分卷閱讀71
書迷正在閱讀:我媽才是女主角、我的攻偽裝弱受無法自拔、我插足了別人的婚姻、侵入大神電腦后、沾染灰塵的童話書、酒徒、雙總裁婚后有關(guān)失憶的一則小故事、曠野有星、窮總裁與土豪少年、渣攻賤受老實人
哈笑了:“蘇云臺,你他媽真是邪性。”tbc這文和影視行業(yè)的一些政策有關(guān),安全起見我還是發(fā)在論壇……_(:з」∠)_第54章(下)等天擦黑,一行人便往回走,順便巡邏。蘇云臺終于撐不住,跟代衡一塊兒在后座打盹兒。車子顛得厲害,睡也沒睡踏實,還能聽見人聲。高萬骎在給其余幾個人當(dāng)翻譯,細(xì)細(xì)碎碎說白犀牛的事兒。在乞力馬扎羅一個星期,一行人救過出車禍的斑馬,奶過出生不久的小獅子,也就這神秘兮兮的白犀牛,半個影兒都沒抓著。西勒說這頭白犀牛就在這一帶,水塘不遠(yuǎn)的泥地里有它留下的痕跡。蘇云臺聽著,迷迷糊糊地想,好歹是幾近滅絕的物種,哪兒這么容易就找著了。興許是日有所思夜有所夢,意識浮浮沉沉,腦海里隱約出現(xiàn)一片小樹林,稀稀拉拉的枝條,混著一點光。蘇云臺走了兩步,冷不丁聽見一陣低吼,樹林里悉悉索索響了一陣,走出來一頭犀牛,旁邊還有個人。是蘇云卿。蘇云臺眼皮一跳,登時覺出這是在夢里。蘇云卿逆著光,居高臨下望他,兩片薄嘴唇翹起,好像譏誚的話隨時要蹦出來。沒等開口,大地震動,蘇云臺蹬了下腿,居然又醒了。分明是莫名其妙的一個夢,蘇云卿那張臉卻還晃在眼前,纖毫畢現(xiàn),揮之不去。人還在車?yán)?,車倒已?jīng)停了,他失神地眨眼,一邊想犀牛,一邊想蘇云卿這臭小子,到底是所思所想的映照,他確實擔(dān)心這臭小子耍了什么花樣。先前的震動正是車子急剎。代衡歪在一邊也醒了,問:“怎么了?”前座的蘇旭回過頭,沒說話,但指了指車窗外。蘇云臺跟著望出去,才發(fā)覺車頭燈已經(jīng)滅了,起先還沒看見什么,無非是一樣的草一樣的木,一樣烏沉沉的天空,半分鐘后才發(fā)現(xiàn),右手邊幾十來米的稀樹林里,有個巨大的笨拙的身影。西勒也趴在車窗上,眼珠子都要瞪出來了。“這是不是……?”高萬骎壓低了聲兒,“白犀牛?”霍舟回頭看了一眼攝像師傅,又跟其他人對了一眼,一行人按照之前商量的,一個個輕輕摸下車。西勒打在前陣,手上的麻醉槍已經(jīng)準(zhǔn)備妥了。距離太遠(yuǎn),天色太暗,這么遠(yuǎn)的距離下,是不是白犀牛其實不好說。不過非洲大陸上犀牛種群本就不算多,能見著一頭野生的,也是走運。其余人貓著腰靠近,蘇云臺拐到了后備箱,拿上預(yù)先準(zhǔn)備的芯片盒。這年頭動保的裝備都往高精尖走,不足指甲蓋大小的芯片,種在皮下,就能實時追蹤,監(jiān)測生物數(shù)據(jù)。那犀??赡苁锹犚娏藙屿o,腦袋昂了起來,它定定望了一眼,挪了兩步。若是讓它逃脫,橫沖直撞之下容易造成傷害,西勒出手很快,一聲低低的嗡鳴,麻醉槍已經(jīng)打了出去。犀牛應(yīng)聲而動,坦克似的身軀撞開小樹林,霍舟放慢腳步,把幾個女孩子攬在身后,一邊巡邏隊員包抄上來,亮起了燈,其中一人抄著塊黑布,想尋機蒙上犀牛的眼睛。這是整個過程中最驚險的一環(huán),犀牛的沖力駭人,一旦麻醉不到位,這樣的力道人類扛不住。大概三、四分鐘,犀牛才開始站不住。一邊黑布已經(jīng)兜了上去,犀牛終于倒下,鼻腔喘著粗氣。西勒招呼人過來,就著燈光,才真正看清這頭犀牛。嘴寬,一對角,灰白的皮膚,可惜,這是頭南部白犀。提著個半臂長的芯片盒,蘇云臺在草原上跑得跌跌撞撞,大部隊就在跟前,燈光底下,有低低的人聲,還有一頭犀牛。他想起車上短暫的夢境,蘇云卿站在犀牛邊,端著一副睥睨眾生的樣子,看著他。這小東西韜光養(yǎng)晦這么多年,那點躁動終歸是壓不住了。他想著要好好問問他,又想著他肯定不會說實話。前面有人在喊他的名字,聽聲音,好像是霍舟。興許是睡了一覺,身體還沒醒透,蘇云臺腳下不穩(wěn),踩著塊松動的石頭,身體一歪,直接撲了下去。腳腕好像別了一下,疼得冒出一層冷汗。接觸大地時,蘇云臺看見陳師傅朝他跑過來。之前節(jié)目組還擔(dān)心沒有爆點,說要人為制造點噱頭。他在心里苦笑,這下倒省事了,他自己就成了這噱頭。第55章蘇云臺的腳傷得不輕,腳踝腫得厲害,小腿上還有不少擦傷。隨隊的醫(yī)生看了看,骨頭是沒傷著,但要想在鏡頭跟前走利索了,少說也得半個月。當(dāng)時蘇云臺坐在后座,導(dǎo)演給他打電話,直截了當(dāng)問,還能不能繼續(xù)。前后左右鏡頭盯著,蘇云臺輕輕一點頭,能。第一階段收官,尋找北部白犀的任務(wù)沒完成,人還傷了一個,西勒看著一行灰頭土臉的幾個人,特別抱歉,公布結(jié)果時便心一軟,指著躺在地上的南部白犀,說這橫豎也算頭白犀牛,任務(wù)就算完成了吧。于是順利拿到了下一階段的路費,隔天,兩輛巡洋艦整裝而行,往特納龍湖的方向開。這個湖在坦桑尼亞與肯尼亞的交界,號稱死亡之地,實際沒那么神秘,游客來來去去,大半兒是沖火烈鳥去的。節(jié)目組安排了向?qū)?,帶他們徒步,淺灘上到處是鳥類的腳印和羽毛,水溫也很高。這個點湖面上鳥還不多,三三兩兩湊在一塊兒。蘇云臺腳上還綁著繃帶,走動全靠單腳跳,就沒跟著大部隊,站在車邊看漸行漸遠(yuǎn)的七個小小的身影。陳師傅陪在一邊,蘇云臺在淺灘走了走,就著蒼茫的天,灰蒙的地,泛青的水拍了不少照。等到傍晚,天邊傳來一陣鳥鳴,蘇云臺正坐在車頂,瞇眼一瞧,特納龍湖上最震撼的景象終于殺到,成千上萬的火烈鳥當(dāng)空而來,圓日底下,像一團(tuán)金色的霧。等大部隊回歸,一行人商量著要下一趟館子。蘇云臺點了點節(jié)目組給的路費,薄薄的幾張票子,當(dāng)著人面來來回回數(shù)了三遍,才抽了兩張出來。下一個任務(wù)的目的地距離太遠(yuǎn),情況還沒摸清,錢要省著花。說是下館子,礙于囊中羞澀,最后在鎮(zhèn)上兜兜轉(zhuǎn)轉(zhuǎn)了半個多小時,才選定了地方。吃的是當(dāng)?shù)夭?,rou食為主,老板見他們?nèi)硕?,還有攝像頭,笑嘻嘻給他們送了點兒酒。蘇云臺的腳腕受不了力,一天下來隱約開始疼,回下榻的旅店后就躺上了床。彈力繃帶上沾了點泥,他自己動手解開了。與他住一屋的是高萬骎,起先站在窗臺給女朋友打例行電話,聲音里聽也累,哄人的話說得也不多。蘇云臺看看腳腕,一點點轉(zhuǎn)了轉(zhuǎn),疼還是疼,就讓旅店送點冰塊上來。還沒多久,就有人敲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