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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以為頂多三十五?!?/br>“嗯?!鼻f致吐了個煙圈兒,眉眼難得柔和下來,“剛過四十三?!?/br>“嘖。我四十三歲時有你一半精神勁兒就滿足了。”池宴發(fā)自內(nèi)心地羨慕。莊致沒說話。他把最后一口煙吸了,慢條斯理地摁在煙灰缸里,才走過來摸了摸池宴的臉,帶著尼古丁的味道。“你很好?!鼻f致垂眼看他,說得很慢,“現(xiàn)在就很好?!?/br>池宴撞進(jìn)那雙幽深的眸子里,片刻間失了言語,心臟跳得胸腔震動,咚咚。5池宴是在莊致懷里醒過來的。這是一個非常特別的體驗(yàn)——池宴從不和炮友過夜,又一直做的1,扮演著保護(hù)者的角色,被提供安全感倒是頭一回。他迷迷瞪瞪睜著眼睛,看著近在咫尺的臉,湊過去在他嘴角親了一口。還挺純情的。池宴被自己的想法逗樂了。莊致眼皮動了一下,睜開眼睛,皺了皺眉。池宴估摸著他是有起床氣,覺得挺稀奇的,一向冷靜自持的人剛睡醒的時候居然很情緒化,太難得了。他不怕死地盯著莊致笑,把身上的襯衫扣子一粒粒解開了——池宴昨晚留得匆忙,懶得回家拿睡衣,將就著穿了莊致的衣服??圩尤拷忾_后結(jié)實(shí)的胸膛露出來,低腰內(nèi)褲卡在胯上,一片好風(fēng)光。池宴無視莊致眼睛里的隱怒,抓著莊致的手往自己胸上放,舔了舔嘴唇,眼神放肆直白:“叔叔,摸摸我啊。”莊致閉了閉眼睛,似乎在極力忍耐什么,喉結(jié)滾動了一下。池宴一直看著他,哪能錯過這些小細(xì)節(jié)。這幾天他摸清了老男人的心思,對他這些明sao暗撩吃得要命,表面上還非要裝得不為所動。他低笑起來,嗓音很沉,撓得人心癢。池宴往莊致耳朵里吹了一口氣,引著他的手往rutou那里若即若離地碰,給即將燃起的大火添了最后一把柴:“叔叔,早上適合喝奶哦。”莊致一把把他兩只手攥住了,力道大得驚人,池宴也不叫痛,如愿以償?shù)乇荒腥舜直┑貕涸谏淼紫拢豢诤×俗约旱娜榧狻?/br>池宴本來就晨勃,rutou被舌頭舔來舔去讓他yuhuo更甚,喘著氣低頭看過去,正看見莊致挺直的鼻骨蹭在自己胸口的皮膚上,像是泄憤般吮吸著左胸的茱萸。池宴用力抱著莊致的脖子,手指在他發(fā)青的頭皮上摩挲。他頭發(fā)茬很短,摸在手里有點(diǎn)扎手,像他這個人一樣堅(jiān)硬。池宴把手扣在他后腦,挺了挺胸膛往莊致嘴里送,叫得放浪形骸:“啊……嗯啊……”莊致用牙尖磨了磨池宴的rutou,吸得用力,整顆都紅腫著挺立起來。他已經(jīng)勃起,粗硬的性器抵在池宴的大腿嫩rou上,蹭了一下又一下。池宴嗓子微啞,手指在他脖子上點(diǎn)了兩下:“叔叔,玩不玩69?”莊致直起身發(fā)了狠地吻他。答案不言自明,兩人白日宣yin了一個多小時才起床。池宴神色饜足地拿著莊致給他的新牙刷刷牙,漱完口才想起來問旁邊正刮胡子的男人:“我剛沒刷牙,親我的時候有味道嗎?”“有?!鼻f致偏過頭用嘴唇碰他的耳朵,“有甜味?!?/br>“嚯。”池宴笑開了,撞了下他肩膀,“還會說情話了?!彼惶职裻恤撩起來,對著鏡子看了幾眼,嗔怪道,“叔叔,你都把我吸腫了?!?/br>莊致拽他衣服,語氣嚴(yán)肅:“行了,別撩了?!?/br>一語雙關(guān)逗得池宴咯咯笑。池宴本來想在莊致家里再待一天,這兒有食物還有性生活,比自己在家快活多了。但莊錦霖給他發(fā)了條短信,說他爸爸后天晚上要過去看他,讓池宴趕緊準(zhǔn)備準(zhǔn)備。天大地大都大不過這位素未謀面的岳父大人,池宴嘆口氣,回完短信就癱著往莊致身上靠,對方配合地放下文件摟住他,在他腰間摸了一把:“怎么了?”“我這幾天得住傻逼家里了?!背匮缜榫w不高,“又得演戲,煩死了?!?/br>莊致和池宴有默契,從沒探聽過彼此的信息和私人生活,池宴對莊致除了名字之外一無所知,但一個愿意講就是另一碼事了。莊致說:“你這演技還怕演戲?”池宴知道他在罵自己sao,撲哧一下笑出來,心里的不耐煩消散了大半。他想了想,掏出手機(jī)點(diǎn)出微信二維碼往莊致面前送。“叔叔,加我微信。”池宴語氣倒還挺正經(jīng)的,跟談生意似的,“我覺得我們可以長期互動一下,叔叔覺得呢?”莊致沒理他嘴上一套一套的,干脆利落地拿出手機(jī)掃他:“加了?!?/br>池宴點(diǎn)了通過,莊致的微信名就是一個“莊”字,頭像是個日出風(fēng)景照,朋友圈一條動態(tài)都沒有,極具中年人風(fēng)格特色。池宴把他備注改成了“大rou叔叔”,還故意在他眼前晃了晃:“叔叔,這個備注喜歡嗎?”莊致懲罰似的拍了拍他的屁股,給他備注“小池”。池宴沒跟他說自己叫什么,只說了自己姓池,莊致也一直叫他小池。池宴覺得小池聽起來還挺親昵的,后來也沒再跟他說自己叫什么,他很享受這種長輩式的寬容和疼愛。明明剛認(rèn)識沒多久,關(guān)系還是炮友,膩歪得跟情侶一樣,池宴坐在莊致腿上和他親了一會兒,才戀戀不舍地起身:“我走了?!?/br>莊致手指擦過他嘴角,目光如炬。*池宴對泰山大人實(shí)在不敢怠慢。他結(jié)婚前就聽說過莊之鴻的事跡,沒什么背景,很有能耐,不到四十歲就做到了市委書記、省委常委,可以說前途無量。池紀(jì)冠見過莊之鴻,第一眼就認(rèn)定他以后要平步青云,對他很上心,主動提出兩家聯(lián)姻的事兒。成年人的世界規(guī)則簡單,池紀(jì)冠能給莊之鴻巨大的財力人力支持,莊之鴻也能給池家鍍上金邊,互利共贏,沒人會拒絕。雖然莊錦霖說莊之鴻沒愛好,但池宴不能真的空手去見他。給官員挑禮物還得注意,不能挑擺在明面上特別貴重的,這就排除掉了手表、袖扣這些常見的禮品。池宴在商場逛了幾個小時,終于敲定了買一整套茶具。這應(yīng)該是中老年必備吧……?池宴這么想著,叫人給包裝起來,拎著往莊錦霖的住處去。莊錦霖見到他明顯也不是很痛快,點(diǎn)點(diǎn)頭就算打過招呼了。池宴也不在意,把帶來的個人用品依次擺在莊錦霖的東西旁邊,制造出同居的假象。這個房子是池紀(jì)冠給他們買的婚房,面積不大,兩室一廳,剛好夠他們倆住。池宴晚上自然住的客房,躺在床上玩手機(jī)。——池哥,來不來3bus?給他發(fā)微信的也是圈子里出了名會玩的,叫余飛,不過是個0,和池宴同流合污,兩個人一直關(guān)系不錯。池宴看了眼時間,有點(diǎn)兒懶得去酒吧,剛想拒絕,那邊又發(fā)來一條。——蔣旭回國了,他也在。池宴動作頓了頓,猶豫了一下,把對話框里的“我不去了”刪掉了,發(fā)了個“嗯”。蔣旭算是和池宴處得最長的床伴,兩個人年齡相