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想后,憂心忡忡。路上,沈越夕雖有心說些趣事逗他開心,但趙衍亭毫不賞臉,他也只得訕訕作罷。出了山,他們在隆安客棧留宿一晚??蜅U乒耧@然認(rèn)得當(dāng)天在店內(nèi)大打出手的趙衍亭,推托地說店里已客滿,然后又在趙衍亭砸出一錠銀子后改口還剩最后一間,大俠和夫人樓上請。此時沈越夕為掩飾容貌,已經(jīng)換過一身干凈衣衫,長發(fā)挽起,帶著帷帽。朦朧夜色中,他身形高挑修長,姿容在及地的皂紗下影影綽綽,安靜乖巧地跟在趙衍亭身后,竟被掌柜錯認(rèn)為趙衍亭的夫人。兩人也不糾正,反而將錯就錯又理所當(dāng)然地住了同一間房。夜里,沈越夕貼著趙衍亭磨蹭。趙衍亭本不想做,卻又被他蹭得心頭火起,只能抓住他的雙手,將他壓到身下,沉聲道:別鬧,明天還要趕路。沈越夕在他身下繼續(xù)蹭來蹭去,軟著聲說道:做一次,衍亭,在我五感未失之前,再做一次。趙衍亭被他說得心中一痛,竟無言以對。手稿中有提到,修習(xí)之人,五感將隨體力衰弱而逐漸消失,沈越夕現(xiàn)在雖不明顯,但如果不能及時治好,失去五感只是遲早的事。沈越夕見他默許,雙手掙脫束縛,環(huán)上他的肩背,柔聲道:衍亭,讓我再做一次你的女人(省969字)生死之間,貪歡一晌。作者有話要說:☆、千里輾轉(zhuǎn)第十四章千里輾轉(zhuǎn)離開隆安客棧后,兩人進(jìn)城去找了大夫。大夫看見沈越夕的容貌,直呼沒見過此病,一番查診,亦無結(jié)果,只能開了些普通的降火清心藥方,讓沈越夕試著喝喝。兩人也知道這傷病不是尋常大夫能醫(yī)治,當(dāng)下便謝過大夫,付了診金抓了幾劑藥后繼續(xù)上路。兩人又買了一匹馬,一人一騎,一路向東北方向而行。時值十一月,天氣寒冷,偶有霜雪,路越難行。到達(dá)洛滄山已是十一月底,兩人一番尋找,果然尋不到慧心圣醫(yī)。是夜,兩人宿在野外,升了一堆火取暖。沈越夕很快便入睡,趙衍亭攬著他,守著火,怎么也睡不著。這段時間,沈越夕吃得少,累得快,行動變緩,視力聽力均有些下降,一張臉毫無血色,身上傷痕久久不褪,攬在懷里體溫偏低,趙衍亭知道這便是的威力了。他們比預(yù)計遲了五日到達(dá)洛滄山,尋人又花了兩日;這么算來,沈越夕只剩五十日了。慧心圣醫(yī)尋不到,他們只剩下冰巖島這么一根救命稻草了。五十日的時間,希望能趕得及。第二日清晨,兩人再度整裝上路。趙衍亭已不敢讓沈越夕獨乘一騎,他將行李都系在一匹馬上,自己和沈越夕共乘一騎。沈越夕睡了一晚,精神好了些,一會說洛滄山附近有些什么特產(chǎn),一會又說長海此刻必定已經(jīng)降雪,就算去到也不一定能出海。趙衍亭沉默地聽他說,手上活計不停。他秉性剛強(qiáng),性情堅定,一旦認(rèn)定便十分執(zhí)著,就算沈越夕再怎么旁敲側(cè)擊,他都是不可能放棄冰巖島一行的。沈越夕叨叨說了半天,見他無動于衷,也只有嘆息放棄。他說:如果此去冰巖島不順利,你能不能答應(yīng)我一件事?趙衍亭想也不想就拒絕了:不能。沈越夕皺眉道:你還沒聽我說完,別那么快拒絕。趙衍亭冷笑:無非就是塞錢給我,叫我另找個女人好好生活之類的狗屁話。沈越夕被他噎得一陣無言,好半晌,才吶吶道:你要不喜歡女人,找個男人也行。趙衍亭拍了一下他的臉,權(quán)當(dāng)給了他一個耳光。趙衍亭說道:你有點出息吧,我還沒見過這么急著把自己男人拱手相讓的人呢。沈越夕被他訓(xùn)得無力再辯,只能乖乖任他領(lǐng)著,繼續(xù)上路。其實,沈越夕心里自然是希望能永遠(yuǎn)獨占趙衍亭。他少年時慘遭劇變,窮途末路之際得趙衍亭相助,從此將趙衍亭視為一等一的英雄;后來兩人再遇,趙衍亭雖已退出江湖,但性情氣度卻更加沉穩(wěn)練達(dá),活脫脫一個游戲人間的冷峻浪子;沈越夕原本就對趙衍亭心懷好感,又經(jīng)年浸yin男風(fēng),多看趙衍亭兩眼,便心生愛慕;偏偏趙衍亭視他如糞土,他傷心無奈,又面臨多年復(fù)仇計劃即將開始,生死難料之際,他一時沖動就將人綁了、強(qiáng)了如果可以,他倒是希望能將趙衍亭永遠(yuǎn)鎖在那間石室里,日日歡愛夜夜**,管他別的什么男人女人,統(tǒng)統(tǒng)都不許趙衍亭見。但是可惜,他身負(fù)血仇,不得不報。手刃仇人后,只剩一具時日無多的殘軀。他心里清楚此去冰巖島只怕也不會有什么結(jié)果,自己最終還是難逃百日之死。至于趙衍亭,他又實在放不下。他愛他敬他又憐他,他不想他同死,也不想他孤獨,他還怕他傷心;他希望他能在他身死后繼續(xù)活著,他希望他能快樂。他想過在夜里偷偷溜走,或者是與趙衍亭生些爭執(zhí),一刀兩斷。但趙衍亭何等機(jī)敏,被他騙過兩次后疑心更是深重,但凡他有一丁點異動,趙衍亭總是能一眼看破,然后用一雙冰冷又悲傷的眼眸看著他,看得他也愧疚起來。就算他真的狠心離開,趙衍亭還有可能會到處去尋找他,甚至可能會在他看不到的地方,同那日一般拔刀;至于趙衍亭拔刀要做什么,他根本想都不敢想。于是只能不了了之,于是只能順其自然。兩人一路東北而行,路上除了住宿,極少逗留。趙衍亭盡量躲著人群走,然而麻煩始終還是會上門。幾日后,兩人入城采買補(bǔ)給,就是趙衍亭到對面街去抓個藥的功夫,沈越夕就被人**了。他本戴著帷帽坐在客棧中等趙衍亭,幾個青皮以為他是一介弱質(zhì)女流,身邊又沒個男人跟著,便大著膽子上去**了幾句。沈越夕不便說話動手,只能起身離開,沒想到幾個青皮反倒攔在他面前不讓他走,還感嘆道小娘子長得好高啊,嘆完就伸手去撩沈越夕帷帽邊上長長的皂紗。就在沈越夕在想是要出聲還是要出手的時候,旁邊一個聲音大喝道:住手!接著,一個劍客打扮的人出掌打退了幾個青皮。幾個青皮一見有高手相助,不敢多加糾纏,撒腿跑了。姑娘沒事吧?劍客身后又走來一位婦人,對著沈越夕殷切地問道。沈越夕不好出聲,只能擺手示意。此時,正巧趙衍亭買藥回來,見到一男一女圍著沈越夕,當(dāng)即走了過去。趙衍亭先確認(rèn)了沈越夕沒有受傷,才轉(zhuǎn)頭看那一男一女。那婦人一見到趙衍亭的臉,就大聲驚呼道:趙七!趙衍亭皺眉:季妍?那劍客模樣的人側(cè)頭問那婦人:夫人認(rèn)識他?季妍冷笑一聲:認(rèn)識,他就是大名鼎鼎的斷水刀客趙七,也是害死我meimei的兇手!趙衍亭皺著眉,不發(fā)一語。身旁的沈越夕靠了過來,隔著皂紗握住了他的手,趙衍亭心中一暖,反手也握住了他的手。這番舉動當(dāng)然也被季妍看在了眼里,她譏笑道:像你這般鐵石心腸的人,居然也有姑娘肯跟你?老天真是瞎了眼了。趙衍亭面無表情地說道:說夠了嗎?說夠了的話麻煩讓讓。季妍冷哼一聲,對沈越夕說了一句:這男人不是個好東西,姑娘好自為之。然后便攜劍客離開了。趙衍亭和沈越夕繼續(xù)上路。沈越夕明顯感覺到趙衍亭心情很糟,自離開客棧,他就面無表情,嘴角緊抿。天色暗下來后,兩人停在路邊休息,他們生了一堆火,并肩坐著喝水吃食。明亮的火光中,沈越夕摸了摸趙衍亭的臉,問道:那女人就讓你這么難受么?趙衍亭搖了搖頭,說道:不是因為她。沈越夕問道:她meimei是怎么死的?趙衍亭注視著火焰,眼神黯淡地道:算是我害死的吧。沈越夕繼續(xù)問:究竟是怎么回事,能告訴我么?趙衍亭笑笑:很多年前的事了,告訴你也無妨。他略微停頓了一下,似乎在組織語言,片刻后,繼續(xù)道:大約七八年前,我有個好友叫季連,也就是季妍的哥哥,我們二人志趣相投,武功相當(dāng),很是投緣。每次路過他家,我都會去拜訪幾日,與他聊天喝酒,切磋武藝。季連有個meimei,叫季娸,季娸喜歡我。說到這里,趙衍亭又停了會,他神色有些迷離,似乎沉浸在往事中。那姑娘很美,很任性,也很執(zhí)著。我雖然拒絕了她,但是她毫不氣餒,天天都來和我說話。我當(dāng)時年少氣盛,醉心于刀術(shù)和紛爭,紅顏知己不少,對那矜持又任性的姑娘相當(dāng)不耐煩。恰巧有人約我去天山?jīng)Q斗,我和季連告別后,便悄悄地離開了。我那時并不知道,我前腳剛走,季娸后腳就追了出來。我腳程快,她追不上我,又不肯轉(zhuǎn)回家中,只能獨自向天山而去。出事了,是么?沈越夕大概猜到了。趙衍亭點點頭:她武功不高,又不曾涉世,出來的第三天被黑面鬼錢三抓了。錢三本就與我有仇,知道她是來找我的,手段便更加殘忍。錢三將她關(guān)起來,日日□□,長達(dá)數(shù)月。這數(shù)月里,季家派人四處尋找,皆無果;數(shù)月后,季連親自去天山找到我,我那時才知道季娸失蹤了。后來我和季家人四處打探,終于找到季娸下落。我們殺到錢三的老巢,錢三卻拿季娸做要挾,要我自盡。那時,季娸也不知道哪來的力氣掙開了禁錮,自己撞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