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裴若城充滿驕傲的應(yīng)首。黎墨夕笑道:“我不能喝的,謝了若城。”顧子深道:“對對,墨夕不能喝,無灼說過的──不準(zhǔn)再讓他喝酒!”一群人瞬間笑成一片,肖無灼面上也有淡淡笑意。裴若城道:“那就除了墨夕不喝,我們其他人喝吧!要你們都不喝的話,那可太掃興了?!?/br>穆洵望著他有些失落的臉,便安慰道:“好好好,我們都陪你喝。”黎墨夕也道:“肖煥,你喝嗎?”肖無灼道:“嗯。”裴若城見大家居然都愿意餐與,便又提起笑臉,往所有杯中斟酒,除了黎墨夕的那杯,仍是熱茶。直至三更過后,落院中的歡笑聲才止住,裴若城和顧子深貌似半醉模樣,互搭著肩朝客房走去,只差沒一路唱鬧,穆洵也喝了些,便帶著淺笑走在他倆身側(cè)。--隔日一早。百仙峰的眾人便浩浩蕩蕩下山,準(zhǔn)備購買食材,顧子深一早便跳了起來,親了穆洵好幾下后才趕到列仙殿上,完全沒有宿醉的模樣,島是裴若城,一副頭疼身子痛的姿態(tài),拖著慢步到達(dá),一想到又要走那長階下山,幾乎是瞬間就想癱坐在地。肖無灼在落院中則收到枕鶴傳來的遞音,說是結(jié)地中的靈玉草又新長好一批,讓他過去采收,順便拿些回來燉湯,于是大家便紛紛去辦正事,少了吵鬧的修道弟子,峰上瞬間又呈現(xiàn)安靜淡然的模樣。午膳過后,黎墨夕與穆洵便在峰上隨意逛逛,一邊聊天。兩人在樹林間看見好幾只叼著果子的松鼠,不禁多看了好幾眼。穆洵道:“玖嵐他們下個月便要啟程去九林?!?/br>黎墨夕道:“高淵遞音和我說了,要我們千萬別擔(dān)心?!?/br>可他仍是無法放心,對方二人卻表示他一定得待在峰上,希望他能多盯著秦以森的劍道課程。穆洵眼角瞥到一只小松鼠從樹上溜下來,只撿了片落葉就停在原地不動,他覺得眼前畫面可愛逗趣,便忍不住蹲下查看,一邊道:“我估計,去九林的路途與我們當(dāng)年去郢都相差無幾,路上應(yīng)是不會有太大危險,你別太過擔(dān)憂。”黎墨夕也跟著在他身側(cè)蹲下,說道:“可高淵的仙術(shù)道修為雖高,但他一絲一發(fā)都連動著玖嵐,萬一真有危險,要誰去處理?”想來高淵肯定會牢牢護(hù)著陸玖嵐,可他身上若有傷,最終仍是轉(zhuǎn)嫁至對方身上。穆洵嘆了口氣道:“只希望他們這趟過去能將這符咒給解開,高淵的自責(zé)連我們都能感受到。”地面兩人頓時靜默下來,沉默的望著眼前一窩松鼠。半晌后,黎墨夕腦袋忽地閃過什么,趕忙說道:“我想到了!待肖煥回來后,我讓他遞音告知高淵一聲,說鳳凰羽毛能讓他們一路上帶著。”穆洵先是一愣,接著也同樣展開笑顏:“這想法不錯,鳳凰為上古神獸,其羽翼肯定也有些作用。”黎墨夕笑著應(yīng)首,雖他也不知這作用實(shí)際是什么,可既有鳳凰與隨身,他便也能放心。兩人放下心中大石后,便起身準(zhǔn)備往落院步回,方才便說好他們走逛完就要回去下兩盤棋。怎知穆洵起身之際,驀地膝下一軟,一個不小心便往前摔下,一時半刻竟無法起身。黎墨夕連忙又蹲下查看,幸好皮rou無傷,可衣袍的膝蓋處已被磨破,明明摔的不重,可對方似乎站不起來,他便扶住穆洵的肩膀,施力將人扶起,關(guān)切問道:“你是不是扭到腳了?”穆洵點(diǎn)頭,蹙眉道:“似乎是,一動作便疼?!?/br>黎墨夕便移至他面前,被朝著他,蹲低身子道:“上來吧,我背你回去?!?/br>畢竟不管是醫(yī)堂還是住處,都離這兒有些距離。穆洵也想到這點(diǎn),便點(diǎn)點(diǎn)頭,順勢趴到對方肩上,黎墨夕隨即托住他兩側(cè)膝彎,將人抬至背上。穆洵歉疚道:“墨夕,真不好意思,還讓你背我?!?/br>黎墨夕笑笑道:“這又沒什么,今日換我倒在子深面前,他也會這么做的,對了,你身體是不是不太舒服,總覺得你身子有些晃。”方才穆洵在平地上跌倒應(yīng)該也是這原因。穆洵道:“嗯…是有點(diǎn)?!?/br>黎墨夕聽他語氣不大自然,便問道:“你怎么了?倘若不舒服的話,早上怎么不去醫(yī)…”驀然間他自個兒打住,似乎很快的聯(lián)想到一些事,眼眸不禁瞪大,不確定的問道:“…該不會是…昨日子深喝了酒,然后……”他背后的穆洵沒答話,可手卻突然緊抓了下他衣服。黎墨夕:“……”還真的是!穆洵臉上一片坨紅,道:“…別說了?!?/br>黎墨夕有些想笑,卻又怕好友羞臊,便干脆轉(zhuǎn)移話題道:“你倆今年除夕也是來回跑嗎?”穆洵努力的收住情緒,鎮(zhèn)定道:“嗯,畢竟兩邊都有親人,年節(jié)團(tuán)圓之事,自是都得餐與?!?/br>黎墨夕道:“那不就一半時間都在路程上?”穆洵道:“也只能這樣了,子深說路上順便走走逛逛也挺好。”兩人一邊聊天,黎墨夕踩著穩(wěn)定的步伐,一面往醫(yī)堂走去,原本講好要下的棋約莫要移至晚上了,眼下還得先包扎穆洵的腳。--進(jìn)入醫(yī)堂后。黎墨夕便將人放至潔白的床榻上。醫(yī)堂大夫拿著木箱子走過來,一邊滔念著:“走個路都能不小心跌倒,即便你們修為再高階也要看路阿!又不是靈劍靈琴能替你們受罪!”黎墨夕聞言已有些忍笑不住,穆洵朝他瞪眼過去,接著用力拍了下他胳膊。醫(yī)堂大夫手勢熟練,不到半晌便將腫起來的腳踝敷上藥,說至少要等上半個時辰才能包扎,而后便轉(zhuǎn)身離開,繼續(xù)去研讀上回枕鶴留下的醫(yī)書。等待的時間中,黎墨夕即拉了把椅子,坐在床邊:“我不是要鬧你,可說真的,子深喝完酒不通常是唱歌鬧騰嗎?怎么弄成這樣?難道這酒后習(xí)性會跟著年歲更改?”穆洵面頰有股緋紅,有些不自然道:“他、他對其他人還是一個樣沒錯?!?/br>言下之意,在他面前便是另一模樣。黎墨夕了悟道:“不是第一次了?”穆洵赧然點(diǎn)頭。黎墨夕道:“想不到子深也挺會折騰?!?/br>穆洵依舊紅著臉,半晌才收斂住情緒,問道:“所以無灼喝了酒后是什么樣子?”黎墨夕想了下,似乎在考慮用詞,好一會兒才說道:“有點(diǎn)…有點(diǎn)像撒嬌吧…”穆洵驚訝的瞪大眼眸。黎墨夕聳聳肩,笑笑道:“只是一個形容詞而已,因我也不太知道還有什么詞能形容?!?/br>……昨晚。大家散會后,落院中的兩人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