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陸灼斂起眉峰似笑非笑:“他被我揍得滿地找牙,后來認(rèn)了我做他爹。” 林初念一臉茫然地看著他:“???” 她不明白,為什么男生都這么熱衷于做朋友的爹? 被壓在地上的鄭子昂聽見了,掙扎著奮力喊出聲:“陸灼是你是狗吧,別污蔑小爺?shù)拿?!?/br> 其實是陸灼轉(zhuǎn)來三中的第一個月,鄭子昂被學(xué)校的校霸堵在巷子里打,路過的陸灼幫了他一把,把對面打得進了醫(yī)院,雖然自己也受了傷,不過從那天起,陸灼這種不要命的打法也在三中傳開了,很少有人愿意去惹這種不怕死的人。 他成了比校霸還要恐怖的存在。 兩人之間的關(guān)系也得到了緩和,鄭子昂發(fā)現(xiàn)陸灼并非表面看上去那樣冷漠。 唱完歌時間還早,陳乾和董詩文提議玩真心話大冒險。 鄭子昂來了精神,在桌子上擺好勺子,轉(zhuǎn)一圈勺子柄指向誰,就是誰進行這一輪游戲問答,可以選擇真心話和大冒險。 林初念運氣好,第一次勺柄堪堪擦過她指向了董詩文。 董詩文倒是一點兒也不慌,大大方方地昂了昂下巴示意他們提問。 鄭子昂擠眉弄眼地看著她:“老實說吧,董詩文你到底交過多少個男朋友?” 董詩文從小就漂亮,她的漂亮和林初念不一樣,她五官明艷性格也肆意張揚,從初中開始就偷偷早戀,男朋友更是沒有斷過。 好幾次鬧得家里都找到了學(xué)校,大院里住的鄰居都知道這些事兒。 她嗤笑一聲,似乎覺得這個問題過于地小兒科:“八九個吧,記不清了?!?/br> 林初念愣愣地看著她,她只知道董詩文初三的時候交過一個男朋友,那件事最后弄得她差點沒讀高中,不曾想她居然有過這么多次的戀愛經(jīng)驗。 沒想到她答得這么果斷,鄭子昂失了興趣,哼地一聲再次轉(zhuǎn)動桌面上的勺子。 這一次勺柄指向了一直悶頭不說話的陸灼,他微微蹙眉,看向發(fā)問的鄭子昂。 到底是自己的兄弟,鄭子昂正想問個不痛不癢的問題糊弄過去,沒想到被董詩文搶了先。 她勾起唇笑道:“陸灼,你有喜歡的人嗎?” 都是情竇初開的年紀(jì),大家都對這樣的問題特別感興趣,董詩文話音未落,整個包廂里安靜地沒有任何人說話。 所有人都怔愣地看著陸灼,期待他的回答。 他平日里冷臉的形象太過于深入人心,這個問題問到他頭上也顯得格外刺.激。 陸灼喉間一緊,目光不自覺地望向一旁的林初念,然后又迅速收回。他細(xì)微的動作被董詩文捕捉到,她意味深長地勾起唇角,探究地看著陸灼,像是在猜測他心里的想法。 “有?!背聊税肷?,他還是回答了。 陸灼嗓音帶著幾分沙啞冷然,天然帶著一種拒人于千里之外的疏離感,可是單單這個字,此時卻又似乎充滿了少年難以訴說的心事。 眾人驚訝地看著他,鄭子昂更是差點跳起來:“臥.槽!是誰?。?!是不是隔壁班那個總來找你的女生?” 陸灼一向是很少說話的,更何況是和女生。 他來三中半年,鄭子昂就沒見過他和于家美以外的女生有過交流,很難相信他會去喜歡什么人,自然而然地猜測到了于家美頭上。 林初念更是驚訝地看著他,他真的和以前不一樣了,從前那個陰鷙疏冷的少年,現(xiàn)如今已經(jīng)有了喜歡的人。 她忍不住想,到底是一個怎么樣特別的女孩子,才會讓陸灼這樣冷淡的人都會喜歡呢? 董詩文沒有繼續(xù)追問,游戲繼續(xù)。 氣氛一下子被推到了高.潮,勺子幾次都轉(zhuǎn)向鄭子昂,他做完了讓人捧腹大笑的大冒險之后,勺柄終于指向了林初念。 董詩文還未等其他人做出反應(yīng),立馬問出了與之前一樣的問題:“念念,你有喜歡的人嗎?” 問出這句話,董詩文眼神不經(jīng)意地瞟向陸灼。 林初念聽完愣了愣,隨后呆呆地?fù)u頭。 她尚且不明白喜歡和心動是一種什么樣的感覺,更不可能知道自己會喜歡上誰。 陸灼瞬間攥緊的拳頭逐漸放松下來,暗暗舒了一口氣,還好她沒有回答出任何他不想聽的字眼。 他的姑娘還太小了,還沒有體會過怦然心動和患得患失。 董詩文看著陸灼的表情,她唇角微微翹起,不動聲色地注意著他的一舉一動,一切都已經(jīng)了然。 夜幕降臨,幾個人也到了該回家的時間。 林初念與他們一一道別,往大院的方向走,只有五分鐘距離,她選擇了步行。 陸灼拿過她的書包背在肩上,默默跟在她身邊,一路送她回家。 到了巷子口,林初念看了一眼通往大院外的那條路,轉(zhuǎn)過頭問道:“你現(xiàn)在住在哪里啊,三中的學(xué)生宿舍嗎?” 她知道眼前這個人性格別扭古怪,如果寄宿在親戚家肯定會受不少委屈。 陸灼微愕,把書包遞給她:“不是,和朋友一起住在外面。” “你哪有這么多錢???”林初念想著他不愿意收自己上次給他的錢,有點兒擔(dān)心,“還有,那些賠款八十多萬,你是哪里來的?” 比他略矮一個頭的小姑娘蹙著眉一臉凝重地看他,陸灼有些想笑:“以后跟你說好不好?你放心,我沒有干壞事?!?/br> 得了他的保證,林初念這才接過書包點了點頭準(zhǔn)備往里走。 “等等,”陸灼喊住她,從衣服的口袋里拿出一個白色的包裝袋:“給你買的?!?/br> 林初念垂下眸子一看,是她小時候經(jīng)常買的那款奶糖。 她如今已經(jīng)長大,其實早就沒有那么喜歡吃這些東西了,十五六歲的女孩子開始注意自己的身材了。 但是她抬頭看著少年故作冷峻的表情,還是接下了。 “謝謝陸灼,”她彎了彎眉眼,把奶糖放進書包里,跟他揮了揮手,“那我回家了,拜拜?!?/br> 陸灼的眼睛一直看著她離開的背影,直到那道身影逐漸消失在了路的盡頭。 他抬頭,沒過多久對面樓層的某個窗戶亮起了燈,他知道那是林初念的房間。 從初中開始,他曾千百次抬頭看過那個窗戶,有時窗子是打開的,外飄著粉色的窗簾,似乎遠(yuǎn)遠(yuǎn)的都能聞到那股少女的香氣。 夜幕星河漸濃,孤傲的少年轉(zhuǎn)過身邁著步子走遠(yuǎn)。 他住在離大院不遠(yuǎn)的地方,那邊是C市新發(fā)展的一片商業(yè)區(qū),有不少帶裝修的公寓賣,價格比普通住宅稍高,但是方便不用裝修。 私心里,他是不愿意離大院太遠(yuǎn)的,雖然這里對他來說并不值得懷念,可是大院里住著他的小月亮,即便是有機會遠(yuǎn)遠(yuǎn)的看她也好。 回到家,房間里的空調(diào)還來不及制冷,陸灼熱得把上衣脫了,露出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