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硯將曲墨寒的表情變化全部看在眼里,不由得好笑地挑了挑眉頭,這家伙對盛軒凌還是這么戒備,只要一聽到盛軒凌這個名字,笑容一下子就能消失得無影無蹤,擺出一副面癱臉。“你以前跟盛軒凌……關(guān)系很好嗎?”曲墨寒問得有點(diǎn)小心翼翼,重生前的秦梓硯比現(xiàn)在更加耀眼奪目,在文學(xué)界是數(shù)一數(shù)二的大神級作家,擁有至高無上的地位,在學(xué)校里同樣受人矚目。重生后的秦梓硯雖然才剛剛起步,但已經(jīng)開始大放光彩,如今的秦梓硯需要的只是時間,總有一天能重新站上最巔峰,這樣的秦梓硯走到哪都能得到大家的追捧,就算是他也會感到危機(jī)感重重。“不要胡思亂想?!鼻罔鞒幒Π参康?,“我和盛軒凌以前只是點(diǎn)頭之交,也許他對我有欣賞之意,但更多的恐怕是愧疚,那天他突然約我出去,說有事情要跟我說,我就是在去的路上發(fā)生了車禍,而那天剛巧是秦梓硯父親的忌日,秦梓硯對他父親的感情很復(fù)雜,渾渾噩噩地過馬路,我為了避讓他才撞倒了綠化帶,盛軒凌只是過不了心里那道坎?!?/br>曲墨寒稍稍松了口氣,但是仍然很介意盛軒凌對秦梓硯的感情,下意識地問道:“他找你出去恐怕是想表白,如果你那天沒有出意外,你會答應(yīng)和他交往嗎?”秦梓硯終于笑出了聲,端著酒杯欣賞表情不自然的曲墨寒,這樣一位眾人眼中的天之驕子,在面對感情的時候終究只是一個初學(xué)者,患得患失與不自信表現(xiàn)得淋漓盡致,曲墨寒給他的感情非常純粹和美好,帶給他的感動也是無以復(fù)加。秦梓硯睜大眼睛望著曲墨寒,表情十分認(rèn)真:“墨寒,先不說這個假如已經(jīng)不存在,不管是現(xiàn)在的我,還是過去的我,和盛軒凌都只是點(diǎn)頭之交,其次盛軒凌從未向我表現(xiàn)過愛慕之情,他對我的感情都只是我們單方面的猜測,我不知道哪里給你造成了誤會,讓你變得那么小心翼翼,但是墨寒,我想告訴你的是,你說我是你的初戀,你也是我活了兩輩子,唯一喜歡和愛的人?!?/br>曲墨寒只覺得心跳慢慢加速,定定地凝視著秦梓硯,激動地握住秦梓硯的手。揭開了深藏心底的秘密,兩個人都深刻地感受到彼此的感情更深厚了。曲墨寒精心準(zhǔn)備的平安夜?fàn)T光晚餐非常美味,也許是情到深處難以控制,秦梓硯等到吃飽喝足,只覺得腦袋有點(diǎn)模模糊糊,臉上的溫度持續(xù)升高,從椅子上站起身時竟然有點(diǎn)站立不穩(wěn)。“梓硯?!鼻奂彩挚斓匾话驯ё∏罔鞒帲焓执蜷_電燈,詫異地發(fā)現(xiàn)秦梓硯通紅的臉,無奈地笑了笑,抬手摸上秦梓硯發(fā)燙的臉,光滑細(xì)膩的肌膚讓他愛不釋手,輕聲呢喃道,“你喝醉了?!?/br>秦梓硯緊緊閉著眼睛,突然的亮光讓他眼睛很不適應(yīng),任由曲墨寒抱著,氣氛太好就容易忘我,喝得時候很盡興,喝完就“原形畢露”了,他現(xiàn)在只想找個地方躺下,緩一緩越來越模糊的意識。曲墨寒低低笑了幾聲,一使力攔腰將秦梓硯打橫抱了起來,俯到秦梓硯的耳邊小聲道:“我抱你去洗澡……”秦梓硯猛然睜開眼睛,定定地望著曲墨寒,半晌才緩緩閉上了眼睛。曲墨寒抱著他走上樓梯,腳步十分平穩(wěn),秦梓硯舒服地勾住曲墨寒的脖子,由著曲墨寒將他抱進(jìn)浴室放到了洗漱臺上,這才睜開眼睛不解地望著曲墨寒,卻對上曲墨寒一雙越發(fā)深沉的眼眸。秦梓硯相信一定是酒精的作用,害得他的行為完全不受大腦控制,手掌情不自禁地?fù)崦锨哪?,腦袋湊上前去,主動吻上了曲墨寒的唇,曲墨寒也沒有讓他失望,一把抱住他奪回主動權(quán)。這個澡洗得有點(diǎn)長,被曲墨寒從浴室出來時,秦梓硯唯一的感受就是酒不但沒醒,腦袋越來越迷糊了,只能愣愣地睜著眼睛望著曲墨寒壓了上來,火熱的吻隨之落下,抬起雙臂緊緊抱住身上的人。第55章:元旦晚會秦梓硯在渾身不適中醒來,這種感覺比重生第一天,在一具陌生的身體內(nèi)醒來還難受,只覺得腦袋頭暈?zāi)垦5匕l(fā)脹,全身的骨頭就像拆了重裝一般,腰間還有一股力道緊緊摟著他,后背貼在一個赤|裸溫暖的胸膛。秦梓硯閉了閉眼,藏在被子下的手輕輕摸到曲墨寒橫在他腰間的手臂上,剛要將曲墨寒的手臂移開,哪知曲墨寒馬上就醒了,樓在他腰上的手臂非但沒有松開,反而加緊了力道。“墨寒,讓我換個姿勢?!鼻罔鞒庉p聲道,等曲墨寒松手后,艱難地轉(zhuǎn)個身面對曲墨寒,對上曲墨寒那雙柔和的眼眸,不禁感到一絲難為情,他昨晚雖然喝多了,但還不至于醉到失去知覺。兩人后面做了什么,秦梓硯記得清清楚楚,他和曲墨寒同床共枕那么久,以前就算沒有做到最后一步,但作為男人,又是彼此深愛,不可能只是蓋被子純聊天,擦槍走火的時刻也非常多。曲墨寒將秦梓硯抱在懷里,手掌輕柔地?fù)崦罔鞒幑鈢裸的后背,隨即落在秦梓硯的腰上,稍稍加重力道按摩,俯首親吻著秦梓硯光滑細(xì)膩的肩頭,沉聲問道:“頭疼不疼?還有哪里不舒服?”“有點(diǎn)?!鼻罔鞒幪秩嗔巳嗵杧ue,身體在曲墨寒的按摩下慢慢有了緩解,大概是保持一個睡姿時間太長,調(diào)整了姿勢后,身體也沒醒來時那么難受了,除了那個昨晚被使用過度的私密部位。秦梓硯輕輕嘆了口氣,上一輩子加上這一輩子,他從未想過會和一個男人相愛,更沒想過這個人會是曲墨寒,兩個人在一起,他沒有計較那么多,曲墨寒對待他的感情十分霸道,他也不會在這種事情上和曲墨寒爭辯,而且靠他現(xiàn)在這具身體,想要壓倒曲墨寒也不太可能。昨晚曲墨寒非常照顧他的感受,不會因?yàn)閮扇耸堑谝淮尉颓榫w失控,就算后來兩人都有點(diǎn)放縱,但也不至于讓他今天起不了床,秦梓硯比較慶幸的是,今天的課程都在下午,他還有一上午的緩和期。秦梓硯在曲墨寒的安撫下,朦朦朧朧又睡著了,再次醒來已經(jīng)十點(diǎn)半了,身邊早就沒有了曲墨寒的身影,掀開被子坐起身,拿起一件睡袍穿上,雙腳著地時還是有點(diǎn)發(fā)軟,但身體的不適已經(jīng)消散。秦梓硯洗漱完換好衣服,走出房間四處望了望,書房的門開著,走進(jìn)書房卻沒看到曲墨寒,趴在欄桿上往樓下大廳張望,終于在大廳的沙發(fā)上看到了曲墨寒,對方像是有感應(yīng)般抬起了頭。秦梓硯含笑走下樓,任由曲墨寒走上前來攬住他的腰,將他扶到沙發(fā)上。“餓不餓?我已經(jīng)吩咐廚房提前準(zhǔn)備午餐,身體有沒有好點(diǎn)?”曲墨寒沒有松開抱著秦梓硯的手臂,另一手摸到秦梓硯的腰間按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