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高萬骎去開,來的是霍舟,手上還有冰袋和毛巾,一進門,就是特爽朗的聲音,問:“腳怎么樣了?”蘇云臺一驚,知道這一聲是提醒,攝影師傅來夜拍了。霍舟走到他床邊,看了看腳腕,“還腫著?!?/br>說完就坐下,用毛巾包著冰袋,想要給他敷。攝像頭就在一邊,蘇云臺也不好躲,一邊問車子的油加了沒,一邊坐起來,伸手想去自己按著。“你還是躺著吧?!被糁鄄恢圹E地把他格開了,話題又轉(zhuǎn)開了,“幾個姑娘想出去轉(zhuǎn)轉(zhuǎn),回來時順道去加,代衡也跟著去了?!?/br>不好再掙,蘇云臺就乖乖躺著不動,臉上擺個友善好看的笑,和霍舟對了一眼。高萬骎瞧不出這兩人一進一退的氣氛,盤腿坐在自己床上,掏手機玩。冰袋敷了二十分鐘,火辣辣的痛感消下去不少?;糁弁夏它c扶他林,替他按了按,高萬骎抬頭看一眼,還“喲”了一聲,問:“手法這么熟練?”霍舟笑了笑,“小時候踢過兩年球,傷慣了?!?/br>話題就直往童年而去,霍舟說小時候踢球,天天訓(xùn)練,什么傷都受過,可惜天生不是那塊料,最后被教練勸退,剛接到通知那會兒他還哇哇大哭,一沖動咬了教練的手臂。他搖搖頭,又輕輕笑了,說,那會兒太傻,不知道去爭。幾個姑娘玩兒瘋了,回來時給他們帶了點宵夜。高萬骎痛心疾首,邊吃邊說,你們這么浪費,回頭路上喝西北風(fēng)!這倒不是開玩笑,下一個目的地在克留格爾,處在莫桑比克和南非交界處。這一段路跨越坦桑尼亞和莫桑比克,路線相當(dāng)長,先得坐飛機,到貝拉后,再一路南行,算算總共得五天,每天都得趕到預(yù)定的地點修整。蘇云臺掃了一眼路線圖,營地有的露天,有的還得自己搭帳篷。條件艱苦,當(dāng)省則省吧。幾個人在非洲大陸上游蕩,國內(nèi)的消息倒也沒拉下。這段時間,微博上的熱搜被兩撥人包圓了,一個是陸小為,這小子出席個代言,高調(diào)宣稱,年底要踏上金鹿獎的舞臺。其實仔細算算,陸小為拿得出手的也就一部還沒播出的,觀眾買不買賬還兩說呢,現(xiàn)在就這樣狂,難免遭人口誅筆伐。另一撥其實出自一檔新節(jié)目,不久前剛發(fā)布了首支宣傳PV,鏡頭里有浩浩蕩蕩百來號人,清一色的白襯衫牛仔褲,尤其是站正中的一個,有堪比眾星拱月的架勢。這消息出來時,一行人剛從貝拉機場出來,坐上包車。高萬骎刷著手機,突然叫了一聲,把屏幕湊到蘇云臺面前,問:“這個人是不是有點像你?”一句話出來,其余人也都看向他。蘇云臺扶著手機,瞧了一眼,屏幕上的人笑彎了一雙眼睛,露一口小白牙,正沖著鏡頭比愛心。旁邊還標(biāo)了名字:燕一汀。“新人?”蘇云臺笑了笑,眼睛也彎起來,“前途無量啊。”tbc下章宋老板肯定出來了_(:з」∠)_第56章宣傳上靡費甚巨,一個PV就把陸小為的風(fēng)頭蓋過去了,這么看來,錢沒白花。到達克留格爾是在下午,一場大雨剛歇,天透得不可思議。這兒的設(shè)施不比乞力馬扎羅公園,房子比預(yù)想的還要破舊一點,一人一張窄條條的木板床,躺上去還有聲兒。蘇云臺草草把行李收拾了,一拐一拐走出去踩點,從北到南跑過來,克留格爾地勢要緩得多,興許是剛下了雨,一眼望過去,綠得尤其亮眼。回去時幾個人都圍在一塊兒,蘇云臺湊過去,才知道蘇旭在她們屋的門后發(fā)現(xiàn)了節(jié)目組預(yù)留的卷軸。這是幅地圖,有簡要和山地和河流,左邊有個紅點,右邊有個紅叉,用一條虛線標(biāo)出方向,想來一個是他們的所在地,另一個是目的地。地圖畫得挺糙,一行人坐上巡洋艦,開了七、八分鐘,才看見掩在樹林后面的河。河灘上有不少巨石,當(dāng)?shù)氐膵D女帶著小孩兒,站在淺水里洗衣服,再遠一點,還有象群,甩著鼻子噴水,在半空揚起一片璀璨的水霧。溫柔而狂野,這是非洲大地上亙古難變的氣質(zhì),淌在每一顆塵埃里的宿命,存活了千百萬年。到地方一看,任務(wù)點就在一個村莊里,外邊看著面積不大,都是常見的平房,其中一棟外墻刷成了白色,門口還掛了個紅十字,幾個人恍然,原來那紅叉是指紅十字。這棟小屋是個醫(yī)療站,常年駐扎一支醫(yī)療隊,比起非洲大陸其他水深火熱的地方,這兒顯得太過安靜。門口坐著個當(dāng)?shù)厝耍稚洗蛑?,看見有人來,向里面喊了一聲?/br>喊的是當(dāng)?shù)卦?,誰也沒聽懂。隨后小門里出來個人,黃皮膚黑頭發(fā),是個中國人。醫(yī)療站里有淡淡的消毒水氣味,混在熱烈的風(fēng)里,蘇云臺努力翕動鼻子,覺得有點喘不過氣。陳醫(yī)生年紀(jì)不大,戴副眼鏡,白大褂上染著塵土,說自己是無國界醫(yī)生組織派來的,原先在塞拉利昂,去年才到莫桑比克,以前在國內(nèi)專攻骨科,到了非洲這片大地,他什么都干。醫(yī)療隊總共三個人,除陳醫(yī)生本人外,還有兩個護士,這會兒正在村子里普及中暑的處理方法,陳醫(yī)生看看幾個光鮮的大明星,又加了一句解釋,說暑氣在非洲上升得很快,處理不及時,是個要命的事兒。說到這兒,外頭那當(dāng)?shù)厝颂搅祟^進來,這回用的是英語,問他們是不是醫(yī)生。幾個人搖著頭說不是,當(dāng)?shù)厝诵α诵?,隔了一陣又問,要不要來點兒汽水。后來蘇云臺才知道,那當(dāng)?shù)厝耸强肆舾駹柕娘曫B(yǎng)員,小半個月前從架子上摔下來,斷了胳膊。這人很快便拉了輛小板車過來,上邊有冰鎮(zhèn)的汽水和啤酒,還有水果。陳醫(yī)生那會兒正給蘇云臺看腳踝,聽說他這是追犀牛摔的,還正經(jīng)無二地告誡他下回不許這么干了,那不是小貓小狗,那是個犀牛呀。高萬骎和代衡還笑,替蘇云臺保證,下回決不這么干。腫已經(jīng)消了,就是動得太不大利索,陳醫(yī)生看看八個大明星,把節(jié)目組的任務(wù)要求說了。既然是在醫(yī)療站,少不了要救助傷患,隔兩天還得跟著醫(yī)療隊去隔壁村打疫苗,宣傳衛(wèi)生常識。除此以外,這醫(yī)療站后面還有個小學(xué),陳醫(yī)生狡黠地笑一笑,說還要麻煩他們?nèi)ソo小朋友教兩天課,這地方偏遠,來的人不多,多讓他們接觸接觸外邊兒的世界,有好處。正式上崗是在第二天,八個人一分為二,一隊在醫(yī)療站,一隊去了學(xué)校。蘇云臺不方便跑動,就跟著去了學(xué)校。起先心里還有個預(yù)設(shè),真去了才發(fā)覺這學(xué)校只是個草棚子,前面支塊兒黑板,搬幾把椅子,就算是個教室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