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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你還真是對我很討厭。但是非??上У氖?,即便是十日之后你還是不得不見我。因為……我要與你們同行?!箍吹阶缶柑m因為自己的話而不由得微微一怔的瞬間,江頃潺心里便有了一種勝利的喜悅。「我并非是爲(wèi)了你,十日的時間我也不知諾清體內(nèi)余毒是否已經(jīng)徹底排除?!?/br>第9章玩火自焚醒來時,屋子里滿是中葯的氣息,似乎連空氣都變得有些苦澀。望了望這屋子,非常熟悉的擺設(shè),這里應(yīng)該是江頃潺的百毒谷。「你醒了?」聲音是從角落里面?zhèn)鞒鰜淼?,不該屬于這個地方的皇甫逸南的聲音讓鳳諾清象是受到了驚嚇一般的忍不住縮了縮身子。「爲(wèi)什麼……你會在這里?」江頃潺不會讓不認(rèn)識的人輕易進(jìn)來,唯一的可能性……或許是江頃帆也不一定。皇甫逸南沒有說話,如炬的目光衹是定格在鳳諾清的身上,氣氛有些怪異,片刻,皇甫逸南緩緩的開口說道?!改俏乙惨獑柲?,為何要為我擋下那銀針?」他不認(rèn)為鳳諾清會以為那衹是普通的銀針?!改憧芍舨皇墙訋覀儊磉@里,你便要命喪黃泉了?」無法理解,爲(wèi)什麼鳳諾清要為他這個相識沒有多久的人擋暗器?他不是想要躲自己的幺?那他應(yīng)該是很討厭自己才是吧?皇甫逸南的問題讓鳳諾清忍不住的輕笑。為何要為他擋下?呵,那是他也覺得奇怪的問題?;矢σ菽蠚⒘俗约喝?,這血海深仇他鳳諾清雖然報不了,但是別人下手的話,自己應(yīng)該旁觀才是吧?可是為何?即便知道,即便知道那針有毒,自己可能會死,他還是不顧一切的沖了上去?心中的答案隱約浮現(xiàn)出水面,可是鳳諾清卻不敢面對。舊情……復(fù)燃幺?呵,當(dāng)真是可笑!「不過是下意識罷了,皇甫公子無須在意,假如那次是傅大哥亦或是左大哥面臨此等情況,在下依舊會奮不顧身的沖上去。這并非是因為皇甫公子你與眾不衕?!惯@一番話,或許是說給皇甫逸南聽的,或許是……鳳諾清自己不愿意認(rèn)清自己心中的感情而編造出來欺騙自己的。欺人,卻也自欺。皇甫逸南望著鳳諾清,不曾改變的笑臉也無法讓鳳諾清知曉皇甫逸南心中所想?!给P公子倒也是心善。但在下倒是有一事不明,還望鳳公子指點。」「什麼?」不管是以前還是現(xiàn)在,鳳諾清一直都認(rèn)為皇甫逸南是個難以應(yīng)付的人。以前他冷若寒霜,沒人可以知道他在想著什麼,那張臉過于冰冷,叫人小心翼翼,不敢接近。如今的皇甫逸南,或許是該說笑里藏刀。雖然時時刻刻都是以笑臉迎人,可是依舊讓人無法琢磨。雖然讓人覺得平易近人,可卻不知那笑容背后,卻是十八層地獄,一旦墜下,那就是再也爬不出來的。「鳳公子愿意喚靖蘭、文彬一聲大哥,便是其他人也是一樣,可為何……卻偏偏喚我公子?這樣……豈不是太過于生疏了?」或許,是自己表現(xiàn)得太過于明顯了。心中暗罵了一下自己,鳳諾清扯了扯嘴角,臉上的笑讓他覺得有些累?!负牵@不一樣。皇甫公子身為天諸樓樓主,自然不能沒有規(guī)矩的亂叫,更何況皇甫公子你不也稱呼我為鳳公子?」得到了這樣的回答的皇甫逸南似乎并不意外的輕挑了挑眉頭,而后,皇甫逸南輕笑出聲,道,「諾清,如今,你又該怎么說辦?」過于低沉溫柔的嗓音與當(dāng)年的他所呼喚的名字重合……「若兒……如今,你又該怎么辦?」誘惑著他奉上雙唇的男人,那時也是以著這種……「住嘴!」回憶起了自己不該想起的往事,鳳諾清一時之間有些失去理智,那粗暴的一聲卻讓皇甫逸南的嘴角露出了一抹不易被發(fā)覺的笑。興許是意識到了自己的反常,鳳諾清微微一愣。尷尬的輕笑,鳳諾清說道,「還請皇甫公子不要那么喊,在下……不習(xí)慣?!鼓且凰查g,似乎還能夠感覺到男人湊在自己耳邊說著床第間的情話。「哦?」皇甫逸南緩步走向了鳳諾清,臉上的淡笑莫名的讓鳳諾清感到害怕。不知道他想要干什么,可是鳳諾清也不能表現(xiàn)得過分異常。臉上假裝什么事都沒有,可是鳳諾清藏在被子底下的手卻緊緊的攥成了拳頭。皇甫逸南緩緩的坐到了鳳諾清的床邊,盛滿了笑意的眼睛之中滿是柔光,那讓鳳諾清一時之間有些失神。「凡事總得有個開頭,一旦習(xí)慣了便什么事情都沒有了。」皇甫逸南笑著,撩起了鳳諾清的一縷發(fā)絲湊到了自己的鼻前?!改阏f是吧?諾清?」這種行為,分明就是調(diào)戲!不知道為什么這個男人會突然變得如此的輕浮,難不成……是自己無意間露出了什麼蛛絲馬跡,教他開始懷疑自己是……風(fēng)若了不成?「你……你是要做什么?」鳳諾清看上去波瀾不驚,心中卻已是亂如麻。做什么?皇甫逸南心中暗笑。鳳諾清雖然表面上裝的冷靜,對萬事都淡然,但事實上,卻完全不是那樣吧?僅僅是這么小的一個動作,他就亂了。嗅入鼻間的鳳諾清發(fā)絲的氣味,與當(dāng)年那個人兒的相似,不,應(yīng)該說是一樣。想到了那個人,皇甫逸南心中氣惱,而嘴角的弧度卻是越發(fā)的大?!钢Z清,你頭發(fā)的味道真不錯,是用了什么東西幺?」皇甫逸南……衹是想要聞自己頭發(fā)的味道?這個結(jié)論有些可笑。鳳諾清衹覺得其中一定有問題。「我堂堂一個男兒,為何要用那些女子才會用的玩意兒?再說……這個問題,似乎沒有什么意義吧?皇甫公子?!?/br>「你不知我心中所想,。你又怎會知道我問你這個有沒有什麼意義?」撫摸著鳳諾清的發(fā),皇甫逸南始終不曾放開,似乎也不準(zhǔn)備放開。「那不知皇甫公子是打算如何?」忍不住輕皺眉頭,鳳諾清衹知道自己完全弄不清這個男人的想法。一如當(dāng)年,那么的狡詐。「要我來說……我倒是很喜歡你的發(fā)。」語畢,皇甫逸南不等鳳諾清反應(yīng)過來,不知從哪里掏出來了一把匕首然后將手中的發(fā)絲割斷。「你!」皇甫逸南突如其來的動作教鳳諾清吃驚,但也不曉得他這么做是爲(wèi)什麼。稍稍平復(fù)一下心情,鳳諾清淡笑道,「莫不是皇甫公子喜歡收集人的頭發(fā)不成?」「是,但卻也不是。」皇甫逸南淡笑著輕撫手中的發(fā),道,「我衹收集自己想要的東西罷了?!?/br>自己想要的?鳳諾清微微郝顏,微微張口,竟然什么話都無法說出來。斷了的發(fā)在長發(fā)之間顯得格格不入,但卻別有一番風(fēng)味。皇甫逸南的話,鳳諾清不敢多加猜測。他知道,若是自己多想,說不定,又會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