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筆趣閣 - 耽美小說 - 你罩我吧在線閱讀 - 分卷閱讀105

分卷閱讀105

    為啥選我?”

化學(xué)老師笑:“因為你已經(jīng)連續(xù)三次月考化學(xué)拿全班第一了,你不知道?”

陳荏嚇得直搖頭:十一中月考只公布名次,不公布分數(shù),分數(shù)告知學(xué)生個人,名次也是總排名,他不知道自己單項考這么好。

化學(xué)老師問:“那你愿意參加嗎?”

陳荏清凌凌的大眼睛望著他,第一個念頭居然是——我配嗎?

我這種人居然也能代表學(xué)校參加什么高規(guī)格競賽?

他結(jié)巴著問:“班上……班上沒其他人選了?”

化學(xué)老師說:“有其他人選,那誰誰誰成績也很優(yōu)秀啊,但你是我這門課的第一名,作為老師我當然選你啊。明天開始每天集訓(xùn)兩小時,加油??!”

林雁行練完球回來,見陳荏一直在咬下嘴唇,眼神飄來飄去,抓住筆也沒寫字,而是轉(zhuǎn)個不停。

“怎么了?”

陳荏看了他一眼,那叫一個眸光閃動星光璀璨明亮瑰麗。

林雁行當場就要跪,心想祖宗,您這是勾誰的魂呢?我他媽經(jīng)不起?。?/br>
“cao,干嘛呢?”陳荏緋紅著臉問。

“你干嘛呢?!”林雁行反問。

不知道自己膚白貌美啊?

陳荏舉手臂擋臉,羞得不行。

林雁行手足無措都快上吊了,生怕他說出什么“我要結(jié)婚了新郎不是你”之類的話,結(jié)果他細如蚊吶地說:“化學(xué)老師選我去參加某某杯競賽。”

“……”林雁行納悶,“參加個競賽值得你這樣?”

陳荏深呼吸,額頭都是紅的:“這他媽以前從來沒有過,我以前……挺邊緣的?!?/br>
挺邊緣,挺招人看不起,不說慘痛的少年時期,就說長大之后,也常常因為長相而被人誤會,以為他是受誰包養(yǎng)的小舞男。

許多人喜歡他,但隱隱約約也不把他當平等的人看,就是個玩意兒。

雖說兩輩子的遭遇不能放到同一個語境里談,學(xué)校和社會的事兒也不能相提并論,但誰能想到玩意兒也有受人重視的一天?

全麗城幾十所高中一同競賽,尖子生才能參加,參加之前還得集訓(xùn),比起管老師的T大之旅來,這是更堅實的肯定!

林雁行問:“你現(xiàn)在就這樣,上場豈不是要暈?”

陳荏怔了一下:對啊,不能暈啊,暈了可不就是白搭?

他趕緊用手心搓臉,說:“化學(xué)老師說明天開始集訓(xùn),半個月后選四人參賽,你覺得我能通過選拔嗎?”

“一定能!”林雁行特別自豪。

因為陳荏是他的人,他的朱砂痣心頭rou,他的寸心千轉(zhuǎn),月照梨花,就算全世界都通不過的事兒,陳荏也能!

如果陳荏不能,他就讓小徐總把前三名都綁了,膠帶纏嘴塞后備箱,說什么也得讓陳荏替補上去。

陳荏從指縫里露出笑容:“謝謝?!?/br>
林雁行熱切地看著他:“你讓我說多少次都行,能,能,能,絕對能!”

陳荏說:“晚自習結(jié)束請你擼串?!?/br>
“好啊!”林雁行說,“但競賽結(jié)束得我請你,替你接風洗塵,慶功揚威!”

八字還沒一撇呢,兩人就這么瞎高興,完全不知道有一雙嫉恨的眼睛正盯著他們,來自學(xué)霸鄭亦勤。

學(xué)校、區(qū)里、市里每年都組織各種競賽,如果有名額給到1班,那選中的必定是鄭亦勤。他從初中就開始頻繁參賽,高一時和校隊在麗城中學(xué)生知識競賽中還拿了集體第四名,是個競賽老專業(yè)戶了。

他做好了要出征化學(xué)競賽的準備,班主任張老太甚至和他通過氣,結(jié)果居然被陳荏這么個連進入年級前一百都勉強的差生搶占了名額,這對他簡直是莫大羞辱!

他氣得渾身發(fā)抖,要不是忌憚人高馬大的林雁行,早就上前興師問罪了!

那邊林雁行和陳荏還在嘀嘀咕咕地說笑,雖然鄭亦勤一句都聽不見,但堅持認為他們在嘲笑自己。

可那倆談?wù)摰钠鋵嵵皇强敬?/br>
一個說你知道嗎,那邊的羊rou串其實是豬rou串。

另一個說豬rou?那還不錯了,我以為是老鼠rou。

一個問老鼠rou你還吃?另一個說你都能吃,我有什么不敢的……

……說我,一定在說我,鄭亦勤憤恨地在課桌下握緊了拳頭。

他無論如何也不會讓陳荏通過選拔,必須從中作梗!

但秀才造反,十年不成,以他的心眼見識還沒好法子對付陳荏,只能來點兒陰的。

比如當天晚上倒洗腳水時“不小心”絆了,水全潑在陳荏拖鞋上;

比如起夜時故意鬧出點兒動靜;

再比如第二天早上四點半在床上做仰臥起坐,做得鐵架床吱嘎亂響,確定把陳荏吵醒了才停。

陳荏最大的毛病就是睡眠障礙。

上輩子他心思重,長期失眠,這輩子改善不少,但也比普通人警醒,有時候郁明站在床頭看他他都能醒,何況別人故意sao擾。

鄭亦勤幾次三番,弄得他想揍人,苦于沒空,因為他第二天就得參加化學(xué)競賽集訓(xùn)。

集訓(xùn)為每天兩小時,從下午第四節(jié)課持續(xù)到傍晚六點多,這是一般學(xué)生的體育活動和晚飯時間。陳荏無法享受,他最多在上完集訓(xùn)課后花五分鐘喝水啃面包,再花十分鐘趴在桌上喘氣,然后繼續(xù)上晚自習。

而且集訓(xùn)的強度相當高,化學(xué)本來就被稱作“理科里的文科”,有大量需要記憶的內(nèi)容,集訓(xùn)老師把那些東西在短時間內(nèi)硬塞進學(xué)生的大腦,也不管人家事后怎樣。

陳荏就被塞得難受,感覺腦袋像個氣罐,里面裝著易燃易爆壓縮氣體,卻沒有減壓閥。

他上完集訓(xùn)的第一天還能跟林雁行說笑,后來就不行了,總惡心想吐。

但又不能真吐,否則張磊磊又得問他是不是有了,幾個月了,篩查過沒?

參加集訓(xùn)的只有高二和高三的學(xué)生,第二天就有人退出,第三天更多,因為感覺自己沒機會。堅持五天后,陳荏晚自習課間趴在桌上,垂頭喪氣地對林雁行說:“我想退出?!?/br>
林雁行能看出來他狀態(tài)不好,小臉上一絲血色都沒有,眼底泛紅,眼下發(fā)青,像是要生病的模樣。

陳荏說:“管老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