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表示“真拿你沒辦法”,一路小跑跟了過去,陸悅揚扶著他后腰,低頭湊近很親密地交談幾句,雙雙走向舞臺正中心。主持人激動道:“悅揚跟郡山老師一起來了!讓我們把掌聲送給這對有默契的搭檔!”其實他倆剛剛在說什么呢?陸悅揚質(zhì)問:“你干嘛老去音璇家?”陳郡山回答:“你管呢!我愛吃他弟做的飯?!?/br>陸悅揚驚詫:“他弟怎么沒給我做過?”陳郡山鄙視:“你不面善?!?/br>頒獎嘉賓是去年獲得終身成就獎的香江女歌手,她年過五旬卻風(fēng)韻猶存,拿著話筒說道:“郡山領(lǐng)獎我一點不意外,讓我驚喜的是悅揚,他能夠把這首歌演繹得如此美妙,讓我百聽不厭。恭喜你們,恭喜悅揚,希望你能像在影視方面一樣,以后帶給我們更多更好的作品?!?/br>這位女歌手說話有濃重的香江口音,但唱國語歌卻沒有,早年傳聞她拒絕過陳郡山的邀請,還被媒體噴過一番。她把獎杯交給陸悅揚,與兩人都擁抱了一下,全然沒有尷尬。“非常感謝評委會給我這份殊榮,雖然做藝人很久了,但對于歌壇我還是新人,這一年對我來說是一種自我突破,嘗試了以前沒有接觸過的領(lǐng)域,以后我會繼續(xù)給大家呈現(xiàn)一個不一樣的陸悅揚。另外就是要感謝陳郡山老師,為我cao碎了心,頭發(fā)都掉了很多?!?/br>場下響起一片笑聲,漸漸安靜后,陸悅揚停頓片刻,繼續(xù)道:“我要特別感謝一個人,讓我重新開始認識自己,把我的心填滿,讓我體會到愛與被愛,能遇上你,是我最幸運的事?!彼麥厝岬匚⑿?,眼睛盯著那個方向,說道:“當然說的就是你們這些小可愛了?!?/br>在安音璇后面的粉絲團瞬間躁動,尖叫歡呼了起來。陸悅揚舉起獎杯用力吻了一下,將講臺讓給了陳郡山。“首先,我必須要澄清一下,我沒有禿?!标惪ど矫嗣约旱哪X袋,說道:“你們看,多濃密是吧!”臺下一陣哄笑,他故作正經(jīng)地說道:“悅揚是一位可塑性非常強的歌手,能唱好我寫的歌,確實不容易。”這個夸獎相當違心。“好了,你們留點兒勁兒,沒準我一會兒還得上來呢。”陳郡山擺擺手瀟灑地走下臺。現(xiàn)場高潮迭起的掌聲歡送他。陸悅揚去準備節(jié)目了,他拿著獎杯回到座位,跟肖權(quán)小聲吐槽:“這獎杯一年比一年輕,秦映川能不能再摳點兒了,不是主要部門就這待遇,怪不得總有媒體說他要卷錢跑路?!?/br>肖權(quán)冷哼一聲,說道:“我看他后面的獎打算怎么頒。”陸悅揚換了一身輕松的休閑格子衫,簡直就是青春的代言人,簡單易學(xué)的舞步,歡快飛揚的唱腔,與下面粉絲互動活躍。的確是首好歌,最中肯的評價來自于某視聽app里被問候了無數(shù)遍祖上十八代的那一條:這歌要不是陸悅揚唱就好了。現(xiàn)場效果好是因為全程假唱,安音璇看著他賣力地表演,回想起之前跟他打的賭:要是拿個獎回來,就在一起。現(xiàn)在陸悅揚真的做到了,雖然水分很大,安音璇又情不自禁地抿起嘴來,他想對他說:不管你拿不拿獎,你都是我的大明星。Mr.Right被活動執(zhí)行叫到后臺standby,下一個節(jié)目就是他們的,照例也是放的預(yù)錄。Yves和Leo剛一上臺,就被淹沒在了尖叫中,粉絲瘋狂的程度絕不亞于陸悅揚的。安音璇對Mr.Right并沒有多大感覺,偶像團體的套路而已,都是這樣的,跟自己不是一個路子,追求的東西也完全不同,他有些慶幸當時沒有被肖權(quán)選上,才得以做喜歡的音樂種類。Mr.Right連唱了兩首歌,結(jié)束之后白雁嵐與隊友們都留在了臺上。他們沒在新人獎的入圍名單里,白雁嵐知道是肖權(quán)沒有替自己爭取到。他絕望地想,原來以前都是別人太仁慈,看在他爸他哥的份上,把他想要的都捧給他,現(xiàn)在這才是再正常不過的結(jié)果,光動動嘴皮子是得不到任何東西的,他毫無競爭力。而被提名的最佳專輯也被民謠斬獲了,團員們以為唱完就沒事了,結(jié)果誰都沒想到演出十分鐘前他們被通知演完要留下頒最佳新人獎,執(zhí)行經(jīng)紀連反應(yīng)的時間都沒有,相當于被迫接受安排。編導(dǎo)給了劇本,可以照上面的說,也可以自由發(fā)揮。主持人上臺,語氣不像之前那么歡快,增加了一分穩(wěn)重,說道:“接下來,我們將史無前例的一同頒布兩個獎項,最佳新人獎和最佳作曲獎?!?/br>下面有些小sao動,兩獎一起確實從未有過,就算是同一個人得獎,也是要分別上臺兩次的,觀眾不知道這次活動賣的什么關(guān)子。大屏幕開始放入圍作品片段,有今年選秀奪冠的選手,也有爆紅于網(wǎng)絡(luò)的歌手,最后一個便是安音璇,那是的MV畫面,定格在他一手搭在落地話筒支架上,頭輕輕往旁邊一揚,眼神高貴冷艷,上唇微翹,極度誘人。白雁嵐和Leo各自手持一個白色信封,主持人說道:“下面有請Mr.Right主唱Yves來頒布年度最佳新人獎。”白雁嵐慢慢撕開信封,不是自己也沒關(guān)系,只要不是他!但他的愿望落空了,白紙黑字寫著一個噩夢般的名字——安音璇。所有的目光都在他身上,臺上的LED燈太亮太熱了,他感到一陣眩暈,卻又不得不支撐著面對這樣的局面。Leo輕輕托了一下他的胳膊,又把手放在他后背讓他感受到了一絲溫度,他艱難地說出了這三個字。“安音璇。”追燈打向坐在藝人席上的安音璇,他還沒反應(yīng)過來,陸悅揚就在另一邊鼓起了掌,帶著全場都向他鼓掌致意。他站起身,神情冷漠,甚至帶著一股戾氣。不是對獎不滿意,是對給他頒獎的人不滿意。憑什么?!他至少想從一個認同的歌手那里拿到這個獎!白雁嵐算什么?Mr.Right又是哪根蔥?對樂壇做出了什么貢獻?哪點符合頒獎人的標準?憑什么讓他來賦予自己這種殊榮。一個軍功無數(shù)的騎士,卻要讓個廚子給自己加冕,簡直就是笑話。陳郡山看安音璇站著不動,便起身走了過去,把他連拖帶拉地請上了臺。與白雁嵐四目相對的瞬間,安音璇的怒火在胸中翻騰,恨意肆無忌憚地涌了出來。白雁嵐拿著自己無法得到的獎杯,送到了已經(jīng)不想領(lǐng)獎的安音璇手中。一個人是嫉妒不甘,另一個人是憋屈窩火,而且兩人都已不屑于藏住自己的情緒。這時Leo撕開信封,讀道:“最佳編曲獎,段殤?!?/br>此言一出,全場一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