佛那里當(dāng)真有他的孩兒一般。何燕常見他之前的行徑都極為清明,可此時此刻,卻只覺得他行事瘋癲,言語荒唐,心底不免有些發(fā)冷,想,這人不知又在謀劃甚麼。只是想起那時沈夢自火中跌跌撞撞的走了出來,眼中明明絕望不已,可是看到他時,卻又放出光來,發(fā)瘋一般的朝他奔來。那時那人緊緊的抓著他的手,呢呢喃喃的只是說些瘋話,教他不要離開,又說無論如何都認(rèn)得他甚麼的,倒彷佛字字句句都是真心的一般。當(dāng)真,是裝得極像的。即便是如今想來,何燕常心底竟仍有些發(fā)顫。沈夢又摟著他躺了一會兒,卻突然站起身來,去之前脫下的衣裳里翻了翻,掏出一個細小的葫蘆來,扒開了塞子,也不知是倒了些甚麼出來。便又徑直走到他身邊,笑吟吟的看著他,然後低頭親住了他的唇。起初那一刻何燕常還有些迷惑,但片刻之後,那淡淡的清香味立刻讓他痛恨不已。這人口中所含,必是菡萏花藥了。沈夢怕是早就暗中備下了一切,只等他如鳥雀一般落入網(wǎng)中。沈夢捏住他的下頜,帶著笑意說道,“何教主,你休要再想從我身邊走脫了。此生你生是我的人,死是我的鬼,你最好給我記住了?!?/br>何燕常不想睜眼看他,卻不能一直裝作沉睡,他終於開口說道,“對著滅門之仇的仇人,你還真有興致,沈公子?!?/br>他的聲音十分漠然,只是因了情事而變得沙啞,所以聽著雖嫌疏遠,卻彷佛并不冷淡。沈夢的唇邊原本還帶著一絲笑意,聽到他這樣問,立時沉下了臉來,冷冷的說道:“那又怎樣?殺了你?你只一個,夠我殺幾次?夠我殺一百次麼?”十一何燕常聽他這樣說,心中極痛苦,又覺得厭煩,便忍不住開口嘲諷他道,“沈公子,你殺不了小王爺,又殺不了我,只能靠著裝瘋賣傻保命。我若是你,真不知是要恨仇人多些,還是恨自己多些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