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秦梓硯任由曲墨寒將他摟進(jìn)懷里,縱使面對重生都能冷靜如常的他,此時握著精美禮盒的手卻在微微顫抖,不自覺地握緊了手中的禮盒,用力過度使得手背的青筋都十分明顯,襯托得手愈發(fā)白皙。精致的禮盒里躺著兩件禮物,一個車鑰匙和一枚戒指。但令秦梓硯失控的并不是那枚一看就知道價值不菲的鉆戒,而是車鑰匙,鑰匙上的標(biāo)志那么眼熟,正是他從前開的那款大眾標(biāo)志,他就知道像曲墨寒這么精明的人,一定早就知道他的真實身份了。“你很早就知道了?”秦梓硯將臉埋在曲墨寒的胸口,輕輕閉上眼睛,呼吸著獨屬于曲墨寒的氣息,緩緩將手繞過曲墨寒的腰,緊緊抱住曲墨寒的腰,“既然你知道我是誰,還想把戒指送給我嗎?”曲墨寒加重了力道,忽然覺得想笑,懷里的這人竟然也有鉆牛角的時候。“我喜歡的人只有你?!?/br>秦梓硯聞言勾了勾唇畔,用臉親昵地磨蹭曲墨寒的胸口,許久才拉開兩人的距離,抬頭凝視著曲墨寒專注的臉龐,燭光襯得曲墨寒的臉龐十分朦朧,顯得有點不真實,讓他有點分不清夢與現(xiàn)實。“我是你的老師?!鼻罔鞒庉p聲說了一句,不說開還好,一說開默默地糾結(jié)起來。曲墨寒沉沉笑了一聲,拉過一把椅子坐到秦梓硯身邊,將秦梓硯轉(zhuǎn)過來與自己面對面,握著秦梓硯的手放在膝頭,指腹親昵地摩挲地光滑的肌膚,抬眼凝視著秦梓硯的眼睛,思索該怎么解釋。“梓硯,我對你有好感的時候,的確還不知道你就是……我的老師,但是你想過沒有,如果不是你死而復(fù)生,你的靈魂若是沒有住在這具身體內(nèi),我會主意到你嗎?是你讓默默無聞的身軀變得耀眼奪目,我喜歡的始終是大放光彩的你,當(dāng)我知道你就是秦子言時,我已經(jīng)放不下這段感情了?!?/br>秦梓硯莫名感到臉頰有點發(fā)燙,和曲墨寒親密的事情做過不少,只要兩人單獨相處,曲墨寒總喜歡將他抱在懷里,親吻和撫摸是常有的事,即使還沒有做到最后一步,但對彼此的身體已是非常熟悉。他終究不是一個剛滿19歲的學(xué)生,曾經(jīng)想過如果曲墨寒需要,他一定不會拒絕,現(xiàn)在似乎有點明白曲墨寒的心情了,這個外表冷漠的人,卻藏著一顆細(xì)膩溫柔的心,而且這顆心唯獨只屬于他一人。曲墨寒從頭到尾都在考慮他的感受,他們之間始終隔著一個秘密,曲墨寒知道他的秘密,卻沒有說穿,而他也在等待一個時機,一個向最親密的人傾訴秘密的時機,最終還是曲墨寒給他創(chuàng)造了機會。秦梓硯的心里突然被感動溢滿,明明他比曲墨寒大了好幾歲,可曲墨寒無時無刻都在照顧著他,從生活到內(nèi)心都把他照顧得無微不至,他這位曾經(jīng)受全校人尊敬的老師,其實當(dāng)?shù)靡稽c都不稱職。秦梓硯淡淡一笑,反握住曲墨寒的手,傾身在曲墨寒的唇上落下一吻:“謝謝你,墨寒?!?/br>曲墨寒一手扔握著秦梓硯的手,另一手繞在秦梓硯的后背,抬起頭親吻秦梓硯的額頭,隨后拿起放在桌子上的盒子,取出戒指舉到秦梓硯的眼前:“梓硯,現(xiàn)在你愿意戴上戒指嗎?戴上這枚戒指后,我不會再給你取下來的機會了……”曲墨寒頓了頓,眼中閃過一抹難為情,下定決心般接著道:“以前你還是老師的時候,我很欣賞你,大概是因為師生這層關(guān)系,我對你只有尊敬,你是我這輩子第一個喜歡的人,也許我比較倔強,喜歡上了就想要得到,也不容許你反對或者變心,當(dāng)然我更不會變心,無論是哪方面的第一次,一個人多多少少都有點雛鳥情結(jié)?!?/br>秦梓硯忽然笑了,抬手落在曲墨寒的肩上,忍不住想要逗逗曲墨寒:“這叫初戀,曲墨寒同學(xué),大家都說初戀是最美好的感情,不管是男人還是女人,初戀總是讓人念念不忘,因為初戀經(jīng)常是一段只有開花卻未能結(jié)果的感情,花開得很美好,卻又很快凋零,留下的卻是最美的一瞬間,更有可能這朵花只開在一個人的心里,只有一個人欣賞,一個人珍藏?!?/br>曲墨寒注視著秦梓硯含笑的眼眸,執(zhí)起秦梓硯的手,將戒指套在了秦梓硯的無名指上,凝視著秦梓硯的眼睛,緩緩將戒指推了進(jìn)去,低頭將唇印在戒指上,停頓片刻抬頭道:“所以我很幸運?!?/br>曲墨寒說完不等秦梓硯反應(yīng),又從口袋里拿出一枚款式一模一樣的戒指,遞到秦梓硯面前道:“輪到你了。”秦梓硯笑了笑,毫不猶豫地拿起戒指戴到了曲墨寒左手的無名指上,低頭親吻戒指。曲墨寒非常滿意,起身拿起裝滿紅酒的酒杯,將其中一杯遞給秦梓硯,面對面將杯中的紅酒一飲而盡,望著秦梓硯微微仰著頭,半閉著眼睛,長長的睫毛在燭光的映照下投下一片陰影。曲墨寒眼神暗了暗,待秦梓硯喝完杯中的紅酒后,猛地將人抱在懷里,低頭牢牢地封住了秦梓硯的唇,與平日里纏綿溫柔的吻完全不同,這個吻帶著強烈的急促和掠奪,幾乎是急不可耐地深入其中。熾熱激烈的一吻結(jié)束,兩人的氣息都已不穩(wěn),若不是秦梓硯及時阻止,他敢保證這頓浪漫的燭光晚餐都不用吃了,微微喘息著拿過曲墨寒手中的酒杯,給兩人空了的杯子了倒上紅酒。“先吃飯……你精心準(zhǔn)備的晚餐不能浪費了。”秦梓硯將酒杯擺到曲墨寒面前,隨即端起酒杯小飲一口,壓下差一點點奔涌而出的情緒,岔開話題問道,“那你是什么時候知道我就是秦子言?”曲墨寒抬頭望著秦梓硯,切下一小塊牛排喂給秦梓硯吃掉,想了想道:“起初只是懷疑,大概是陪你去余氏集團(tuán)總部見編輯的時候,后來幫葉智辰和蕭寧搬家那次,看到了你這具身體留下的筆記本?!?/br>秦梓硯微微一愣,忽然想起那天曲墨寒的神色很奇怪,當(dāng)時他只想到那個屋子里沒什么引人懷疑的東西,很多物品他都已經(jīng)收起來了,沒想到一本筆記本就出賣了他,笑問:“你看到了字跡?”曲墨寒點點頭:“你的字那么漂亮,而那本筆記本上的字只能算端正,學(xué)校里的人只知道你出車禍?zhǔn)且馔?,也有傳聞你是為了避讓一名橫穿馬路的路人,但是只要稍作調(diào)查,就能查到路人是誰。”“別人又不會去查?!鼻罔鞒幩闶钦J(rèn)同了曲墨寒的說辭,腦子里同時想到了另外一個人,盛軒凌對他的態(tài)度十分古怪,想必也是調(diào)查過了,嘆了口氣道,“看來盛軒凌也已經(jīng)知道了。”曲墨寒頓時停下切牛排的動作,眉頭迅速皺了起來,神色緊繃,仿佛如臨大敵,盛軒凌這個名字就像一根刺一樣梗在他的心頭,雖然秦梓硯對盛軒凌似乎沒啥感情,但盛軒凌對秦梓硯卻一往情深。秦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