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概也就第一次成功了?晃晃頭,讓自己清醒了一點,季衡燒差不多退了,人也精神了不少。明朗的身體緊緊靠著他的床頭,手里抱著和季衡同款的鋤頭,害怕地吞了口口水,“哥,我感覺它們今晚比昨晚暴躁……是我的錯覺嗎?”“不是,”季衡微微皺了下眉頭,倒也沒有感到麻煩,暴躁是暴躁了點,但是沒手沒腳它們難成氣候,季衡掏出來繩子,將一頭遞給明朗。“你走那頭,我們把它們綁起來。”綁起來之后,兩個木偶人沒手沒腳又掙不開繩子,在房間里拼命跳來跳去一會兒之后,大約是看不到希望了,很快就在房間里消失了。明朗吐出來一口氣,他仿佛感覺自己未來幾天,都可以洋洋得意了。休息了一晚之后,季衡的身體恢復得很好,早上在餐廳一起吃飯,其他玩家本來正在扎堆討論昨晚的戰(zhàn)況,看見季衡走進來之后,忽然間都不說話了。季衡和明朗他們隨便找了個位置坐了下去,栗薇薇跟季衡反饋昨晚的收獲。“晚上這個莊園就跟死了一樣,仆人的房間里都有人,但是直挺挺地躺在床上,有的甚至連被子都沒有蓋,”栗薇薇的臉色不變,“都變成了木偶人,沒有生命的?!?/br>“至于女巫的房里,我沒有看到人,不過,”栗薇薇頓了一下,“我在她未婚夫的房子聽到了動靜,可我在房間里看并沒有發(fā)現(xiàn)什么?!?/br>季衡點頭,“我們還有時間,今晚再看看?!?/br>眾人吃完飯后,女巫才款款出現(xiàn),她在人群中掃了一眼,目光又重新回到了季衡身上,多看了兩眼,嘴角掛著一絲令人猜不透的笑容。季衡平靜地和她對視,女巫并未多說什么,這讓一些玩家感到失望。“今天依舊沒有他的消息,莊園禮堂的婚禮現(xiàn)場已經開始布置了,如果最后一天的早晨,我還沒有在房間里看到他的話……”女巫的話沒有說完,但大家都知道后果是什么。她準備離開時候,才又看了眼季衡,“看得出來,你比我想象得要優(yōu)秀很多,那么年輕人,今天繼續(xù)去吧。”季衡看她要走了,忽然道:“你就不問問我,他對你說了什么?”女巫本來已經要走了,聽到這句,猛地回了頭,眼里的不可置信一閃而過,還夾雜著喜悅和懷疑,“你真的見到他了?”季衡當然沒有見到,“見到個人,我也沒見過你的未婚夫,不知道是不是他?!?/br>女巫又盯著季衡看了一會兒,眼底有了波瀾,“那你等著,我去給你拿他的照片?!?/br>季衡拿到了照片,仔細看了眼里面的男人,金發(fā)碧眼,一眼看過去這應該是個溫柔的紳士,尤其他的那雙眼睛讓人印象深刻。也不怪女巫會對他念念不忘。今天的出發(fā),季衡臉上帶著笑,隱隱還有一絲興奮,他和明朗他們揮手,“真的不用擔心我?!彼谛睦锬卣f,我只是去約個會。有所準備的季衡,今天甚至在河流的前三分之一,都沒有出過力,他早有準備地掏出給可愛的植物們準備的養(yǎng)料,一路灑在了水里,所以當木偶人踏著水流沖向季衡,中途就被水下的植物們纏得邁不動腳,倒在水里起不來。接下來就更加順利,看來它們對于季衡的這份禮物很喜歡。再次來到真理之墻,季衡的心境全然不一樣,他今天路上過于順利,在這里又等了好一會兒,才看到對面影影綽綽出現(xiàn)的人影,看到對方的大致高度時,季衡的呼吸立刻就落了一拍。明明隔著這厚重的水幕,根本看不清輪廓,可季衡就是能確定,對面的人是傅憑欄,一定是他。他高興地喊了幾聲,哪怕明知道對方根本聽不見。原來這種心情就是思念嗎?季衡忍不住伸出手壓在這水幕上,然后就看到差不多的位置,對面的人也將手放了上去。在真理之墻的兩端,兩個人都站在船頭盯著這面水幕,他們都透過這流動狀的水幕看著對方,眼底是他們最大極限的溫柔。季衡笑了,只是笑著笑著,發(fā)現(xiàn)鼻尖有些發(fā)酸,這該死的末世,談個戀愛每天都像在生死訣別。題板開始出現(xiàn),季衡按捺住自己的心情,問出來第一個問題。Q1:是你?答題處的空白開始有字跡顯現(xiàn)出來,幾乎第一筆出現(xiàn),季衡的鼻尖就酸的更加明顯,十封情書的過往在眼前浮現(xiàn),季衡自己都不知道已經對傅憑欄的字跡這樣的熟悉。季衡還想給傅憑欄繼續(xù)提問,對方那么聰明,他一定很快就知道自己這邊的題干和要求。但是不等季衡繼續(xù)提筆,就發(fā)現(xiàn)題板上出現(xiàn)了一串省略號。【……應“我”方要求,問答暫停,每天只能暫停三次,每次最長時限為十分鐘。】在季衡的視線里,對面的人影朝著他揮了揮手,然后一個猛子往水里扎了下去。季衡的心跟著悸動了起來,他毫不猶豫也跟著跳入了水中。作者有話要說: 季衡:見字……如面。第1章、木偶莊園(4)第1章、木偶莊園(4)左心房心臟在撲通撲通地跳動著,在水下的世界里,季衡耳邊就只剩下自己心跳的聲音。這河本身不深,季衡在船上可以直接看到水底下的泥沙,但是他昨天通過多次落水的經驗,這河又似乎是無邊無際的。真理之墻在水下的距離原本也不深,但是季衡昨天沒有經歷繼續(xù)往下看,現(xiàn)在他下了水之后,發(fā)現(xiàn)真理之墻的下限在不斷延伸著,河底……也在不斷延伸。而使他們不斷變化的對象,顯然就是與季衡隔了一道墻的傅憑欄。他下潛的速度很快,季衡眼見著真理之墻跟著他快速下沉,但在短暫的幾個瞬間,季衡還是看到了傅憑欄的身影,他連眼睛都不舍得眨一下,好在并沒有錯過。傅憑欄今天沒有戴面具,他下潛的時候,臉也始終朝著季衡這邊的方向,等兩人眼神交錯的瞬間,他張張嘴,無聲地對季衡說:你還好嗎?季先生。季衡緊跟上他的速度,回應道:我很好。季衡在水里忍不住眨了眨眼睛:好久不見,傅先生。傅憑欄繼續(xù)下潛,嘗試著超越真理之墻的速度,然后過來季衡的這一邊,季衡這邊看到的就是真理之墻忽然會加速,就給傅憑欄擺擺手,示意他太危險了,不要嘗試了。水中傅憑欄的衣角和頭發(fā)都隨波飄蕩著,季衡看著那不斷下沉的真理之墻,傅憑欄的速度也慢慢降了下來,而季衡也早就體力不支了。這個墻永遠跟隨著玩家下沉的速度,你慢一點它也慢一點,你快一點它就快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