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林莫看完后:“……”一溜熟悉的名字。宴會舉行這天是在晚上,林莫拒絕他們過來接的打算,自己打車按照地址去了林家老宅,下車后,發(fā)現(xiàn)白時垣也剛好到達,石膏已經(jīng)拆除,一身白西服,長身玉立,光芒耀眼。“小莫。”白時垣上前,精致的眉眼柔和:“一起進去?!?/br>“好?!?/br>林程北沒有請多少人過來,他本意是想請林莫和當(dāng)日在現(xiàn)場的幾人,比如唐衍初仲濘湛聞霜等,但沒有想到某些人不請自來,比如解灼、厲遲……另外就是方老、仲老也在,此時對林莫和顏悅色。林程北是真心實意的道歉,林莫也接受。喝了他敬的酒后,林莫似不經(jīng)意問道:“你家里人都在這兒了?”他剛才也見了林家的人,全然陌生,雖是二哥的后代,但沒一個熟悉的,也沒有人對他的名字有特殊反應(yīng)。林程北:“除了一個?!?/br>“誰?”“林綺婭,她今天的飛機,看時間應(yīng)該快回……”話未說完,門口傳來動靜。林程北轉(zhuǎn)頭,嘴角微微挑起,笑意卻不達眼底:“可真是說到就到,林綺婭來了。”進來的女子一身墨綠色長裙,長發(fā)披肩,略施粉黛卻極為漂亮,有種不染世俗的清冷在里面,她身側(cè)也走著一個極為出色的男子,用手挽著,看上去很是相配。林莫卻磨著牙齒,恨不得去咬那男子一口。因為被林綺婭挽著的人是淳于鄴!“淳于鄴怎么會來?!绷帜獑枴?/br>林程北沒注意他的神情,說:“林綺婭的爺爺有意讓她與淳于家聯(lián)姻,以鞏固地位?!?/br>呵。林莫捏著杯子,冷冷酷酷的瞪著狗男人,恰巧與狗男人看過來的雙眸對視,獲得一個嘴角勾起饒有深意的笑容。還笑!有你哭的時候,哼!林莫兇殘的將酒杯里酒喝盡。兩人進來后,林綺婭便去了林家人那邊寒暄,林程北沒一會兒也過去了。林莫站在原地,看淳于鄴朝他走來。“這幾天過的還好嗎?”淳于鄴輕笑。林莫面無表情:“關(guān)你屁事?!?/br>“……過的不好?”“樂不思蜀。”淳于鄴微微挑眉:“吃炸·藥了?”“不多,就一噸吧?!?/br>“……”突如其來的懟,差點閃了淳于鄴的腰。恰巧這時,站在不遠(yuǎn)處的白時垣對林莫道:“小莫,過來嘗嘗這里的糕點?!?/br>林莫露出甜甜蜜蜜的酒窩,軟聲回答:“好,我一會兒過去。”回過頭,對著他,又是一臉冷酷模樣。淳于鄴為他這兩副面孔感到啼笑皆非,眼眸微閃,依舊和善問道:“我得罪了林先生了嗎?”林莫盯著他半響,驀然笑起:“你猜?!?/br>說完,轉(zhuǎn)身離開。淳于鄴望著他的背影,嘴角的笑容慢慢隱去,低聲道:“看來,是得罪了?!?/br>可他卻疑惑,不明白林莫生氣的點在哪里。厲遲雙手交叉枕在腦后,懶散的靠在墻上:“白時垣和淳于鄴也算上?不知道他們身上的胎記在哪個位置,你們覺得呢?”孟紀(jì)戎湛聞霜唐衍初等人站在旁邊,解灼唉聲嘆氣道:“怎么這多人,不夠分嘛?!?/br>厲遲冷笑:“我看莫莫挺不待見你,不如解會長消失?少一個是一個嘛。”解灼嗤嗤笑起:“我怎么覺得小莫更不待見你呢。”他瞥了眼厲遲的腳腕,嘲諷道:“呵,紋身遮著,誰知道你的胎記是真是假,也許我們中間就混入進來一個?;摹!?/br>厲遲想踹他,考慮到確實是自己作孽腦子一抽去紋身,便大方饒解灼嘴欠之罪。“我們身上的胎記到底代表著什么?!闭柯勊驼Z一句。“誰知道呢,不過唐隊長不是調(diào)查出來挺多事情嗎?!泵霞o(jì)戎笑了笑,同樣低聲道:“我們,都是被家里收養(yǎng)的孤兒……”作者有話要說:林莫:喵喵喵???97、今天修羅場了!那是一場林莫不知道的聚會,參加的人有唐衍初、湛聞霜、席晉謙、孟紀(jì)戎、仲濘、解灼、厲遲。發(fā)起人:厲遲。聚會地點提供者:解灼。彼時,七個人之間還相互敵對,各自看不順眼。桌上有三壺?zé)岵瑁灞P糕點,周圍擺放七個沙發(fā)座椅,像是來開茶話會一樣。可熱茶漸漸冷卻,糕點也無人問津,七個人以各自的姿勢端坐沙發(fā)上,進來后也未曾開口吐出一個金貴無比的字。半響,還是解灼嘆了口氣,率先開口:“哎呀,怎么來了都不說話呢,也不喝茶,不吃糕點,白白浪費我的一番布置和心意。”厲遲嗤笑:“房間你布置的?”“當(dāng)然。”“哦,怪不得莫莫說你設(shè)計品位俗氣,嘖嘖,確實?!?/br>解灼瞇起眼睛,嘴角勾起的弧度變得冷酷。厲遲不躲不避的與他對視。唐衍初:“叫我們過來,到底想說什么?不單單是喝茶吃糕點吧?!?/br>他看向厲遲。其他人也將目光匯聚過來。厲遲:“叫你們來,是想挖掘出一個秘密,一個……事關(guān)你們、我,和莫莫之間的秘密?!?/br>孟紀(jì)戎:“別廢話,你發(fā)送來的短信上就是這樣說的,不然,我們也不會過來這里?!?/br>本來想裝個深沉,厲遲攤手:“行,那我就直說了。”“我們身上,都有一個胎記?!?/br>其他人皺眉,似有不解。厲遲瞄了眼右腿腳腕上被刺青覆蓋的地方:“你們想想自己身上胎記的位置?!?/br>席晉謙伸出左手臂,袖子卷起,上面微小卻青色的胎記顯眼:“你說的,是這個?”“沒錯?!眳栠t看了眼,從懷里掏出一張他小時候的照片放在桌上。照片里,他才十歲左右,跨坐在一輛小巧的自行車上,腳腕露出,胎記明顯。“我的胎記在右腳腳腕上,不過之前嫌丑,弄了刺青上去?!?/br>孟紀(jì)戎臉上的笑容隱去稍許,他伸出右手臂,袖子卷起,青色的胎記在手臂內(nèi)側(cè),半個指節(jié)大小,和席晉謙、厲遲身上的不同,卻非常類似。其他人似乎也察覺到什么,臉上的神情正色起來。唐衍初想起什么,摸向自己的后勃頸:“我的胎記,在這里?!?/br>湛聞霜撫上自己右側(cè)的肩膀。仲濘抿唇,摸上腰間的位置。就剩解灼還沒有說出他的胎記在哪里。解灼托著下巴想了想,然后站起,開始當(dāng)著眾人的面脫衣服,外套脫完,脫上衣,直到捋漏上半身。迎著其他人略嫌棄的目光,解灼轉(zhuǎn)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