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點,這件事從本質(zhì)上來說就很奇怪。你既然明知道玩家會鉆這個空子,你為什么不在一開始就讓這堵墻深深地隔絕兩邊?而你如果打算讓玩家可以從這里通過,又為什么這么窮追不舍地加速度下沉。季衡可以確定,即使玩家下潛的速度再快,游泳的速度再快,想要從真理之墻底下穿過來是不可能的,因為他很清楚傅憑欄已經(jīng)做到了極致,已經(jīng)嘗試了兩次穿過來,但每一次,真理之墻都會在他之前,到達河底。如果玩家不再下潛,河底不會繼續(xù)下沉,真理之墻會直接堵住水下的通道。但如果玩家的走向不再是水平的,而是繼續(xù)縱向下沉,河底和真理之墻之間就會繼續(xù)存在縫隙。這里面一定有哪里不對,季衡的憋氣時間太久了,有些支撐不了了,他努力朝著傅憑欄的方向揮揮手,也告訴他,先上去再說。傅憑欄點點頭,想到了什么,又對著季衡比了個“稍等”的手勢,然后又快速地下潛了一下,他人過不來這一側,但是他丟了個道具過來,也真的……過來了。季衡接住傅憑欄給的道具之后,就開始上浮,出了水面之后,大口地喘著氣,嘴角也帶著笑,覺得剛才的體驗又刺激又瘋狂。而水下的傅先生,無論是面容還是動作,都溫柔到了極致。季衡爬回船上,今天的時間充裕了很多,他才有機會慢條斯理地擰一擰衣服,然后打開傅先生給他的道具,其實就是一個兩頭尖狀的小鐵盒,里面是空心的,可以放一些東西,這時候用就非常合適,在水下尖頭的阻力會小很多。擰開盒子,里面是一張紙,傅憑欄提前把對面系統(tǒng)的信息給季衡謄寫了一遍,讓季衡知道了整個“你問我答”的游戲規(guī)則。季衡這邊危險的懲罰制度,對于另一邊的人來說,這個游戲就相對簡單了很多,對面可以選擇暫停游戲,可以改變懲罰規(guī)則,比如昨天季衡看到的那個多出來的波浪號,其實就是對方玩家故意給季衡的懲罰。無冤無仇的,季衡撇撇嘴,也許是因為季衡問到了他不會的問題,使他也受到了懲罰的原因吧,嘖,這也太小心眼了一點。暫停的時限到了,季衡這回認真看著題板,覺得可以重新好好利用這游戲的規(guī)則。第一題已經(jīng)回答了“是”,那么這一題要讓傅憑欄回答“不是”,但是季衡思考了一下,他把自己這里的規(guī)則也謄寫了下來,然后又連同今早從女巫手里拿到的照片一起塞進了梭子形的小鐵盒里。Q2:你們那邊的boss是個男人嗎?季衡問完以后,就做好了要落入水中的準備,因為他結合當前已知的副本條件,認為很大概率對面就是女巫的未婚夫,玩家需要做的應該是怎么樣讓這堵真理之墻消失,讓兩個人能在現(xiàn)實里碰面。他先看見了傅憑欄的確落筆要寫一個“是”字,但是——傅憑欄不知道為什么又劃掉了,重新寫了個答案。然后季衡看見了傅憑欄的答案上寫著“不是”的時候,可以說是有點懵逼了。不是?未婚夫不是在另一個陣營的話,難道就在他們這邊?可是季衡這邊除了女巫之外,其他都是木偶人啊……女巫難道在騎驢找驢?懵逼的不只是季衡,還有系統(tǒng)。系統(tǒng)的光屏閃爍著以此來顯示自己的存在感,然后題板上緩緩地打出來一個問號,然后問號消失,又變成了一長串的省略號。【系統(tǒng):………………】【系統(tǒng):“我”方玩家獲得警告一次,本次警告不做懲罰處理,請玩家落筆后不要更改答案來混淆系統(tǒng)的正確判斷?!?/br>季衡:……好想笑是怎么回事?這一次雙方都沒有懲罰,但季衡的疑惑實在是太多了,他思考了片刻,重新打開了梭子形鐵盒,在上面加上了一句話:你按照規(guī)則回答,注意看我給的問題。重新合上盒子之后,季衡在這邊又蹦又跳的,等傅憑欄那邊也給了一些回應之后,季衡“噗通”跳下了水。他的游泳技能比不上傅憑欄的嫻熟,所以只能趕在力氣耗費光之前,用力將鐵盒給傅憑欄扔了回去,好在很順利,重新爬到船上之后,季衡也沒覺得多累。Q3:照片上的男人就是女巫的未婚夫?A3:是。這是季衡要給傅憑欄傳達的信息,告訴傅憑欄自己要找的人長得這個樣子。Q4:所以你是見過他的?這次季衡看到傅憑欄的答案寫的很慢,他的“不”字寫完了以后,遲疑了一會兒才寫下了“是”字,看起來略有些奇怪的舉動,但季衡一下子就明白了。傅憑欄真正想給的答案應該是——“是”,季衡:……他前面才說了女巫的未婚夫不在那邊,現(xiàn)在又說見過這個未婚夫,季衡:????傅憑欄也很無奈,他的確見過照片里的這個男人,但他不是女巫的未婚夫,他是傅憑欄這邊所在莊園的男主人,仆人們都叫他伯爵,莊園里還有一個女主人,是伯爵即將要結婚的伯爵夫人。這堵墻真的太礙事了,真的很想拆了它。傅憑欄捏著手里的照片,又仔細看了看,同樣的照片他在伯爵的房間里也看到過。他思考著這副本之中隱藏的古怪,如果只是長相一樣,還可以說是雙胞胎,或者有另外的血緣關系。但連衣服和背景都一模一樣,就只能說明是同一個人。什么樣的情況下,一個男人會成為兩個人的未婚夫?傅憑欄想起伯爵每次提到自己的未婚妻時,眼神里流露出來的那種幸福感,一點也不像個會四處拈花惹草的渣男。他抓緊把關于伯爵的信息寫在紙上,身上一共就這一張紙,還是之前給季衡寫信余出來的,他遞給季衡的時候寫了正面,季衡回過來寫的是反面,這會兒傅憑欄再寫字只能繼續(xù)在空白處找位置,想多寫點還得把字寫小點。無奈地搖搖頭,從來沒想過談戀愛會是這么一件艱難的事情。這次寫完了之后,紙上就沒有多少位置了,傅憑欄想著反正也寫不下關鍵信息了,用最后的位置寫下了那句話:我很想你,季先生。季衡再次拿到紙條的時候,他也不知道為什么,明明滿篇都是被傅憑欄寫下的密密麻麻的話,他想要看新的內(nèi)容還得按照傅憑欄每個段落后給的箭頭提示找下一個段落,卻能一眼看見了那七個字。在水下的時候傅憑欄已經(jīng)用口型說過了,但比他現(xiàn)在寫在紙上的沖擊力還是小了點。季衡緊緊抿著嘴唇,閉上眼睛,微微地搖了搖頭,這兩日來的牽掛擔憂被他壓在心頭,沉甸甸的,此刻卻如潮涌一般瘋狂席卷上來,逼得季衡有些喘不上來氣。不斷挑戰(zhàn)自己的極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