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是臉上依舊克制不住笑意。“那你還往上貼,天天敞開著衣領(lǐng)勾/引誰呢?”焦丞把飯分好,重重放在李飛憚面前。正好饒泠熱菜下來了,她低頭沒參和,李飛憚默默地低頭吃飯,桌下偷偷去勾焦丞的小手指,卻被一手甩開,又忍不住自個兒笑起來。“小泠,等會吃完飯怎么回去?”李飛憚轉(zhuǎn)而問饒泠。饒泠:“我老公接我?!?/br>“那你那邊的名單別對了,我晚上帶回去核對就行了,你等會早點回去就行?!崩铒w憚?wù)f。“好。”三個人沉默著吃完了飯,饒泠小心翼翼地走了,李飛憚在一旁掃地,焦丞繼續(xù)收拾著飯盒,臉色依舊不好。洗完手,李飛憚突然夠到他身后,一把拉住他,下巴枕在焦丞的胳膊上,“還生氣嗎?”焦丞:“我本來就不生氣?!?/br>李飛憚輕輕一笑,鼻子呼出的氣息碰灑在耳朵上,焦丞渾身一抖,忍不住往后縮,他一把抓住要逃的焦丞,把他往樓上拉。“干什么!”焦丞皺眉。李飛憚沒有說話,打開樓上密閉的舞房,開了燈站在正中間,才認(rèn)真地盯著男人的眼睛道:“跳舞?!?/br>焦丞一臉羞憤:“我又不會?!?/br>“不會可以學(xué)啊,我教你怎么跳。”李飛憚溫柔道。“不學(xué)?!?/br>焦丞嘴上拒絕著,可手和腳都被李飛憚牽引著,兩人拉拉扯扯間,肢體四處摩擦,惹得焦丞耳根發(fā)燙。他甩下李飛憚的手就要走,李飛憚走后一手?jǐn)堖^來,隨手關(guān)了房間的燈,一下陷入了黑暗。焦丞沒有動彈,他感覺到李飛憚地手在往里探,但只探了一點點便收住了。“為什么生氣呀?”李飛憚笑盈盈地在耳邊問他。還沒有回答,耳畔一陣濕潤的觸感,李飛憚?wù)稽c點地舔舐著他的耳朵,用細(xì)密的牙齒小心地咬著,再次重復(fù):“嗯?為什么?”焦丞一個激靈,下意識地逃開,卻被他牢牢地托住,舔舐逐漸蔓延到脖頸,男人片刻之后,突然停下,湊到耳畔,壓低聲音道:“我很開心?!?/br>剛說完,李飛憚猛得轉(zhuǎn)過焦丞的身子,焦丞眸底一迷離,帶著水汽的眼睛濕漉漉的,像是清晨初醒的雛鹿。他心底忍不住蕩起漣漪,低頭輕輕地親吻焦丞的嘴角,隨后伸出舌頭,兩人唇齒相交,分享彼此的唾液,加深著撕咬的印記,良久之后才離開唇瓣,李飛憚喉嚨有點發(fā)疼,咽了幾下唾沫。“袁羽跟我說他要給沈川跳,讓我教教他,雖然我很不想侮辱自己的專業(yè),但是如果他只是為了追求沈川使一些小伎倆,我也無權(quán)干涉?!?/br>“所以?”焦丞張嘴說,聲音竟然帶了些嘶啞,但到了李飛憚耳朵里卻有了不同的意味,他舔了舔自己的牙齒,“他要勾/引的不是我,是沈川,而我從始至終都只想——勾/引你?!?/br>李飛憚話音剛落,焦丞就被騰空被抱了起來,他實在不知道兩個人體型相差并不大,男人到底怎么抱得動他的,可是想再多也沒用,再想時他的口腔再次被李飛憚滿滿的包裹住……李飛憚動作比起方才愈加粗暴,焦丞嘴巴很酸,止不住地往后仰去,卻被李飛憚一手?jǐn)n住,進(jìn)一步按著他的后腦勺開拓著、深入著……唾液和唾液交換,焦丞微微喘息,帶著夜色的霧氣一般,讓李飛憚喉嚨一緊。擁吻片刻后,兩人終于分開,屋內(nèi)很暗,墻面上有一扇窗戶,月色便透過窗戶投射進(jìn)來,焦丞急促地呼吸了幾口,低頭看到李飛憚的襯衣,臉騰得就紅了。每一??圩佣伎鄣镁o緊實實,沒有一塊裸露的肌膚,而平整的襯衣變得皺皺巴巴,留下方才匆忙動作間的印記,既禁欲又色/情。焦丞的手指止不住地發(fā)抖,下/體突然貼過來一堅硬且火熱的物體,他往后一退,直接貼上了墻壁。李飛憚傾身抱緊他,小聲道:“要不要換個叫法?!?/br>焦丞腦子還在混沌之中,胡亂問道:“什么?”“你也可以叫我小李老師?!?/br>剛想罵臟話,還沒到嘴邊,就被李飛憚突然伸進(jìn)他內(nèi)褲里的手給打斷了,粗糙的指腹摩擦著他的弱點,嘴角無意中發(fā)出嚶喘,好半天才穩(wěn)住自己的情緒,推拒著男人,“你……停下來……”他的阻止并不起作用,李飛憚反而得寸進(jìn)尺,轉(zhuǎn)而扒拉下他的褲子,手指往更后方隱秘的洞xue中探索過去。皮膚接觸到冷空氣的那一刻,焦丞忍不住地發(fā)顫,“我們回家,行不行?!毙÷暤钠蚯螅瑓s被再次進(jìn)入的手指打斷,生理鹽水順著眼角流淌下來。焦丞的眼睛總是很亮,平日盛氣凌人,飽滿怒意,而放當(dāng)于床第之間,這股怒意便走了味,嗔怪之余展開絲絲嬌媚,猶如桃花一般,攝人心魂。李飛憚緊緊注視著,心頭一熱,伸出舌頭舔舐著他的眼皮,一遍一遍,而手里的動作也不停,加快速度地開拓著……身體內(nèi)部的溫度不斷攀升,像是點燃的火苗,隨時都有著被燒灼的可能,焦丞難耐地摩擦著墻面,試圖緩解這份炙熱,可惜這一切恰恰更大程度地勾起身前男人體內(nèi)的欲/火。李飛憚不再猶豫,手指急速開拓著,空氣中伴隨著抽/插的水聲,屋內(nèi)一陣旖旎。焦丞臉色緋紅,連成一片,伸手?jǐn)堊∧腥说募绨蜃屪约翰灰?,而身后的手指從一根擴展到兩根,又由兩根增至到三根、四根……忽然,體內(nèi)傳來一陣短暫的快感,像是在腦中爆炸一般,沖擊著他的神經(jīng),焦丞猛得閉眼往后仰去,臉頰潮紅,呼吸紊亂,止不住地連連呻吟。羞憤難當(dāng)之際,他只好將腦袋整個埋進(jìn)男人的胸膛,李飛憚深知自己觸碰到男人的敏感地帶,由不得男人逃避,掰過他的腦袋,再次深吻下去。手指放緩了速度,焦丞下/體的飽脹感愈來愈強烈,反復(fù)碾壓的觸感也逐漸被放大,男人突然放慢的節(jié)奏顯然得不到滿足,他一口咬住了肩膀以示不滿……李飛憚的下/體早已燙得發(fā)漲,而眼前的風(fēng)光讓他再次血脈噴張,忘記了呼吸。焦丞仰著腦袋,頭發(fā)混雜著汗液被胡亂地拉扯著,他的眼睛完全失神,只留下人最原始的愛欲和渴望,連成一片的紅色像是灑在臉上的朝霞,讓人忍不住想要加深它、再加深它。拼命遏制住自己的沖動,將焦丞擁入懷中,手指猛得抽離,啞聲問:“想不想?”焦丞不回答,死死咬著下嘴唇,逐漸變得殷紅,他拉扯著李飛憚的袖口讓他繼續(xù),男人卻并不動作,嘴唇勾起笑容:“想不想?”焦丞早已膩死在欲/望之海,遠(yuǎn)處窗戶縫隙中透出絲絲涼風(fēng),他更緊地?fù)ё∧腥说牟弊?,斷斷續(xù)續(xù)地回答,“想……想