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粉絲普遍認(rèn)為這是謝然杜撰出來的一個故事,發(fā)生在某個校園里,主角是一對少年少女。這首歌集齊民謠的所有元素,但謝然唱的時候用的卻是流行樂的方式,網(wǎng)上對此褒貶不一,但謝然在創(chuàng)作的過程中無疑是開心的。不過當(dāng)任昀唱了第一句后,謝然覺得如果不是自己的粉絲濾鏡已經(jīng)重到無可救藥了,很可能會把這個人直接拉黑。他明明記得任昀是學(xué)過鋼琴的,為什么還會這樣抓不住調(diào)?任昀唱了幾句,就停了下來。“你先唱吧?!彼従彽亻_口,“你唱一句,我跟一句?!?/br>任昀覺得自己就不應(yīng)該答應(yīng)什么開場表演。“也行?!?/br>謝然剛彈了幾個音,突然停了下來,對任昀說道:“我們先找?guī)讉€音吧?!?/br>任昀聽話地點了點頭。謝然依次唱了幾個音節(jié)。他以前在團里的時候就是主唱,隊內(nèi)的高音基本上都是他的part,他最擅長的也是高音。他的音色很適合高音的歌曲,會讓人感覺自己身處在如洗的碧空之下,眼前是一望無際的湛藍大海,海鷗從水上點過,發(fā)出的聲響又清又脆。任昀忽然就想起了一個神話故事。河神埃克羅厄斯的女兒塞壬有著天籟般的歌喉,她用自己的歌聲迷惑過路的航海者。英雄奧德修斯率領(lǐng)船隊經(jīng)過墨西拿海峽時不得不命令水手用蠟封住耳朵,將自己用繩索綁在桅桿上,才得以逃脫。自己會是水手嗎?任昀也不知道。“這句的話,你如果氣息不夠,唱到這一拍就可以了,我會給你和聲?!敝x然講道。謝然領(lǐng)著他把這首歌練了幾遍,然后給兩人分了詞。任昀除了找不準(zhǔn)音外,就沒有什么特別大的問題了。謝然拿著做標(biāo)記的那只黑筆,在桌子上打著節(jié)奏,仔細(xì)地聽任昀的清唱。不知道過了多久,他的眼皮有些酸漲,腰背也坐得有些酸。“這一句……嗒嗒、嗒嗒嗒、嗒,你剛剛有點慢了?!敝x然打了一個哈欠,含糊地說道。任昀看了他一眼,又把詞唱了一遍。對他們這種科班出身臺詞功底過關(guān)的人來說,說唱中要求的咬字清晰已經(jīng)算及格了,接下來就是節(jié)奏的掌握程度。謝然唱rap時經(jīng)常不換氣,語速最快時能達到七點八個字每秒,顏言比他還厲害一些,能到八點三個字。謝然的頭越埋越低,直到下巴都搭在了小臂上,眼皮也微微垂了下來。任昀停了聲音,叫了一聲他的名字。謝然軟軟地“嗯”了一聲。“困了嗎?”任昀鬼使神差地伸出手在他的臉頰上貼了一下。謝然下意識地蹭了蹭他的手,軟軟地說:“還好,我們繼續(xù)吧?!?/br>第48章一別然而困意是世界上最難阻擋的東西之一。任昀唱著唱著,就發(fā)現(xiàn)自己身邊的人呼吸越愈發(fā)平緩悠長,整個腦袋都垂了下去,只給他留下了一頭剛?cè)具^的頭發(fā),發(fā)旋上還有幾根頭發(fā)倔強地支棱著。任昀不由止住了聲,放下手中的歌詞本,趴在桌子上,打量謝然白凈的臉。他雙手交疊著,側(cè)著腦袋趴在手臂上,眼皮輕輕地搭在一起,鼻梁上的那顆痣暴露在任昀的視野中央。“謝然?”任昀抬手溫柔地拍了拍他的肩膀,試探地叫道。謝然的嘴中發(fā)出一聲極輕的悶哼,緊接著依然是綿長的呼吸聲。大概是真的睡著了。任昀的視線掃過他眼下一層淺淺的青黑,不知道是睫毛的陰影,還是這幾天太過勞累的后果。他的手從謝然的肩膀滑到他的側(cè)臉,然后用指尖在他又密又翹的睫毛上刮了一下。任昀站起身,一手托住謝然的背,一手勾著他的膝蓋,將他打橫抱了起來。謝然的腦袋隨著任昀的動作往右一偏,正好靠在了他的肩膀上。任昀垂下眼睛掃了一眼,托著謝然的腰把他往上提了提。地下室重歸黑暗,只剩下從飄窗溜進來的一點月光。任昀抱著謝然緩緩地上了二樓,走進了謝然的臥室。床頭的燈被打開,昏黃的光落在謝然的臉上。任昀側(cè)坐在床邊,給他整理好被子,用手撩了撩他微長的劉海。指腹在他光潔的額頭上滑過,隨后落在他的眉心上,順著鼻梁的線條一路往下,在碰到那顆紅色的小痣時還特意停了幾秒。他摸上了謝然的唇,有些軟,兩根手指忍不住地去揉搓謝然的**。腦海里不由得閃過那天婚禮上謝然突然撞上來的畫面,雖然后來他解釋了是因為頭暈不小心,但此刻足以讓任昀心猿意馬。“晚安。”他收回手,俯身用嘴唇在謝然的額頭上貼了一下。?手機在地下室響了許久,系統(tǒng)自帶的嘈雜鬧鈴在室內(nèi)撒著潑。若不是任昀晨練時聽到了一聲,只怕謝然今天就得給陳宇皓寫悔過書。任昀抓著已經(jīng)沒了聲的手機敲開謝然的門。經(jīng)過一晚上的鬧騰,睡褲已經(jīng)爬到了謝然的大腿上,露出光裸的小腿,陽光從窗外跑進來,罩在他的腿肚上,還可以看到上面稀疏的體毛。謝然夾著被子,像是一只樹袋熊似的,腰上的衣物也被掀起,那朵讓任昀心煩意亂的玫瑰暴露在他的視野之中。“LY”這兩個字母格外引人注目,也格外地讓人煩躁。“謝然?!彼叩酱差^,把手機放在一旁的柜子上,拍了拍謝然的背,“你的鬧鐘響了,今天是不是有行程?”睡夢中的謝然像是被驚醒了一樣,渾身一顫,下一秒便猛地睜開眼睛。窗簾是淺色的,透光。他自深夜起便把自己埋進了被子里,自然無法知曉外面的時間。謝然甚至不知道自己是什么時候上的床,他的腦子里沒有半點印象。但房子里就他們兩個,橫豎也就那么幾種可能。他的嘴角沒忍住勾了一下,覺著最近任昀對他的態(tài)度似乎越來越好了。他一直都知道,那個人并不只是他向外界展示的那樣。任昀有背景有門路,從出道伊始就不忌諱向大眾展示真實的自己。不過說來也因為有實力加持,他并不需要去營造莫須有的人設(shè)博得別人的關(guān)注。粉絲喜歡他的真性情,雖然營銷號偶爾接黑稿diss幾條,但幾乎都會被反駁回來。若是用一個動物形容他,謝然大概會選刺猬。你只有慢慢與他相處,才能等到他軟化、把刺收起來的那一天。謝然收回思緒,揉了揉自己的頭發(fā),撐著床坐了起來,順便拉下了自己后腰處的衣服。任昀并沒有要走的意思,而是站在床邊,淡淡地看著他。“現(xiàn)在幾點了?”謝然問道。“八點?!?/br>謝然松了一口氣,他還以為自己一覺睡到了中午。他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