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距離感也不同,有種善惡難辨的不清晰。也不能說別扭,欣賞是有的,卻不大想接近,因為不知道會不會有什么不好的后果。他看夠了,抬了抬手止了箭雨,“這位公子倒是不錯。”山賊兄妹齊齊抬頭一看,立即一臉喜色,“軍師!”任楓琉微笑著揮手打了招呼,“喲,梁家兄妹?!?/br>“軍師你看——”任楓琉抬手止了山賊兄的話,仰脖喝了一口酒,從樹上跳下來,“這里的事我都知道了,左右你二人不過是糾結(jié)誰來‘娶’這個男人,簡單?!彼钢堁埽澳銈?nèi)枂査?,比較喜歡嫁誰不就結(jié)了?!?/br>山賊meimei一拍手,眉開眼笑,“是呢是呢,還是軍師聰明!”她馬上跑到龍衍跟前,眼睛閃亮閃亮的,“公子你比較……喜歡誰?”龍衍手里的扇子‘刷’一聲打開,眼風不經(jīng)意掃了掃房頂,眸里一片溫柔,“我比較喜歡誰么……不告訴你。”山賊妹愣了一愣,“怎么……這樣?”任楓琉忽然沖著房頂?shù)姆较蚺e了舉酒杯,“今夜有朋自遠方來,在下不亦樂乎,朋友不妨下來共飲幾杯水酒?”龍衍眉頭一緊,墨逸軒倒是從容的下來了,既然人發(fā)現(xiàn)了,就沒必要躲著了。他亦姿態(tài)優(yōu)雅,大大方方的揖手,“深夜叨擾,墨某失禮了。”山賊妹跑過去拉著山賊兄的袖子,聲音顫抖,不知是見著了更好看的人的激動,還是想起那夜此人臉上駭人的笑和那句殺了你們哦害怕,“哥哥,這是那個人……”山賊兄把meimei拉到背后,“沒事,有哥在呢,搶親也不怕!”此時早已潛到安全位置好一會兒的小黑再一次把拳頭塞到嘴里阻止自己叫出聲來,拉了拉秦燁的袖子,“這這這——”是什么情況?怎么突然間新娘變成皇上了?還被這兩傻兄妹一齊看上了?被箭雨掃了連丞相都被發(fā)現(xiàn)了?還有呼啦啦這一院子的人,感覺都是武功不錯的……他要怎么保護皇上?請原諒小黑,當時天太黑,怕被發(fā)現(xiàn)他和秦燁沒敢跟太近,所以具體怎么著皇上變成了新娘他們的確不知道,這會子丞相也出來了,照山賊兄妹的話,他要……搶親?他掐了掐大腿,好像沒做夢。丞相怎么會想搶皇上?天天給皇上排頭吃,還會想搶親?秦燁跟著墨影一路,自然也錯過了許多好戲,這會子更不想讓墨影煩著,眼風一寒,“你閉嘴,好好看!”墨影兩手捂上嘴睜圓了眼睛點頭,表示自己不再出聲,秦燁滿意的笑著摸了摸他的頭,“小黑乖?!?/br>“搶親?”任楓琉摸了摸酒壺,看墨逸軒,“你想搶親?”墨逸軒眼睛都沒眨一下,微笑著說,“怎么會?”“小軒——”你好過分……龍衍幽怨的看了墨逸軒一眼,墨逸軒權(quán)當沒看到。“那么——”任楓琉拉長了聲音。“我只是來送親。”墨逸軒微笑著看山賊兄妹,“確定我的人會被好好對待?!蹦俏⑿?,跟那夜的一模一樣,山賊兄妹甚至出現(xiàn)了重聽,就覺得這人在說,要是對他不好,殺了你們哦——沉默好半晌,任楓琉突然對山賊兄妹靜靜說了一句,“你梁家的仇,或是該報的時候了?!彼钢堁?,“在卦象上看此人是你們的貴人,本事應該是夠的,可不可信,又想不想說,就看你們自己了?!?/br>接著他頗親昵的拉著墨逸軒朝外走,“即是送親來的,怎么能不好酒好菜招待一番?新人的事新人自己去決定就好,我們?nèi)ズ葍杀葍杀??!?/br>墨逸軒微皺了眉,覺得這人有些古怪,說的話做的事都有股子說不出來的詭異,如果這個人真是傳說中山賊窩里最本事上知天下知地無所不能的軍師,他倒真想拜會拜會了。于是他沒反抗的就跟著走了,因為腦子里想太多東西,幾乎忘了跟龍衍說一聲,所以自然沒看到龍衍的臉,失望的臉。龍衍真是有些失望的。他不指望著山賊兄問是不是來搶親時墨逸軒斬釘截鐵的答是,但他那樣的拒絕,讓他心里有種微妙的苦楚,就算真的不是,多少考慮下他的心情,他會開心很多。尤其人才說了幾句話,他就跟人走了,他知道小軒心里想什么,無非是想側(cè)面探點東西,可是他難道不知道他會擔心?他就這么走了,居然,居然都沒回頭看他一眼。他錯了,他以為小軒是在乎他的,或者確然小軒在乎他,只是沒有他以為的那么深罷了。唉……不過既然小軒都積極主動的行動了,他做為一個皇帝又怎么能落后,于是他拍了拍臉,笑容又起,“好了,接下來,我們怎么玩?”“啊?”山賊兄妹大眼瞪小眼。“你們問我喜歡誰么,”龍衍食指搖搖,“你們兩個我現(xiàn)在誰也不喜歡,因為不了解么。這樣,我們玩?zhèn)€游戲,互相了解了解如何?了解完了,我就知道我喜歡誰了?!彼麥蕚浣铏C會審問這對傻兄妹,總會問出想知道的東西。山賊兄妹對視一眼,當然不知道龍衍的心思,只一齊點了頭,豪情萬丈道,“好!”任楓琉把墨逸軒引到一處挺寬敞的院子,沒有假山石橋各種花卉,只干干凈凈的大院子,伴著樹影孤月,倒也讓人生出幾分對飲成三人的酒興。“在下任楓琉,公子怎么稱呼?”“姓墨,墨逸軒?!?/br>“好名字?!比螚髁鹑×藘蓚€酒杯倒上,一杯遞給墨逸軒。墨逸軒笑著和他碰了碰杯,一飲而盡,“彼此彼此?!?/br>“這酒如何?”任楓琉生了一雙鳳眸,眼波流轉(zhuǎn)間,頗有幾分生動。“今年的新酒?”墨逸軒晃著酒杯,微皺了眉,“酒很烈,入口割舌,酒香被酒味蓋的近乎于無,想來是埋在土里的時間很短,還未和泥土融合出沉郁的味道。不過這樣的夜喝這樣的酒倒也痛快,只是……”“只是什么?”任楓琉敲了石桌,細細問。墨逸軒攏了攏袖子,微笑偏頭,“沒什么?!?/br>“哈哈哈——”任楓琉突然發(fā)笑,笑的無比大聲無比暢快,好像他說了什么好笑的笑話一樣,墨逸軒稍稍有些不滿,眉梢微微挑起。任楓琉卻擺了擺手,“墨兄千萬別介意,我這性子,是天上地上少有的怪,隨心所欲慣了,也從未顧過時宜二字,倒叫你笑話了。”“我笑,不過是開心了,想笑。墨兄不知吧,所有人喝我的酒,都會說是好酒,不管我給他喝了什么,他又是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