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是真品出來了,都會說好酒,配我這個人,只有你啊只有你,”他拍著墨逸軒的肩膀,笑彎了腰,“你方才想說這樣的酒痛快倒痛快,不太配我吧?我這人啊,向來穿春天的衣服想喝冬天的酒,穿的正經(jīng)就想喝不正經(jīng)的酒,穿的貴氣就想喝不貴氣的酒,哈哈哈……墨兄果然真性情,有道是知己酒中交,果然沒錯!”墨逸軒眉梢一抖,如果他知道因為他的話有這樣的‘笑’果,他確不會說。“你真有趣,一般人萍水相逢,不知道脾氣稟性,不應(yīng)該都做謙遜的樣子禮尚往來,你虛夸夸我我虛夸夸你……哈哈哈”墨逸軒眉梢繼續(xù)挑著,見他還沒停的意思,眸中略有不滿,“那真是抱歉了,讓你失望?!痹疽詾檫@人是個深藏不露的,莫非看錯了?任楓琉笑了好一陣,停了。他整了整衣服,認(rèn)真的說,“憑你和新房里那個人的本事,若說不是故意落到這種境地的,我是不信的。不過沖著你方才的表現(xiàn),想知道什么,盡管問,我知不無言言無不盡?!?/br>總之把小三鎮(zhèn)住了先“任兄醉了,在下告辭,改日再聚。”墨逸軒微笑飲下了杯中酒,起身告辭。任楓琉卻也沒留他,只目送他遠去后,哈哈大笑一陣,挑了細長的眉提著酒壺喝酒。喝了好一陣,才輕輕說一句:墨逸軒,果然跟旁的人不同。第二日一早,任楓琉又提了酒瓶子去找墨逸軒,“墨兄,今天我可還沒喝一滴酒一點沒醉,你想知道的我都會講,是真的?!彼S意靠了墨逸軒的門,手肘支著門柱,眼神很真。昨夜龍衍那邊很忙,墨逸軒暗地里聯(lián)系了下墨影秦?zé)畎才帕诵┦戮腿ニ?,是以現(xiàn)在精神很好,心情也不錯,尤其時機也差不多了。遂從善如流的接過任楓琉的酒壇子,二人一起走入院中青石臺。晨時陽光大好,照在人身上暖洋洋的,氣氛正佳,墨逸軒動作安然倒了酒,顧自飲下,“任兄確是好興致,晨起便與酒相伴,不怕傷身?”任楓琉瞇了眼睛,笑的輕松,“小酌怡情,酒傷不傷身,端看人怎么喝,墨兄說——是也不是?”他接了墨逸軒手里的杯子,不知有意還是無心,分開時不小心碰到了墨逸軒的手。他未察覺般含笑緩緩飲下杯中物,拉長的聲音里亦帶了若有似無的探索,“墨兄和昨夜的那位新人……是情人?”“任兄很關(guān)心這個?”墨逸軒放下酒杯,微笑,“看來任兄不是想提供我些什么,是想從我這里得到些什么。不過這種事,我一個人說出來也沒意思,如果任兄很關(guān)心,不如去問他?”任楓琉著了極寬松的白袍,微風(fēng)襲來,廣袖飄舞,有股子飄飄欲仙的味道。他拂了拂袖子,表情極淡定,動作極從容,“人與人之間的交往,不過是我予你些什么,你予我些什么,我即不介意真心想提供墨兄提供墨兄想知道的東西,墨兄又為何如此介懷不肯袒蕩相對?”“墨兄昨夜未答應(yīng),亦不過是知曉我必想從你這里得到些什么而吊我胃口,事已至今,大家都是聰明人,打開天窗說亮話如何?”墨逸軒微不可查的呼吸松了一松,緩緩蕩開一個笑,“好?!?/br>聰明人說話,復(fù)雜,也簡單。大家可以繞來繞去的試探,也可以直來直去的交易。不過不管哪種做法,真正的聰明人,彼此怎么想的,事態(tài)要如何發(fā)展,皆心知肚明。尤其這兩位僅萍水相逢,卻頭一眼開始,就看出對方想要什么的聰明人。任楓琉知道墨逸軒龍衍這兩位一看就知道非常人的主,不可能無故上山,這山賊兄妹沒什么好圖的,又窮又憨,若不是有他時不時來看看,怕是小命早沒了,著實沒什么好讓別人覬覦的。若不是圖什么的,便是想知道什么了。這山賊兄妹身上背的事,有心人聽了,還是不小的助益,遂他覺得根本就是可以賣的,當(dāng)然,如果能換點他感興趣的東西更好。墨逸軒對于昨夜里自己換新人的計謀成功還是很高興的,可看著龍衍被那兄妹二人爭搶,不知怎的就有點不大舒服,也不想想太多的事費腦子,所以昨夜才沒跟任楓琉來那等試探游戲,他知道今日還有機會,果然,人找上門了。自己跟龍衍的事,不管兩個人約定如何,不管以后如何,都是兩個人之間的事,顯然他并不想跟第三人分享,可現(xiàn)下如能換些有用的東西……不,也不算換,感情這種事,是真是假不過是上嘴唇碰下嘴唇的事,誰能說的清?所以么……只要小心不透出他們身份,答話間多幾分似是而非的模糊便也夠了。兩個人各自懷著心思,微笑間把酒言歡,外人看起來一副氣氛很好的樣子,這等假像,倒真真是聰明人做的出來。龍衍經(jīng)歷悲慘的一夜后,清晨精神好了些,趕來看墨逸軒時,就看到他的小軒,正和那個披著長頭發(fā)一身白飄飄的軍師對坐品酒,笑的很開心一副知己談心的樣子。要說這軍師性子是怪了點,可長的不錯,白袍寬大,隨風(fēng)輕舞,披著頭發(fā)喝酒的樣子,頗有一番豪爽自在的風(fēng)范,跟他氣質(zhì)倒也相配??蓛扇诉@么著對飲……龍衍臉一下黑了。他瞇著眼睛盯了一會兒,調(diào)整表情笑的開懷,信步走過去,“這清晨的酒香著實引人饞蟲的很,兩們不介意我加入?”任楓琉說了一聲自然,又轉(zhuǎn)頭看墨逸軒的眼睛低聲詢問,“墨兄,如何?”墨逸軒瞧著龍衍眼底的陰影,微不可察的皺了皺眉,但也未反對,只伸手指著一邊的石凳,“請?!?/br>這一番情景,在龍衍眼里,便是另一番模樣。那任楓琉才見過小軒一面,就已這么重視小軒的意見,要含笑的,深情的,看著他征求他可不可以。而他的小軒,像是惱他打擾了他們的對飲一樣,微不可察的皺了皺眉,極不情愿的說了句請。三個人喝酒,你若是想,便能瞧出很多異樣,比如那人看他的眼神,比如說的某句話,比如某個動作,是不是含了些旁的意思?酒這個東西是講氣氛的,這三個人這么一坐,你提我防你挑我擋的,慢慢的,酒意也淡了,越來越?jīng)]意思,甚至有淡淡的尷尬。好在早在龍衍來之前任楓琉和墨逸軒就談的差不多了,他便也不多留,瀟灑起身,道了別。他走后半晌,伴著青天朗日,龍衍同墨逸軒沉默了好半天,才說了句,“離他遠些?!北阋哺鹕黼x開。龍衍少有像這樣,在兩人獨處時沒有聊天逗趣,直接表達自己不高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