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也往寢房區(qū)的方向過去。黎墨夕笑吟吟望著朝自己走進(jìn)的高大身影,說道:“有人今天故意擺張嚴(yán)肅臉,要嚇誰呢?”肖無灼直接攬住他后腰,道:“他們。”黎墨夕聽他隨著自己亂答,失笑道:“看來大家都很崇拜你,肯定非常期待你的教學(xué)?!?/br>肖無灼道:“我只想教你?!?/br>平時陽光稍淡的午后,兩人便會在落院外的空地練習(xí)起來,他特別起來眼前這人習(xí)完劍后,汗水淋漓的癱在自己身上,要他抱著去梳洗。黎墨夕彎起眉眼,小聲道:“是喜歡教我,還是喜歡之后的事情?”兩人遞影至熱泉區(qū)后,對方總會將沐浴的那潭池水畫上結(jié)界,然后進(jìn)行一些不可描述的事情。肖無灼低聲道:“都喜歡?!?/br>黎墨夕道:“下回就不讓你亂來,這樣也喜歡?”肖無灼頷首,將鼻尖靠近他發(fā)梢:“你不讓我亂,我也能自己亂。”黎墨夕瞬間在他懷中笑的顫身。身旁驀地傳來幾聲咳。三尊同站在兩尺外,似乎已等了一陣子,可看著兩人親昵模樣,對話了半天仍是沒要停的架式,爻寧只好出聲,表示自己還在這。他道:“墨夕阿,那后天開始的劍道基礎(chǔ)便交由與你,這陣子得辛苦你了。”黎墨夕笑著回應(yīng):“不會的,其實(shí)我也很期待,子深他們九月初也會上峰一陣,說是要和我一塊教習(xí)?!?/br>潭云冷不防一驚:“千萬別讓弟子學(xué)他那套,邊舞劍邊念詩什么的?!?/br>顧子深劍法雖也好,可就是套路離奇。黎墨夕啼笑皆非道:“好,我會叮囑他的?!?/br>就這樣,初夏的百仙峰上又多出了一整片的鬧騰笑聲,年輕的世家子弟們也開啟了為期一年的修道生活。黎墨夕的教學(xué)算是順風(fēng)順?biāo)?,過程中沒什么突發(fā)事件,而他也時不時的關(guān)心肖離,問問對方最近學(xué)習(xí)的近況,也因修道前三個月所有人都得共同修劍,故他每日在石壁區(qū)皆能看見肖離,在教習(xí)完后與他攀談上一會兒。秦以森與他住的同房,自是每回都在旁等待,可不管黎墨夕與肖離講上都久的話,他也從來不催,就待在一旁等倆人說完。每回談話時間過久,肖離都是一臉歉疚的拉拉秦以森的袖擺,對方則是綻著偌大笑靨搭上他肩,壓根不在乎等待的時間。而秦以森也確實(shí)沒將任何有關(guān)蟲子的東西拿進(jìn)寢房,都是經(jīng)過時看看便作罷。九月初的時候,最會鬧騰的幾人終于上山了。顧子深與裴若城走山間步道時,可謂是兩步一小吵,五步一大吵,要不就是邊前進(jìn)邊比做段子,但又時常一言不合爭執(zhí)起來,穆洵覺得自己簡直是領(lǐng)著兩個小娃娃上峰,只差沒帶搖鈴鼓。傍晚的落院中。顧子深又提著灶房特制的菊花普洱烏龍茶過來。裴若城一進(jìn)院便歡快的大聲道:“我什是懷念此地?!?/br>顧子深一臉不解:“你有病阿,這又不是什么風(fēng)景名勝區(qū)!”裴若城慎重的說:“這可是我第一次玩洞房游戲的地區(qū)!”穆洵聞言,表情是一言難盡。這兩人對談簡直比傻子還傻…黎墨夕笑著招呼他們坐下,裴若城與顧子深卻像發(fā)現(xiàn)什么驚奇的東西搬,直直沖到中間的書房。大喊道:“這便是鳳凰鳥羽吧!?”肖無灼在旁頷首,道:“旁邊兩根是藍(lán)蔚的?!?/br>穆洵驚訝道:“這羽毛和外頭的鳥禽相差頗大,光澤飽滿又蓬松,一看便知是神獸。”他認(rèn)真打量以前的鳳凰羽毛,只覺得充滿了不可侵犯之姿。顧子深道:“鳥崽崽居然肯把羽毛送你,肯定是石麟仙尊說服的吧?”黎墨夕道:“一定是的,不然依它的個性,肯定不會答應(yīng)的,也只有仙尊能哄著它了?!?/br>裴若城則用一種非常崇拜及深遠(yuǎn)的表情望著眼前鳥羽,似乎想動手摸又不敢,整個人充滿躊躇。肖無灼便道:“能摸,這羽翼不會掉毛?!?/br>裴若城這才把驚訝的目光轉(zhuǎn)向他,說道:“肖兄仍是一如往常的有在修練讀心術(shù)???”肖無灼道:“我沒有讀心術(shù)?!?/br>另外三人聽見這對談,笑的是歪倒在一起。半晌后,裴若城才小心翼翼的探出指節(jié)摸了幾下,眾人才又回到前廳的方桌邊。顧子深將所有人的杯中斟滿熱茶,然后道:“過幾日便是峰上的中秋夜,弟子們照往例要下山采買,這回我也和楚師兄提出了建議?!?/br>黎墨夕喝了口香醇的茶,問道:“提了什么?”裴若城搶先說道:“就是一堆無用又沒腦的東西?!?/br>顧子深先是瞪了他一眼,然后才道:“我提議能買些魚類和蕈菇,混雜著一起考,大家也能吃得更開心?!?/br>裴若城瞬間一副垂涎三尺的模樣,道:“考蕈菇可香了!每年中秋我都要吃上好幾把!”顧子深氣道:“你方才不是還說這是無腦又沒用的建議???”裴若城道:“我就想罵罵你而已?!?/br>兩人瞬間又爭吵起來。黎墨夕哭笑不得的搖了搖頭,然后朝穆洵說:“所以你們過幾日都要一同下山陪著采買嗎?”穆洵道:“子深說他和若城去就行,我在峰上便成?!?/br>黎墨夕笑道:“我拿劍什么樣的,你們早看習(xí)慣了。”顧子深忙著吵架之余,也抽身過來回了句:“就那把人閃瞎的架式,黑土還是別出鞘了,萬一弟子們眼睛有了閃失怎么辦!”黎墨夕道:“那就趕緊再看一眼肖煥的劍吧,說不定能治的回來?!?/br>肖無灼聞言,忍不住唇角彎起,低聲笑出。顧子深道:“當(dāng)時我們也替無灼取過劍名不是嗎!墨夕的叫閃瞎,無灼的叫黑糊?!?/br>黎墨夕:“…你居然還記得?”裴若城不平的大叫:“分明是我取的更好,很亮和很暗,又白話又對襯!”顧子深道:“簡直沒有深意,又難聽!”裴若城:“……”三更半夜的落院里,仍是歡笑無限,幾個好友聚頭便是天南地北的徹夜談聊。而後面幾天,顧子深幾人也日日來落院找黎墨夕兩人串門子,因大家在中秋過后又要分開一陣,故能抓緊時間多玩在一起,就不想放過。中秋的前一晚,大伙聚在落院中,顧子深帶了兩盒棋盤過來,穆洵和肖無灼便在方桌邊互對黑白棋,黎墨夕則在一旁觀看。裴若城忽地神神秘秘的拿出一壺東西,說道:“這是我去灶房,和里頭師傅換來的醇酒,是他們自己釀的,前幾日喝了那么多茶,是時候換換口味了!”顧子深道:“這該不會是當(dāng)年你給我們喝的那東西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