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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看我后背,接近脊椎的位置,偶然聽別人提起過,應(yīng)該是有個胎記在嘛?!?/br>孟紀(jì)戎:“有?!?/br>解灼音色掀起興味:“什么樣子呀,我覺得我們應(yīng)該將自己身上的胎記畫下來,可真是……太有意思了呢?!?/br>他似乎正在撬出莫寶貝的把柄。也不必多說,在座的都是聰明人,發(fā)現(xiàn)其中四隱藏著什么秘密,拿了紙筆,將對方身上的胎記臨摹下來。七張紙,七個胎記圖案,放在桌上排列好。仲濘蹙眉:“像不像……拼圖?”拼在一起,似乎可以組成什么圖案。湛聞霜:“剪下來,拼拼看。”結(jié)果自然不言而喻。望著好似一塊兒玉佩的圖案,孟紀(jì)戎沉思道:“好像還缺了兩塊兒拼圖?!?/br>唐衍初:“也就說,我們這里還缺了兩個人?!?/br>厲遲:“最近莫莫和白時垣走的挺近?!?/br>席晉謙:“看來有機會要試探一下。”解灼:“各位,不如先討論一下我們身上的問題?”“吶,胎記到底怎么回事?不應(yīng)該是偶然吧,必然的存在?必然的巧合?”“嘖……若不是胎記從小就有,我怕是會以為誰趁我不注意紋上去的?!?/br>湛聞霜摸著右側(cè)肩膀沉思:“小莫知道我們身上都有胎記、不,他在尋找身上有胎記的人?!?/br>唐衍初不由得想起最早和小莫認(rèn)識時,在涼亭里,他醒來,小莫恰好低頭……現(xiàn)在一想,他那時應(yīng)該在觀察自己后勃頸處的胎記。孟紀(jì)戎:“我突然想起莫莫對我的態(tài)度在某個瞬間有很大的轉(zhuǎn)變,從疏離陌生,到自然而然的親近,我的胎記在右手臂內(nèi)側(cè),他應(yīng)該很輕易就能發(fā)現(xiàn)。”這一點,仲濘有深刻的體會。他抿唇道:“我告白過,被莫莫毫不猶豫的拒絕,但之后,他對我的態(tài)度也有了很大的轉(zhuǎn)變,并且……要求看我身上的胎記?!?/br>摸著自己的腰,仲濘悄悄臉紅。看他胎記的過程,可謂是“色”“香”“撩”俱全。唐衍初、湛聞霜、席晉謙、孟紀(jì)戎、仲濘都被看過。厲遲是差點被林莫揍了一頓,直到林莫再三詢問胎記的事情,才察覺出“胎記”可能對林莫的非凡意義,之后更是很茍的去觀察其他男人的身體,才發(fā)覺出問題,有了這場帶目的性的聚會。解灼:“咦,那我好吃虧呀,我還沒有機會在小莫面前展·露自己的身體?!?/br>也就是說,林莫沒看到他身上的胎記。解灼笑的得意:“但小莫對我依然如此縱容,看來,我是他的真愛。”其他人冷眼側(cè)目。厲遲嗤笑:“想多了吧你,做夢也要有個限度,晴天白日的,解會長就陷入妄想了?!?/br>唐衍初:“也許小莫有另外發(fā)現(xiàn)的辦法,而我們不知道罷了?!?/br>他望著桌上拼成的好似玉佩的圖案,半響道:“我們彼此之間有什么關(guān)聯(lián)?胎記合在一起才是整體……對此,你們有想法嗎?”厲遲:“不如做一個大膽的猜測?!?/br>湛聞霜:“你什么意思?”厲遲:“你們覺得莫莫是一個怎樣的人?”“他不花心,也不是玩弄感情的人,可對待我們的態(tài)度,卻放在同一水平線上同等對待……”“沒有吧。”解灼打斷他,“莫莫對你好像一直很不客氣。”厲遲:“咱們,彼此彼此?!?/br>你有臉說我?!其余人默不作聲,心里有點爽到。孟紀(jì)戎:“我們明白你說的意思,拎出來看,莫莫對我們態(tài)度,確實有些……古怪?”他將胎記拼圖再次分開,放在各自的身前:“每個人都像是拼圖,若胎記代表個體,我們都是殘缺的一部分,合在一起……會變成什么?”仲濘:“變成一個整體,變成……另外一個人?!?/br>席晉謙:“那個人是誰。”他瞳孔微縮,吐出兩個:“……阿凌。”那個被小莫心心念念的男人,只有兩個字不知姓名的男人,直覺與他有什么關(guān)系。解灼挑眉:“我們不是他的替身嗎?”唐衍初:“他在我們之間徘徊,可卻不疏遠(yuǎn)任何一個人,你想做的大膽猜測,是想說我們會不會也如同玉佩一樣,合在一起才是一個整體,我們都是……阿凌?”厲遲:“明擺著不是嗎,其實你們心里也隱隱約約猜到了。”“我們或許不是人,或者說,不是一個完整的人?!?/br>討論出的結(jié)果似乎太過驚世駭俗,屋內(nèi)一時寂靜下來,他們覺得荒繆的同時,卻也覺得這就是真實的答案。半響,仲濘道:“我不懂,我們到底是什么?”活了二十多年才發(fā)現(xiàn)自己竟然不是人?不是人會是什么?鬼?怪物?玉佩的碎片?席晉謙閉了閉眼,率先冷靜下來:“人死后會變成什么?”厲遲:“鬼,或者去投胎唄?!?/br>湛聞霜:“是魂魄?!?/br>唐衍初:“三魂七魄?!?/br>他不愧擔(dān)任隊長多年,一下子便找到問題關(guān)鍵所在,指著桌上畫下的胎記說:“現(xiàn)在圖案缺少兩部分,一共九個胎記,若算上小莫口中的阿凌,是三魂七魄?!?/br>解灼笑了:“阿凌、阿凌……這個名字似乎對莫莫有特殊意義,假設(shè)他才是主體,我們似乎是……二魂七魄?”孟紀(jì)戎:“好像很有道理?!?/br>仲濘:“照這種想法來看,我們都是那位“阿凌”的一部分,這算什么,哈?!?/br>心里的嫉妒和憤怒止不住上涌。他嫉妒那個阿凌憑什么讓莫莫如此的在意,嫉妒他才是莫莫最在乎的人,憤怒自己為什么只是一部分,只能占據(jù)屬于這一部分的愛意。厲遲將腳搭在桌子上,雙手枕在腦后:“雖然各位有可能不是情敵,但事關(guān)寵愛,也一定要爭個高低,我一定會是莫莫最喜歡的存在。”“呵。”席晉謙發(fā)出冷笑。解灼:“請問你哪里來的自信?”厲遲:“你給的。”“……”孟紀(jì)戎環(huán)視一圈:“你們似乎已經(jīng)肯定了這種猜測?!?/br>湛聞霜:“直覺。”孟紀(jì)戎低笑:“說得對,直覺……畢竟之前不管如何,我們都沒有想過要放棄莫莫,離開他的身邊,這是否也是一種潛意識的習(xí)慣?習(xí)慣愛他、寵他,將周圍一切不合理化變得合理。”若換做其他人,怕是早就認(rèn)為林莫見一個愛一個,三心二意,花心的很。唐衍初:“我們之間的談?wù)摬灰嘎督o小莫?!?/br>“好?!?/br>“沒問題?!?/br>其余人點頭同意。解灼:“你們說,我要不要在小莫面前脫·光·光·,讓他看看我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